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蠢的事是什麽?
如果有人問鳴人,那鳴人一定會回答進入赤丸的身體。
那麽更蠢的呢?
他現在正在陪著犬塚牙做特訓。
木葉犬塚一族的訓練場。
犬塚牙雙手按地整個人以獸形趴在雪地上,赤丸變化成犬塚牙的模樣。
這是擬獸法印和擬人法印。
接著,查克拉環繞身體,旋轉!牙通牙!
犬塚牙同赤丸一同化作兩道龍卷風,命中一棵三人環抱的大樹。
樹乾被查克拉形成的風暴擊中,樹枝上的雪和冰花雪瞬間被震的一空,接著樹乾伴隨著咯吱聲被撕成碎片。
“嘭!”
樹乾粉碎,變身成犬塚牙的赤丸也隨之解除了變身。
“好樣的赤丸,你終於找到狀態了!”
犬塚牙非常開心的過來怒搓鳴人的狗頭。
好樣的?是啊好樣的!
鳴人忍了三天終於把這蹩腳的忍術學會了。
接下來他也終於可以安心的佔據犬塚牙的身體了。
鳴人將藏在舌頭底下的膠囊舔到牙齒上,然後咯吱一聲咬碎。
白色的氣體好像是哈氣一樣從赤丸的嘴中吐出,噴了身邊犬塚牙一臉。
愚蠢的犬塚牙還以為自家的狗狗在和他玩,也向鳴人哈了一口。
不過氣剛吐出一半,便白眼一翻躺在雪地裡。
接著赤丸也暈了過去。
鳴人的靈體趁著這個機會輕而易舉的進入犬塚牙的身體。
同時早在昨夜犬塚牙睡覺的時候就種下的咒印發動。
是保險起見的束身咒。
半個小時,藥效過去後犬塚牙重新醒來,不過意識的主人已經換成了鳴人。
犬塚牙。
喜歡的食物牛肉干,軟骨,以及其他有嚼勁的東西。
日常活動帶著赤丸散步。
母親犬塚爪,是犬塚一族的族長。
為人刻板嚴謹,要求犬塚牙無論做什麽必須說道做到,甚至就連吃飯的時間都不能耽擱一秒鍾。
否則按照他母親的教條,不準時起床下樓的人是沒有資格吃飯的!
母親的忍獸是一頭會說人話,外形似狼的獨眼黑色忍犬。
性格比較狠厲霸道,每次見到赤丸都要教育幾句。
口氣常帶著漫不經心高高在上的語氣。
有點像過去的九喇嘛。
除了母親,家裡重要成員還有姐姐犬塚花。
和嚴格甚至可以說古板的母親不同,犬塚牙的姐姐是一個溫柔的人。
職業在是一位獸醫,同時輪班參與木葉的巡邏工作。
姐姐的忍獸有三頭,簡稱灰丸三兄弟。
嗯……也會說人話。
以上,就是鳴人這三天除了學習犬塚一族的秘術外所收集到的有關犬塚牙的日常情報。
有了這些資料,最少能讓鳴人在假扮犬塚牙的時候不被發現。
“借我身體用上幾天,辦完事了保證原樣奉還。”
附身犬塚牙的鳴人從地上坐了起來。
然後在赤丸的嘴巴裡掏出一張卡片來。
先用雪洗了洗,然後非常不講究的用赤丸的狗毛將其擦乾淨。
接著往身上一貼,查克拉注入其中卡片隨之變形緊貼在肌膚上,然後淡化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咒印的符號。
又過了三秒就連咒印的符號也消失了。
系統提示:“精神網絡重新連接。”
系統提示:“請輸入帳號。”
這一次不用九尾驗證,鳴人直接以五星卡片名下設立的子用戶登入。
一登入,鳴人便收到了雛田的消息。
“鳴人君,你的計劃完成了?”
鳴人剛才突然下線讓雛田很擔心,還以為鳴人出了什麽意外。
鳴人回道:“啊,成功了,很順利。”
雛田長籲了一口氣。
接著又有點擔心道:“那個……不會對犬塚牙造成不好的影響吧?”
鳴人承諾道:“放心吧,我用的是四象封印的變種封印術,隻封印意識,不會傷害到他的。”
聽了鳴人的保證,雛田松了一口氣。
畢竟在忍者學校的時候,犬塚牙一直很照顧她。
還有……也挺照顧鳴人的。
想到這雛田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了,鳴人君怎麽可能做出傷害犬塚牙的事。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接著雛田欲言又止了起來:“那個鳴人君……我想……見一見我的……”
鳴人知道雛田的心思,雛田離家很久應該是有些想家了。
“方心吧,交給我,我會讓你看一看他們的。”
雛田咬著嘴唇,感激道:“鳴人君,謝謝你。”
鳴人歎了口氣:“傻丫頭,是我該謝謝你才對,你為了我離開木葉……”
提到這件事,鳴人的心裡莫名的沉重。
最難消受美人恩,哪怕美人還小,還只是一個小美人也很難消受啊。
這個情,除了以身相許,很難報答呢。
鳴人不由的心生愧疚。
當初……他如果不把雛田帶出來的話……會不會好點?
見了雛田的父母,隨後春野櫻也找了過來。
“鳴人……我……”
鳴人非常理解也去春野櫻家周圍溜達了一圈。
不過這次見面並不傷感,因為……春野櫻的父母竟然又生了一個小娃娃。
是個男孩,有著和春野櫻一樣粉色的頭髮,面容俊俏,並且沒有寬額頭。
春野櫻見了後道了聲謝便憤憤的切斷精神鏈接,重新去找她的佐助君去了。
自從佐助被二代火影安排到傭兵學院上學,春野櫻也跟了過去。
再然後……就是卡卡西老師了。
卡卡西在鳴人附身赤丸的時候見過一面。
那是上交任務,做任務報告的時候。
簡單說……成了六代火影的卡卡西……還是吊了郎當的樣子。
整天一副死魚眼,半睡不醒的樣子。
看著就欠揍。
不過……讓鳴人有些感慨的是大白牙一直在卡卡西的身邊。
“啊,火影大人。”
鳴人以犬塚牙粗獷、比較野性又有些靦腆的語氣向卡卡西打了聲招呼。
卡卡西一副死魚眼的樣子轉過頭來,有氣無力的回答:“啊,犬塚牙啊。”
語氣音調有著和犬塚牙極其相近的節奏。
這句話用屁股想就能猜的出是沒經過大腦直接拷貝回復的。
人懶成這樣,也只有卡卡西了。
木葉交給他真的沒問題嗎?
鳴人第一次為木葉的未來擔心。
“你是帶赤丸……出來散步的?”
卡卡西看了一眼鳴人肩膀上好像死狗一般掛著的赤丸。
鳴人順著卡卡西的視線看了肩膀上的赤丸一眼,“啊……這孩子玩累了,已經睡去了。”
哈?
卡卡西眉頭一揚。
遛狗遛到狗睡著了?
這還真是……獨特。
卡卡西想到了自己的那一群忍犬。
嗯……說話的狗非常難伺候,因此他現在根本不想遛。
比如路過一家炸雞店。
狗突然停下來了,大吼一聲我要吃炸雞。
你說到底是買還是不買呢?
一次還好,一條街從頭吃到尾巴你試試?
扎了老心了……
況且……他那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