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月姐姐。”
“秀園,老師呢?”
“父親在茶室。”
秀園看也不看跟在九夜月身後的千手禪和宇智波玄宗,只是和九夜月說話。
他在前面帶路,同時和九夜月閑聊,天南海北一通亂扯,師姐弟兩個人哈哈笑著。
千手禪不緊不慢的跟在三米外的距離,踏在長廊上,看著外面茫茫飛雪,心情出奇的平靜,入村前的那點忐忑不安已經消失無蹤。
一尾到四尾已經全部被魔像吞沒了,現在需要五尾,不然後面的工作就沒法子展開了,尾獸的封印必須要按順序來才行。
然而。
五尾的獲取難度真心有點高。
想要靠武力來奪取五尾真心不怎麽靠譜,好在,五尾和九尾似乎有希望利用和平的手段得到······
“到了。”
秀園的聲音將他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茶室裡面很溫暖,火塘中燒的亮紅的煤炭散著紅色的光暈,架在火塘上的水壺出了尖銳的嘯聲,白色的水蒸氣從壺口嗤嗤湧出來,為房間裡平添三分濕熱。
秀園急忙上前將水壺取了下來,開始給眾人泡茶,不情不願的給千手禪和宇智波玄宗也送上了茶水。
宇智波玄宗端著熱茶抿了一口,滾燙的熱氣從肚子裡散出來,身上的寒氣絲絲縷縷的拔除乾淨。
論起身體素質來,他可不比禪那麽強悍,這樣的天氣下趕路,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折磨呢!
“一尾、二尾、三尾、四尾都已經全部收集齊了,按照之前說好的,觀月前輩,現在我們需要五尾。”
千手禪喝了口茶,挺直了腰身,很認真的看著坐在對面的觀月。
“······你們的動作很快,這樣很好,五尾我已經準備好了。”觀月放下茶杯,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看了眼秀園,“去把那個帶過來。”
“是,父親。”
秀園領命離去。
不一會兒,秀園肩扛著一名昏迷的壯漢走了進來,將那漢子丟在了千手禪的身邊。
“東西就在他的體內,你們等一下走的時候直接帶走就是了。”觀月輕咳了一聲,端著茶杯,熱氣嫋嫋直上,“外面風雪很大,現在趕路也比較辛苦,趁這個時間,我們好好聊聊天·······”
對於觀月的提議,千手禪心中是一百個不樂意,但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宇智波玄宗老神的喝著茶,裝聾作啞。
“您想問什麽?”
千手禪極有禮貌。
“能和我詳細說說宇智波斑是怎麽蠱惑動你們跟著他混的嗎?”觀月笑眯眯的問道。
千手禪皺起了眉頭,這問題可真是刁鑽呢!
斟酌了片刻,才開口道:“很簡單,只是向往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罷了。”
“更美好的世界?現在的木葉不好嗎?”
九夜月很是不悅的盯著千手禪看。
“好?戰亂不休,廝殺不斷,這樣的日子也叫好嗎?”千手禪嗤笑了一聲。
“嬌養出來的蠢貨。”
九夜月嘀咕了一聲。
千手禪聽的一清二楚,但是並不生氣,十幾年的磨礪,一顆心足夠堅強,想靠語言來動搖他的心志純粹是癡心妄想。
“宇智波斑收集齊了九隻尾獸打算怎麽做?召喚外道魔像復活十尾?”觀月繼續問道。
“······您知道的很多啊!”
千手禪也不驚訝了,從在雷之國的時候和觀月那短短的談話之後,就知道眼前這位木葉的天災知道很多很多······
不過十尾這樣的消息居然都知道,即便是曉組織裡面,也就是他們倆和絕知曉這些事情,至於其他人,不過是以為收集尾獸製作武器這種騙人的話,不,準確來說也不是騙人,十尾的破壞力凌駕於九隻尾獸之上,說是級武器也不為過。
宇智波玄宗也看了過來。
“我知道的比你們知道的多的多。”觀月說的很不客氣,“繼續說說,你們的計劃叫什麽名字?”
觀月不確定未來的展會不會有所改變,他只能從千手禪和宇智波玄宗這裡旁敲側擊。
千手禪有些猶豫,和宇智波玄宗對視了一眼,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說出來。
“拖拖拉拉的做什麽呢?從你們狩獵九隻尾獸開始,整個忍界就都是你們的敵人,要不是我有我的目的,你們早就被我乾掉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妨礙你們收集尾獸的工作,相對的,你們付出點報酬不也很正常?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觀月慢悠悠的說道。
千手禪臉黑如鍋底一般,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具體哪兒有問題。
“禪兄,直說吧,事情已經進展到現在的這一地步了,遲早是要公布出去的。”宇智波玄宗開口了,他看著觀月,“既然觀月前輩你知道十尾的事情,也就沒什麽好隱瞞的了,斑那個家夥有個什麽月之眼計劃,打算創造一個存在於幻境中的美好世界······總而言之,很天真的想法就是了。”
“哦?怎麽?你不讚同這個主意嗎?”
觀月好奇了,還以為這兩人是一條心,現在這聽起來卻不是那麽一回事。
“呀!也談不上反對,只是沒什麽興趣,我對幻境中的美好世界······興趣不大。”
宇智波玄宗聳了聳肩。
千手禪默默的啜飲著熱茶,對於宇智波玄宗的一言一行絲毫不以為意。
搭檔十幾年之久了,這點矛盾早就不算是矛盾了。
“那麽你是怎麽和斑混到一起去的?”
“力量,我需要足夠的力量來完成我的願望,而斑許諾能給我足夠的力量,我可沒有拒絕的理由,至於說這個世界會因此變成什麽樣子······我是無所謂的,我隻想要達成我的願望。”
宇智波玄宗看了眼觀月,臉上帶著笑容,“當然,如果您想要問我的願望是什麽······抱歉,這個不能透露。”
“不能透露?有意思啊!能告訴我理由嗎?”
觀月是真心好奇了。
“理由很簡單,他怕被您打死在這裡。”
千手禪插了句話,不理會怒目而視的宇智波玄宗。
“謔!這理由可真讓人坐不住呢!”
觀月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智波玄宗。
無需問太清楚,只是從這個理由來看,今天把宇智波玄宗留下來當是可行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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