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時間距收到那封來信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中,鳴人保持著一天去兩趟大蛇丸的實驗室。
鳴人原本是打算讓夏配合他的,但是意外的是咕尼竟然堅持要繼續配合鳴人。
對此鳴人沒多說什麽,同意了。
於是乎原本有機會休息的賴皮蛇不得不繼續加班。(夏的分身術是不需要賴皮蛇配合的。)
每天搖擺於實驗室和店長家之間,練了一身的疙瘩肉(肌肉),滑稽。
同時因為經常走動的原因,鳴人開發了一個光學隱身的咒印,以此來掩飾賴皮蛇的行跡。
除此之外,咕尼三人的義肢也換成了新的,擁有觸感的進化版,這讓原本不怎麽喜歡小動物的大咕尼也開始擼滾滾,小咕尼呢,由過去的單手擼改進到雙手狂擼。
因此……這幾日滾滾掉毛貌似嚴重了一點……
咕尼更滑稽,這丫頭在裝上擁有觸覺的義肢後竟然開始喜歡泡腳……
害的鳴人又給眾女的義肢強化了下防水……
總之……日子在豐富中過得非常的安樂祥和。
還有,在這期間,鳴人名下的賭場,以及店長名下的兩個店鋪終於竣工。
接下來就是室內裝潢、進貨、招聘、以及員工培養。
這些麻煩事被一股腦的塞給了唯一的大閑人櫻谷春的身上。
鳴人估測,等這些全部辦理完,怎麽也要再過上一個月。
想到這鳴人有點小惆悵,如果他想要的不是那麽多的話,光憑一個賭場貌似也能在木葉過上富足的生活。
再加上他醫療忍者的身份,不到敵人殺到大本營,他甚至都不用出使任何的任務。
然後和雛田再生一大堆的大胖小子……
想想其實也挺美的。
留下來?鳴人又搖了搖頭。
安逸的生活是屬於豬的,豬的結果只有養肥了被宰掉。
鳴人不想當豬,就算是當豬也是彪悍的野豬。
況且……咕尼她們身份暴露這件事也是鳴人心中的一個疙瘩。
他希望是咕尼在救助他的時候暴露了行跡。
但是夏告訴他,那種可能只有不到百分之一。
這是夏對自己偵查能力的自信。
鳴人相信夏有這個能力,因為在鳴人和雛田趕路的過程中從來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他們,……,雛田可是擁有白眼的存在,能躲過雛田的探查,足以說明很多事。
那麽木葉告發咕尼身份的可能……就是百分之九十九。
那麽是誰告發的?
綱手?還是自來也?
鳴人不想深究,深究的話……結果對誰都不好。
站在他們的立場上,這樣做並沒有錯。
但是站在鳴人的角度,這樣做卻將他推上不義。
忍者不講仁義,為了完成任務只有服從命令。
但是鳴人講。
因為對鳴人來說,忍者只是漫長人生中的一個經歷,一個職業罷了。
這世界又不是只要使用查克拉就是忍者。
那些鐵之國的武士同樣使用查克拉,滑稽。
當然了鳴人也不認為自己是武士。
鳴人只是鳴人。
他隻想做自己感興趣的事罷了。
店長家,鳴人的臥室,鳴人拿著一條詭異的手臂比與十一只寫輪眼大眼瞪小眼。
沒錯是十一隻,因為鳴人把止水的那隻眼睛也移植到了這上面。
同時鳴人對初代細胞所蘊含的恐怖生命力也有了新的理解。
不需要移植到活體,竟然能一直保持生機不散……
這簡直就是一塊……唐僧肉。
“什麽時候研究研究初代細胞?”
鳴人擺動了下手臂,上面的寫輪眼咕嚕嚕的隨之轉動,一直保持著盯著鳴人看。
鳴人翻看青袖劍斬斷的斷口,此時已經長出了一層皮膚組織將傷口封住了……
不過鳴人也清楚,這樣並不是長久之計,等時間再久一些,就算將手臂封印在卷軸中,但也遲早有生機耗盡的時候。
所以……鳴人打算找個地方把這條手臂養起來。
怎麽養?
找個花盆埋點土插在土裡?
這種事一般人乾不出來,並且想不到。
但是鳴人竟想試一試。
理由是,初代不是擅長木遁嗎?
既然如此那條手臂養在土裡應該也沒錯。
於是鳴人將蝶香菇過去用的花盆找了出來,在庭院中扣了點土,帶回了臥室。
然後……就把這條手臂插在了上面。
奇跡真的發生了,那條手臂上竟然長出了根莖在土裡扎根了……
一層木質的紋理從下到上爬滿整條手臂。
在手臂固定前挺屍許久的手臂突然動了向著鳴人豎立起大拇指……
好像在說:你真棒,我看好你哦,少年。
鳴人繼續觀察,寫輪眼還在極了咕嚕的轉貌似沒有受到影響。
那接下來……用不用給它曬曬太陽……澆澆水?
那麽澆什麽水?普通水行麽?
或者……血?
鳴人拿來一杯水倒進去一點。
隨後從花盆中傳來喝水一般,滋滋的吮吸聲……
接著木質的手臂開始抽枝……長出了一片綠色的葉子……
再曬曬太陽葉子變得更大更綠更翠了。
於是續蝶香菇之後,鳴人的臥室中又多了一盆別致的盆栽。
鳴人將花盆放在窗台人便出去了。
鳴人走後那條手臂上的眼睛極了咕嚕的亂轉,隨後那條手臂自己從花盆中拔了出來。
手上木質的紋理隨之褪去,那片綠葉也隨之消失。
五指立在窗台上,好像是五個小短腿,倒騰倒騰爬到了窗戶上,然後搬動把手,縱身一躍跳出了窗戶,但是還沒等它落地,一隻貓頭鷹一個俯衝將它抓住。
那條手臂生出樹藤翻卷就要纏住貓頭鷹。
但是貓頭鷹手上一條浮現觸動了手臂上的咒印,緊接著封印術發動,手臂掙扎了幾下便動不了了。
貓頭鷹飛回鳴人的臥室。
將手臂重新插入花盆中。
鳴人抱著肩膀走了進來,手中的打火機刺啦刺啦的滑動,火石火星迸濺,“跑啊?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有貓膩。”
然後走到近前火苗燒在手指上。
“還跑不跑了?”
盆摘想要做出表示,但是身上的咒印束縛著它無法移動。
“不說話?看來沒長記性,我再燒!”
“還跑不跑了?”
燒……燒……燒……
然後那條手臂上是個寫輪眼開始流眼淚。
竟然哭了……滑稽……
鳴人清了清嗓子,“好吧, 今天看在你哭了求饒的份上先放你一馬,以後再被我抓到直接扔鍋底當柴火燒了。”
又逗弄了一會兒,鳴人發現初代細胞蠻好玩的。
“等我研究完了克隆,把咕尼他們的手臂培養出來了就研究你。”
就在昨天,鳴人已經成功的在一隻老鼠的背上養出了一隻人的耳朵。
那個耳朵還很小,還沒長成,鳴人打算再觀察一陣。
確認不會出錯後,就開始給咕尼她們培育手和腳。
嗯……找什麽培育貌似也是個問題……老鼠的背上是不可能生長出一條人的手臂的。
最起碼營養不良。
想到營養不良,鳴人又向花盆中倒了一大杯水,叮囑道:“多喝點,別餓瘦了說我虧待你。”
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