下午,鳴人和雛田早早的就來到火影辦公室報名。
三代火影見到鳴人後,臉上非常的和善。
就好像看到了自家的孫子。
在得知鳴人也要參加醫療忍者速成班後,更是直接同意了。
三代火影一臉慈祥:“見識下不同方面的忍術總是好的,不管能不能學會,長長見識也好。”
鳴人不知道三代火影這種親爺爺附體是怎麽回事,不過既然能得償所願管他呢。
隨後其他班級的人也陸續的來了。
春野櫻見到鳴人後很驚訝:“鳴人?你也要參加醫療忍者速成班?”
鳴人對把雛田和小櫻對調這件事上一直心裡有愧,見到春野櫻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杓道:“嘛……想見識見識,就來看看。”
幾個月不見,春野櫻的變化不小,最少不像身邊有佐助的時候那麽亢奮。
因此,顯得更加文靜淑女了不少。
也不討人厭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鳴人羞愧濾鏡下的效果。
隨後很快其他班的人也來了。
阿斯瑪班的山中井野,邁特凱班的天天,再加上夕日紅班的春野櫻,卡卡西班的日向雛田。
這個臨時組成的學習班中只有鳴人一個男的。
三代火影見人來齊了便開口道:“為每個隊伍配備一名醫療忍者,這個想法是我的弟子,你們所熟知的三忍之一的綱手提出來的。”
“這個提議很好,如果每個隊伍中都有一名醫療忍者,那麽整個隊伍的安全也有了保障,但是那時候正處在戰亂,根本沒有條件進行如此費時費力的事,所以被我否決了。”
“如今度過了戰事頻發的年代,也是時候做出改革了,而你們就是第一批,我希望你們能夠認真對待。”
四女加上鳴人在氣氛的影響下也嚴肅認真了起來,連聲應諾。
三代火影點了點頭,隨後充滿遺憾的道:“不過可惜,綱手至今不知去向,否則有她教導你們的話,你們能學到的將會更多。”
唉聲歎氣了一聲。
應該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
不久後一個一身白大褂的醫師裝扮的人敲門走了進來。
躬身對三代火影施禮道:“萬分抱歉,因為一個病人出現了急症,所以來晚了。”
三代火影從擺了擺手:“這個我知道,木葉的醫療忍者一直急缺人手,辛苦你們了。”
女醫師再次行禮。
三代火影對眾人介紹道:“這位就是今後的一個月中,你們在醫療忍術方面的老師。”
醫療忍者轉身自我介紹道:“我叫風間花月,接下來一個月請多關照。”
鳴人看向這位未來一個月的老師,冰藍色的頭髮扎成馬尾,很直很清爽。
五官端正秀麗,瓜子臉,目光略顯冰冷,帶著黑框眼睛,知性美中給人一種拒人千裡的距離感。
不過相比目光,最有特點的還是那絕對超過一米一的大長腿,再配上高跟鞋……壓力山大。
初次見面鳴人可不想給未來的老師留下不好的影響,因此只是匆匆一掃,隨後便老實的收回目光,和眾人一起回禮。
不過心裡不由得吐槽道,這麽高的姐姐,很難找到男朋友吧。
三代火影:“好了,去學習吧,醫療忍者可是非常忙的,希望你們能夠珍惜這次機會。”
“另外,鳴人學習結束的時候你到我這來一趟,上次說要交給你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 要交給自己的東西?
四代夫婦的遺物?
鳴人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過來,躬身行禮應諾了一聲。
離開火影辦公室,跟隨風間花月上課的地點,鳴人發現他竟然來過一次。
就是上次跟蹤兜的時候路過的醫療忍者培訓中心。
這個建築打眼一瞅,明顯就能看出新蓋不久,牆壁上鵝黃色的漆還很新,一個熊孩子的腳印都沒留下。
建築風格圓柱形直上直下,嗯……鳴人已經發現了這個世界對圓柱形很有愛,比如火影大樓就是圓柱形。
樓比火影辦公室略矮,有三層,鳴人他們的教室在最頂層。
一路上鳴人左顧右盼,向看看能不能在這再次遇見兜,但是讓他失望了,這棟樓裡面人稀少的和沒人幾乎沒什麽差別。
不僅看不到有人在走廊中行走,就連聲音都聽不見。
風間花月走在前面,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脆響空靈中能傳出好遠。
“吱嘎……”推開教室的門。
風間花月對眾人指了指下面的一排桌椅板凳:“今天的課程,全部是理論知識,你們只需要帶著耳朵聽就好,所有的疑問憋在心裡,在最後十分鍾我會一起給你們解答。”
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獨裁!
離開火影辦公室的風華月間再也沒有之前在三代火影面前那般謙遜有禮的樣子。
眾人心底同時升起一道涼意。
老實的找到自己位置乖乖做好。
課桌上已經準備好了紙筆,看樣子是給他們做筆記用的。
不過只有四套,顯然是給原計劃中四個班的四個女生準備的,鳴人很有覺悟,主動坐在沒有放紙筆的座位上。
隨後一節課便開始了。
沒錯只有一節課,但是這節課從一點半一直上到了下午五點半。
中間一分鍾都沒休息,講台上風間花月一個字都沒停頓,實打實的填鴨式教學。
當她停下來的時候,就是最後十分鍾答疑的十分鍾。
此時四女中有兩女已經聽暈了,堅持的並且記下一手好筆記的只有雛田和春野櫻。
因此能夠提出問題的四女中也只有她倆。
花費一分鍾風間花月解答完了雛田的問題,隨後又花費兩分鍾回答春野櫻的問題。
風間花月第一次露出讚賞的目光看了眼春野櫻,然後皺著眉走到雛田的身邊拿起雛田的筆記。
筆記很詳細,無論是有用的沒用的都記了下來。
風間花月自己知道自己的語速有多快,她感歎雛田的手速,不過卻不認同。
批評道:“沒有重點的筆記, 是非常失敗的筆記,這也是你剛才問不出所有不懂的問題的原因,同時在你複習的時候會再次浪費一大把時間。”
雛田站了起來,眼角的余光掃了眼鳴人,然後鼓足勇氣道:“鳴人君沒有紙筆,我是想記下來留給他看。”
教室突然間安靜。
鳴人半張著嘴忘記了呼吸。
心跳在這一刻加快,感動,開心,還有一股莫名的衝動。
很美好,好想現在就把雛田抱在懷裡。
風間花月轉過頭看向鳴人:“你是鳴人?”
鳴人回過神站起來應諾了一聲。
風間花月:“你是最先幾個進屋的,但是你選擇沒有紙筆的桌子,你是懶得記筆記還是……謙讓?”
鳴人想說都不是,因為我能全憑腦袋記下來,所以沒必要丟掉節操和女孩搶筆記。
不過這樣說豈不是說雛田記下來的筆記沒用了嗎?
那樣就辜負人家的心意了。
於是鳴人果斷的選擇第二個當做回答:“我是後加進來的,所以這些按理說是給她們準備的,所以我沒有選擇。”
風間花月:“那就是謙讓了,很有風度嘛,不過……在知識的面前是不需要風度的。”
“我會問你十個在我上課中講過的問題,如果你有兩個以上沒回答上來,那麽無論你是出於什麽原因來到這個教室,也無論獲得了誰的準許,你都將失去這個資格。”
雛田看向鳴人,臉上充滿了擔心。
與此同時,另外三個班級的女孩的表情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