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國,雲忍村。
這是一個建在石林上的國家。
所謂石林,就是石山組成的林子。
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其貌不一,從遠看筆直纖瘦挺拔,從近看巍峨聳立,氣勢無量。
仿若通天石柱,狀若擎天。
雲忍村的房子就建在這些石林的尖端。
一個個遙相呼應,當土黃色的石山連城一片時,這些房子又好像是懸浮的一般,很是壯美。
鳴人站在遠處遙望雲忍村。
感知結界中一行雲忍村的忍者從外邊歸來。
鳴人從樹上跳下,身體落地後便融了進去,就好像掉地了的人參果一般。
五分鍾後,雲忍村的忍者趕回。
鳴人找準時機,以靈化之術直接入侵那人的身體。
整個過程在分秒中完成,在外人看,那人只是打了一個瞌睡,並無異常。
但實質上當那人打完瞌睡重新精神起來的時候,控制這具身體的意志已經換成了鳴人。
半個小時後,鳴人成功混入雲忍村。
接下來,就是打探二尾和八尾人柱力的消息了。
巧的很的是……在鳴人跟隨隊伍來到雷影辦公大樓,交任務時,正好遇到了其中一人,二尾人柱力的二位由木人。
一個一米七大高個,身材高挑,走起路來靜悄悄的像貓一樣的女孩。
不過讓鳴人比較在意的是她的頭髮有一段被白色的布條包裹,隻留下尾端的一簇,毛茸茸的,整體上看看上去就像獅子的尾巴。
嗯……這是一個精致的女人,她還畫了眼線,塗了紅玫瑰色的口紅。
鳴人正要繼續打量,二位由木人在感受道鳴人的視線後便轉過頭來,見鳴人還在盯著自己看,繡眉一皺,不耐煩道:“喂,你在看什麽?”
鳴人從容笑道:“你的嘴角上有一根頭髮,快要吃進肚子裡去了。”
二位由木人一呆,抬手一摸還真有根頭髮在嘴裡。
正在這時,鳴人身邊的同伴用手掐了他一下。
鳴人轉過身,是一個女孩。
這一幕鳴人再熟悉不過,過去他看別的女孩的時候,雛田的小手就會伸過來掐他。
這個女孩喜歡這個男孩。
鳴人心中當下有了判斷。
小隊交完了任務,鳴人被隊友叫著離開了雷影辦公大樓。
臨走前鳴人回頭又打量了一眼二位柚木人,對方也是來交任務的。
離開後,那個掐了鳴人的女孩子責怪道:“那可是由木人大人,你怎麽可以那樣直視她!”
該怎麽回答?
鳴人只知道言多必失,便……笑了笑,然後擺手道:“沒有什麽事我就去買點吃的了。”
女孩瞪著眼睛,好像跟屁蟲一般湊了過來,“我也去!”
鳴人委婉拒絕道:“你不先回家洗個澡?”
女孩執著道:“吃完了再回家洗澡,你請客!”
鳴人:“……”
與此同時,雷之國的某個沒有名字的小山溝裡,鳴人的分身正帶著眾人在地底尋找礦脈。
柴犬號因為任務需要變身成土鯨號拉著眾人在土裡翻騰。
土鯨號的肚子裡,幾個女孩子的沙發圍在一起,中間有個方桌,打著撲克。
會長抱怨道:“這都一個星期了吧?還沒找到那什麽的雷光寶石的礦脈,該不會那個礦脈真的絕跡了吧?”
鳴人本體控制分身道:“要是好找,也不會把任務掛在地下交易所了。”
會長點了點頭“也是……”然後出牌道:“對5。”
身邊的零四緊緊的握著牌,見到對5眼睛一亮,“我對6!”
緊跟著對2,一套連出去了。
零五責怪道:“哎呀!會長你又把人放走了!你可以出單的啊!”
會長回道:“出單的人家對2是擺設啊?大小王都下了,2就是爸爸,怎麽打都輸啊。”
隨後就是記帳洗牌,開始下一局。
但是在洗牌的時候,雛田突然開口道:“等下,零四姐姐你藏牌了……”
零四手中抓著的正打算混進牌堆裡的手一僵。
但反應也快,打算先把手先按下去再說,然後來個死不承認,但會長的速度也不慢,一把抓住了她搞小動作的手,“嘖嘖嘖,小樣……藏牌……嘖嘖嘖,有出息,你自己說吧該怎麽懲罰。”
想在雛田的眼底下藏牌,零四也是夠想不開的。
鳴人憑借和分身的視覺共享,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另一邊,鳴人還在帶著女孩胡亂瞎逛。
女孩走到哪吃到哪,嘴就沒停過。
全是他買單,當然這些不算什麽,反正用的錢不是他的,他在意的是女孩什麽時候離開。
“那個……天色不早了。”
女孩吃的腮幫鼓鼓的好像是一個小倉鼠, 抬頭看了眼天色,點頭道:“是不太早了呢。”
然後繼續跟在鳴人的身邊……
委婉的話,趕不走,鳴人只能直接道:“你是不是該回家了?”
女孩的嘴繼續咕擁咕擁,塞得滿滿的,回道:“是哦,該回家了,那我走了?”
鳴人連連點頭。
女孩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你就不送送我?”
鳴人敷衍道:“我也正打算回家。”
女孩眨了眨眼,“正好啊,我們家在一個方向啊。”
鳴人:“……”
把女孩送回家後,鳴人正巧也找到了這具身體的家。
房子還挺大,全是空屋子。
鳴人走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靈堂,上面供奉著這具身體的父母,簡單說鳴人控制的這個人就是父母雙亡孤家寡人的一個人。
但光得知這一點信息,想要不被人呢發現端謀還遠遠不夠。
鳴人的念頭沉入這具身體的精神世界。
這具身體的精神世界中,一個弱小的靈魂正被鳴人禁錮在籠子裡。
鳴人虎著臉道:“想好了嗎?是選擇配合我,還是死?”
那人抬頭看向鳴人,比鳴人還要高冷道:“我是絕對不會背叛村子的!無論你要做什麽我都不會讓你得逞!”
這不是鳴人和這個人的第一次溝通,鳴人對這個家夥的回答也不意外。
一邊冷漠臉裝模作樣,一邊將眼前的畫面轉播到精神網絡公共聊天區域。
“這種情況我該怎麽辦?誰來指點我一下?難道我要對我控制的身體用刑?”
“還有,有沒有讀取記憶之類的手段啊?教教我,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