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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爺的英雄聯盟》第1092章 被俘的暗裔
最後時刻,韋魯斯毫無風度地倒在了羅德的炎爆之下。

 說起來韋魯斯這貨即使在暗裔裡也算是一個異類了——其他暗裔大多出身高貴,即使成為了暗裔,也都是帶著一堆小弟在恕瑞瑪搞風搞雨。

 韋魯斯呢?

 小兵出身,因功而獲得了一步步的攀升,硬是從一個專精狙擊的射手變成了一個天神戰士。

 而且,就算成為了暗裔,這貨心心念的居然還是向艾卡西亞的虛空復仇,絲毫沒有爭權奪利的意思……

 從某種意義上說,韋魯斯還挺純粹的——而這種純粹在某些不恰當的時候,看起來就有點像是缺心眼了。

 比如說剛剛。

 因為過於注意“大織母的傳人”導致被一發炎爆糊在了臉上,這放在別的暗裔身上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當然了,這之中也有瓦爾茂和凱伊干擾的原因,他們很清楚暗裔是幾乎無法被殺的,所以他們只要逮著機會就基本上選擇把韋魯斯往死裡坑。)

 總而言之,在毫無防備地吃了一發超級炎爆之後,韋魯斯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這種情況下,羅德自然不會和他客氣了——繳下了韋魯斯的長弓,羅德將他整個人用炎陽枷鎖捆了起來。

 ……………………

 韋魯斯清醒過來的時候,暗裔本體的長弓離開了血肉身軀的痛苦讓他的肉身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扭曲,他掙扎著想要拿起長弓,卻發現自己被一道火焰枷鎖死死地纏在了原地。

 韋魯斯掙扎著想要擺脫羅德的法術,但越是掙扎,炎陽枷鎖就越緊。

 掙扎的響動引起了一旁慢慢看書的羅德的注意,他合上了手中的書籍,抬起了頭。

 “放輕松,韋魯斯先生。”羅德笑眯眯地看著面前被捆起來的暗裔,“自我介紹以下,我叫羅德,羅德·洛薩——現在你的身份是俘虜,作為征戰了無數年的前天神戰士,你應該很清楚俘虜的身份意味著什麽……所以接下裡面對我的問題,你最好好好回答。”

 “呵呵,俘虜。”韋魯斯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暗裔曾經是天神戰士,那又何必開口詢問?我們是不死的!”

 “這就怪了。”聽韋魯斯這麽說,羅德聳了聳肩,“天神戰士不死這件事我聽說過,但艾卡西亞之戰的時候,我記得有個叫阿賈克斯的戰士乾掉過天神戰士的吧?”

 “你……”

 面對羅德杠精式的揭短,韋魯斯尷尬地啞口無言。

 羅德說的是真的。

 艾卡西亞之戰前,阿賈克斯——就是武器大師賈克斯——就曾經親手殺死了一個飛升者。

 當時阿賈克斯的青銅雙刃斧有著來自星術師的特殊附魔,因此能夠擊破天神戰士的防禦,而在正面交戰中,尋常天神戰士還真的就不是阿賈克斯的對手。

 雖然這一戰有著圍毆的嫌疑,但除了賈克斯之外的艾卡西亞人頂多起到一點牽製的作用,畢竟他們的攻擊對天神戰士來說只能算是撓癢癢。

 也正是因為阿賈克斯擊殺天神戰士的戰績,艾卡西亞人才有了反抗恕瑞瑪的信心和勇氣。

 時隔萬年,這件事被羅德拎出來說的情況下,韋魯斯頗有些張口結舌的意味——事實就是事實,韋魯斯無法反駁。

 這種情況下,韋魯斯下意識地降低了自己的音量,低聲嘟囔了一句:“那是天神戰士,暗裔永不滅……”

 “暗裔永不滅?”羅德終於笑出了聲,“且不說那個在諾克薩斯別人背叛後那個屍骨無存的倒霉蛋,就幾年前,在我的面前,就曾經有一個暗裔迎來了徹底的死亡!”

 “這,這絕對不可能!”聽見這句話的韋魯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你說的第一個我知道,在艾歐尼亞的戰爭中,我嗅到了他的味道,但那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是純粹的暗裔,不是和我一起曾經面對虛空的暗裔!”

 “暗裔是不死的,因為我們見過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存在!”

 韋魯斯看起來似乎非常激動,似乎相較於受人尊敬的天神戰士身份,他對於自己暗裔的身份更有認同感——要知道,暗裔本身可不是什麽好名頭,這個起源於恕瑞瑪語的詞語本身的意思是“墮落者”,是一個含有蔑稱意味的詞語。

 “怎麽,你很在意這點?”羅德終於將話題引到了自己想要的方向上,“你面對過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存在……你是說虛空?”

 “你知道虛空?”說起來虛空,韋魯斯看起來居然冷靜了不少,“知道虛空的凡人很多,但真正了解虛空的人並不多——”

 “實際上,我對於虛空的了解應該不下於你。”羅德打斷了韋魯斯的話,“畢竟,我曾經看見亞托克斯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毀滅了一個監視者。”

 亞托克斯?

 亞托克斯……

 韋魯斯沉默了下來,他仔細地翻閱著自己久遠的記憶,終於在一些碎片之中發現了亞托克斯的痕跡。、

 古恕瑞瑪全盛的時候,天神戰士的數量達到了三位數,而孤僻的韋魯斯和其中絕大部分都不怎麽熟悉——而他的記憶中能夠清晰地出現亞托克斯的名字,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記得他……”韋魯斯喃喃道, “亞托克斯,一個使用長劍的戰鬥狂——他似乎很喜歡炫耀自己花哨的劍式,我記得他個子很高,力量很足。”

 “就是他,亞托克斯。”羅德點了點頭,“他在弗雷爾卓德,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消滅了一個監視者。”

 韋魯斯一言不發地低下了頭,沉默了兩分鍾,似乎在哀悼這個離開的同胞。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也是參與了地下之戰的一員。”

 “沒錯。”羅德點了點頭,“在我看來,他收到感染的程度比你要嚴重不少,他甚至需要在臻冰的維持下,才能夠保證自己的理智。”

 韋魯斯沒有詢問什麽是臻冰,而是抬起了頭,看向了羅德。

 “告訴我他的故事——作為交易,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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