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怪物用常規的手段傷不了他們。”
秀園壓低了聲音,對鳴人和佐助說著,盯著倆雨忍的時候,眼角的余光還注視著千手禪和宇智波玄宗。
他的心中如同揣了塊大石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被這樣的敵人盯上,只能說是他們的不幸。
如果只是這兩雨忍還好說,但站在一邊毫無動作的千手禪和宇智波玄宗才是壓力真正的來源。
“那怎麽辦?打又打不死,逃也逃不掉,還有那兩個······那兩個曉組織的怪物盯著,我們······”
鳴人臉皺成一團,無計可施的樣子。
佐助也皺著眉,盯著快要恢復過來的兩個雲忍,沒有貿然出手。
一番交手後,除了傻子,都明白這兩個雨忍絕不是普通方法能夠解決的東西,物理攻擊和忍術都沒用,幻術佐助也試了,全然無效,連思維都沒有的東西,哪裡會被幻術所惑。
“運氣真是背呢!這種怪物怎麽就盯上我們了?”
鳴人嘀咕著。
這種無視物理攻擊的敵人算是他最不擅長對付的家夥,他現在並沒有掌握更多應對這種局面的術。
佐助也一樣,他擅長的就是手裡劍術和火遁術,幻術上憑借著寫輪眼的天賦,尚且沒有專門打磨鍛煉過。
“之前對方不是說過了嗎?打算拿我們的屍體搞個大新聞。”佐助面色難看,“估摸著是想利用我們的身份引父親他們和雲隱村的衝突,這些王八蛋好渾水摸魚。”
秀園沒說話,只是仔細的觀察著兩名雨忍,盯著那恢復中的傷口。
幾秒之後,兩名雨忍的身體徹底恢復,無神的雙目看向了秀園他們,頓時如猛獸般撲了過來。
“我來對付那兩個雨忍,鳴人,你用影分身盯著那兩個黑衣服,佐助你盯著鳴人被讓他被幻術給拉進去了。”
秀園緊咬著嘴唇,下定了決心,他拔出了短刀,做出了一副接戰的準備。
“我或許有辦法解決那兩個雨忍。”
“交給我們,我們會盯著那兩黑衣服的。”
佐助乾脆答應了下來,和鳴人飛快地後退,退到了秀園的身後。
雨忍們的度很快,本能的使用了瞬身術,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秀園的面前,太刀和彎鐮從不同的方向劈了下來。
金剛封鎖。
秀園瞪圓了眼睛,查克拉如決堤的洪水般爆,鐵索叮叮當當的撞擊聲激蕩響起,背後一條條金色的鎖鏈如長龍般飛也似地衝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兩名雨忍擺著怪異的姿勢,一動不能動,鎖鏈捆縛住了他們的手腳,刃口距離秀園的脖子還差著五六厘米,卻是再也不能靠近一分一毫。
像是等待屠宰的豬牛一般,雨忍們被金色的鎖鏈吊了起來。
遠處。
“謔哦!我了個去,這天才可真他娘的多,這玩意我記著是叫什麽來著······”
宇智波玄宗扔掉了手中的羊腿,隨意在身上擦了擦油手,又點了根煙,苦苦思索著。
“是金剛封鎖,漩渦一族獨有的秘術。”
千手禪仔細的觀察著秀園的一舉一動,同時也是在觀察穢土轉生過來的雨忍的狀態。
他的手中還有一個小本子,寫寫畫畫的不停
。
這門術他算是第一次用以實戰,本想著幾個下忍而已,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解決的,結果秀園三人給了他驚喜。
先是一波忍術轟碎了雨忍們的身體,他借此又觀察到了轉生者們的恢復能力,做了數據記錄,緊接著又是金剛封鎖這種特殊的封印術,這是很稀少的實驗數據······
“咦?”
千手禪眨了眨眼睛,那雙輪回眼中第一次浮現了茫然的光彩。
哢嚓一聲,右手中的筆被捏斷了。
“怎麽了?”
宇智波玄宗方才盯著鳴人的影分身看,沒有注意到秀園那邊的動靜,聽到筆捏斷的聲音才轉過頭來。
然後他也呆住了,臉上的笑容消失,皺起了眉頭。
他看到的畫面便是兩名雨忍潰散化作塵埃,兩具雲忍的屍體倒在塵土之中。
“······你解除了術嗎?”
“沒有!”
千手禪回答的很果斷。
“那······生了什麽?我陪你試過,這些穢土轉生過來的家夥不用封印術的話,根本對付不了······那小鬼封印了靈魂嗎?可是也太快了吧?”
宇智波玄宗遠遠望著秀園,臉上滿滿的不可思議。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沒有看見他結印,只是伸手碰了一下,靈魂瞬間就被抽走了,術直接被破壞了······不是解除,而是破壞······”
千手禪遲疑的說著,他也在琢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本來穢土轉生之術被他視作一大底牌。
卻沒想到出師不利,第一次用來實戰,結果就直接栽在了一個小小的下忍手中。
雖然不是一般的下忍,但終究是是一個十二歲的小鬼,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琢磨透對方到底是用了什麽樣的手段。
這讓他很困惑,猶疑不定,沒有立即動手。
“可以!這樣可以。”
此實,秀園望著散落一地的塵埃,以及不認識的雲忍屍體,心情激動,有了幾分底氣。
沒有嘗試之前,他並沒有把握能收拾掉這種鬼東西。
他只是本能的想要試一試,不然他們一個都逃不掉,忍術對這種怪物無效,體術攻擊顯然也不奏效,利用人間道的力量抽出來靈魂,然後由地獄道吞噬,結果很順利的就成功了。
“佐助,鳴人,你們退遠一點,我來對付他們。”
秀園回頭看著兩人說道,原本漆黑的眸子變化成了波紋狀的紫色眼眸,輪回眼。
“······那個······那個是······秀園,你的眼睛是······”
佐助結結巴巴,看著秀園,很是不可思議。
鳴人大張開嘴巴,也是一副見鬼了的樣子。
“你說這個呀!”秀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是我的底牌,從小就被父親告誡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給他人,所以我沒有和你們說過,實在是抱歉啦!”
“知道你們現在有很多想問的,不過不將這兩人驅走,恐怕沒有機會說話。”
秀園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千手禪和宇智波玄宗。
兩對輪回眼,一對寫輪眼,互相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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