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水影所言不差。
砂隱村雖然在觀月的侵襲之下,毀掉了半個村子,但是各大忍村事後都調查的很清楚,當時三代風影不在村子裡,包括千代等一眾高手都不在,這才給了觀月可乘之機,當然天災也是實至名歸,畢竟在三代風影手中逃了出去。
就連天災之名也是從三代風影口中傳出去的。
但是他們霧忍,這一次被這該死的天災毀了小半個村子,而且是在三代水影的眼皮下做到的,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保證他們比砂忍還要沒臉。
而臉面這東西是和村子的利益直接掛鉤的,砂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因為屢次在戰場上吃敗仗,因此在風大名為的一眾貴族面前聲譽下降,以至於軍費削減,不得不走上所謂的精英路線,被人剝了臉面就是這麽淒慘的下場。
三代水影還記得,他面見病中的水大名之時,躺在床榻上的老人目光是何等的冷漠。
忍者擁有移山造6的力量沒錯,但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掌權者依然是各國大名,即使這些個大名貪婪、愚蠢,卻依舊不能否認一國一村的制度終結了混亂的戰國時代,締造了這有限的和平。
一國一村的制度存在了四十多年了,已經被嘗到甜頭的各國貴族徹底接納,戰爭被局限於忍者之間的廝殺,不再是一國與一國之間你死我活的戰鬥,無論前線死多少人,貴族們都不用擔心一旦戰敗就被全家滅口,雖然戰敗了可能會付出一些利益,但這比起自己的小命來說,很劃算不是嗎?
安全的戰爭,這就是忍界大戰在貴族們眼中的景象。
沒有人會想著破壞一國一村的制度,別看忍界大戰各大忍村打的血雨紛飛,嘴裡叫嚷著要將對方連根拔起,但其實高層們心中都很清楚,大家都沒指望能將對方徹底乾死,不過是搶點好處罷了,一方面是各大忍村之間沒有絕對的實力差距,而另一方面則是就算能乾掉一大忍村也沒鳥用。
比如木葉乾翻岩隱村,但過不了多久土大名就會糾集土之國的大小忍者家族建立一個新的忍者村。
戰爭只能存在於忍者之間,這是各國貴族達成的共識,而五大忍村彼此牽製,鬥爭了這麽多年,雖然很清楚這裡面的關竅,卻無可奈何。
忍界各國的大名、貴族彼此之間上溯血脈,總能互相攀上親戚關系,他們可以內部狗咬狗,但卻不會允許外來力量侵佔貴族階層的利益,這一方面忍者們就做不到了,多年的廝殺讓他們早就結下了血海般的深仇。
迫於形勢一兩家忍村可能會結盟,但是五大忍村聯手,呵呵,若非是宇智波斑這貨嗑多了打算帶著全世界一起去嗨皮,根本不可能出現所謂的忍者聯軍這種奇怪玩意。
真以為我愛羅的嘴遁簡簡單單就能化解五大忍村幾十年來結下來的梁子嗎?不過是形勢所迫,如果不聯合,大家一起去死,聯合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這才是忍者聯軍能建立起來的真正原因。
總而言之,出於種種原因,看似軟弱無能、貪婪粗鄙的各國大名才是真正惹不起的狠角。
霧忍們需要用自己的表現,來挽回在水大名眼中損失掉的分數,
“可是為何不帶失倉來?有三尾的力量不是更加穩妥?”鬼燈族長不解的問道,憋了這一路,眼看就要上戰場了,總算是吐了出來。
“失倉是四代水影候選······如果和我這個水影一起失陷,村子裡豈不是要亂了套。”三代水影的回答讓鬼燈族長就是一窒,這個答案也太過悲觀了吧?
“漩渦觀月······木葉的天災,說句實話,我們方的法是否有效我也不清楚,那個家夥就是個活生生的怪物,移動的災禍······但是我們不得不做,因此也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三代水影說完,起身推門出去,馬上就要到岸了。
幾位族長面面相覷,也是不禁露出了苦笑,但願水影大人這一次能收拾掉那個木葉的天災。
站在甲板上,透過迷霧,可以看見黑色的礁石區,白色的沙灘,以及沙灘上孤零零的人影。
“一個人就敢等著我們······該說是狂妄呢?還是自信呢?”
三代水影神情複雜。
“大部隊的指揮交給你了,鬼燈族長。”三代水影回頭說道。
“是,水影大人。”
三代水影沒有再廢話,輕輕一招手,身側戴著面具的十二人隨著他一起跳下船頭,踏著海波衝向沙灘上那道人影。
沙灘。
觀月孤身一人停留於此,迎接著霧忍們的到來。
水無月初月和輝夜家的老頭都撤了回去,指揮水無月和輝夜家的忍者們防禦,以防霧忍有漏網之魚摸上島,沒錯,觀月很是狂妄的揚言一人足以擋住來犯的霧忍。
不過在霧隱村見識了觀月的實力之後,水無月初月並不反駁,很利索地轉身就走,輝夜家的老頭也從族人口中得到了足夠的信息,笑呵呵的和觀月嘮扯了兩句,也晃悠悠的離開了。
“水影閣下,我們又見面了。”
望著從海上而來的三代水影,觀月咧嘴一笑,抬手,一道閃電撕裂前方的沙灘,留下一條深深的溝壑。
“只不過恕小島窮困,沒什麽好東西招待您這樣的大人物,您還是不要上島比較好······”
漲落的海水灌入深溝之中,推動沙礫填堵住溝壑,不過三代水影確實停了下來,站在晃動的海波之上,靜靜的注視著觀月。
“動手!”
沒有回答,或者說這就是三代水影的答案。
“沸遁,巧霧之術。”
三代水影吐出灰白色的酸霧, 朝著觀月團團卷去。
“只是這樣?”
觀月皺起了眉頭,這種試探性的攻擊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他不信三代水影會如此浪費查克拉,手指一點,一堵岩牆拔地而起,擋在酸霧前行之路上,雖然轉瞬間就被侵蝕崩塌,但同樣酸霧也被消耗掉了大半。
十二名戴著面具的暗部衝上了沙灘,卻沒有朝著觀月而去,而是分散開,隱隱將觀月包圍在中央。
“打算圍攻嗎?”
觀月疑惑的左顧右盼,打量著這些戴面具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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