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如清風吹過,一道金色的光影在林中曲折遊走。
“哢嚓!”
落腳點沒有選好,踩斷了地上的枯枝,
水門停了下來,看著腳底下斷成好幾節的枯樹枝,撓了撓頭。
飛雷神之術他運用的足以稱一句嫻熟,然而這並不能滿足少年顆想要變強的心,如同休假般的時光,他一分一秒都沒有浪費,除了必要的休息時間外,他將自身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修行上。
少年很清楚自身的不足,比起玖辛奈和觀月,他的查克拉量少的堪稱是可憐,而乙羽和乙女的寫輪眼有多強,他在戰場上也見識過許多次。
他很清楚自己的普通,沒有強大的血繼限界,雖然拜了一個好師傅,不過他始終記得修煉終究是自己的事情,老師的指點能為他指明前路,但最後去走的還是他自己。
飛雷神之術!
從封印之書中學會了這一門珍貴的忍術,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以及戰場上的親身體會之後,很快就確定將飛雷神之術當作他的核心忍術,自那時開始,他就以鑽研飛雷神之術為最主要的工作,其它忍術的修行也都是盡量配合飛雷神之術而進行。
他甚至想要開發一門專門用以配合飛雷神之術的攻擊忍術,一門能快速發動,跟得上飛雷神之術的速度的忍術。
現在他利用飛雷神之術作戰只能使用苦無,利用風遁性質變化來戰鬥,和砂忍的上忍們交手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其中的缺陷,攻擊力不足,對付中下忍綽綽有余,但是上忍們卻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不過新忍術的開發還是沒什麽頭緒,無中生有的創造忍術難度不是一般的高,而且他顯然不會滿足於簡單的小把戲,所以,只能痛苦糾結著。
————
第二次忍界大戰已經徹底引爆。
當雲忍也一腳踏進這個爛泥塘的時候,大半個世界都被卷入了戰爭,除去偏居一隅的水之國沒動靜,也就是永久中立的鐵之國,以及幾個距離戰場較遠的小國沒有被攪合進去,戰火彌漫了半個世界,忍界大戰再一次開打。
不過木葉除卻大戰開始的一段時間的蕭條,現如今已經恢復了往日裡的繁榮,戰爭的紅利為村子注入了強大的動力,因為戰爭的緣故,交戰區的小國居民紛紛逃往相對和平的大國,火之國寬松的環境更是吸納了大量的難民。
這可樂壞了火之國的貴族們,這個年代,人口也是很珍貴的財富,只需要看一看火之國境內那一片接著一片,漫無邊際的原始森林,就知道土地開發利用率有多低了,而土地開發不足的原因就是因為沒人,缺乏足夠的勞動力。
貴族老爺們開心了,木葉自然就跟著好過起來,一摞摞的委托書接連而至,有委托,也就意味著有錢賺,而錢這玩意,沒幾個人看見錢會不開心的。
“村子裡的人多了好多!”
“打仗了嘛!只要聰明點的肯定想著去安全的地區,在火之國還有比木葉安全的地方嗎?大名府的守衛力量都比不上村子,每次打仗的時候,大名不也要雇傭一批上忍當護衛。”
觀月和繩樹兩個人晃晃悠悠拖著慢吞吞的腳步穿過正門,走在大街上。
“不過多了這麽多貴族老爺,最近吃飯都沒地方去了,每一家都是人滿為患,站在門口看一眼就沒食欲了,實在是掃興。”
“忍忍唄,村子裡的規矩那麽嚴苛,那些玩嗨了的貴族老爺們可忍不了多久,而且前線不一直都是捷報連連,只要確定呆在自家領地也很安全,想必貴族老爺們很快就會離開,到時候就好了。”
“喲,觀月,繩樹!”
青年披散著頭髮,卻沒有不修邊幅的感覺,反而讓人看著分外養眼順心。
“斷老師,你沒事了嗎?”
觀月看見加藤斷,吃了一驚,就算是他也不會隨時隨地監控四周的動靜,那太費神了,他一般只會監控身邊十米的范圍,所以,並沒有在注意到斷的到來。
“斷老師,你什麽時候出院的?怎麽都不和我們說一聲?”繩樹抱怨道。
從黑尾山上撤回來之後,斷一直就在木葉醫院住院,過量服用兵糧丸,大幅度透支自己的生命力,雖然有綱手的急救,但那一團糟的身體還是需要時間來修養。
“昨天出院的。”斷笑了笑,“再說這種事情有什麽好說的,我已經全好了,和你們說做什麽?不說這個了,你們倆這是修行回來嗎?”
看著觀月和繩樹破爛的衣擺,明顯是戰鬥的痕跡。
“嗯——嗯?”
“叔叔,好無聊。”
約莫有四五歲大的小女孩拉了拉加藤斷的褲子,圓圓的臉蛋氣鼓鼓,黑色的頭髮扎成十幾個小發辮,看上去相當可愛。
“老師,這是······?”
觀月好奇的瞅著小女孩。
“這是我的侄女,靜音。”斷彎腰將小女孩抱在懷裡,笑眯眯的向兩人介紹。
“靜音?”
觀月挑了挑眉,這也是個未來的名人呢,綱手的弟子,未來木葉醫療部隊的頂梁柱之一!
“你好啊!靜音妹妹。”
就在觀月思考的時候,繩樹上前和小蘿莉搭話,這家夥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傻呵呵的笑容散發了好欺負的氣息,靜音小蘿莉一點兒都不認生,很快趴在繩樹的肩膀上玩耍起來。
“你好······”
“哇哇——”
觀月才靠近繩樹,準備和小家夥打個招呼,然後小蘿莉很不給面子的哭了起來,同時拚了命的朝著和觀月相反的方向掙扎。
“······我······”
觀月懵了,居然被小孩子討厭到這種程度,嘴巴張了張,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
氣氛有些尷尬。
繩樹抱著靜音走遠了兩步,然後小蘿莉立刻就不哭了。
氣氛更加尷尬了!
“你小子的殺氣太濃了,這都在村子裡呆了兩個月了,怎麽還沒控制住殺氣嗎?”加藤斷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其實類似的狀況並不罕見,剛從戰場上回到村子的忍者們沒少嚇哭自家的孩子,類似的事件頻頻發生,斷自己也體會過,很多時候,都不得不將靜音交給護工照顧,即使他自己就在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