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裡人啊?”聽說她叫孫婷,朱由校心裡更是一陣激動,前世女神就叫孫婷。孫婷是他的高中老師,當時他上高二,孫婷大學畢業教歷史。
朱由校立刻喜歡上了這個身材嬌小的老師,當然一直是暗戀,暗戀了兩年,後來朱由校大學畢業得知孫婷已經出嫁了。
“奴婢山東昌平人。”孫婷小心翼翼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魏忠賢送來服侍皇帝。當初選秀女她就不想進宮,可是家裡人口多,她作為大姐自然要承擔起來家裡的責任。原本父親準備將她嫁給當地一個地主當小妾,後來得知選秀女,便送自己進宮。
孫婷十裡八鄉都是有名的漂亮姑娘,農村人不像是大戶人家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小就得幫家裡乾活。她在宮裡賺的銀子,大部分都讓人捎給家裡了。
進宮的時候,也想著如果能被皇上相中,那麽自己就會飛黃騰達,家裡也會有好處。隻是進了宮才知道她引以為傲的容貌在宮中就成了平庸之資,比她漂亮的不知道有多少,再加上沒有錢打點,隻能去幹雜活。誰也不曾想到居然峰回路轉,到了皇帝身邊伺候。
“山東人,不錯。今年多大了?”朱由校點了點頭,他前世就是山東人。
“回皇上,奴婢今年十九了。”孫婷不知道皇帝說的不錯是什麽意思,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朱由校聽了又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孫婷心裡稍微有些失落。
吃過了晚飯,總管陳德潤讓人帶她去沐浴更衣。
“姑娘日後得了富貴,不要忘了咱。”陳德潤笑著向孫婷說道。
孫婷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許諾什麽。陳德潤沒想到就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女人,就因為皇帝的一個木雕入了法眼。
第二天后宮的人都知道,一個宮女被皇帝寵幸了。奇怪的是皇帝沒有封這個宮女什麽品階,還是留在了身邊。
“看來雜家真是作對了,不知道哪個木雕上的女子是何人?衣物倒也奇特,道士找到了麽?”魏忠賢自語了一句,然後問道。
“白雲觀的道士不願意入宮。”魏良辰回答道,他是魏忠賢的侄子,魏忠賢沒有兒子,最親近的自然是他的兄長,他的三個侄子都封了爵位,這正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不識時務,再去告訴他們,當今聖上喜歡養生、氣功,若不是因此,怎麽會輪到他們。正一教的人多了去了,你提點一下,看看他們願不願意入宮。如果不願意去別的地方找,讓東廠和錦衣衛的人也都各處找找,記住要找有本事的人,不要騙子!”魏忠賢聽他說人沒找到,心裡生氣,嚴厲的說道。
“是!”雖然是自己數數,可是魏良辰對他還是十分害怕,當下戰戰兢兢的說道。
看到他這副樣子,魏忠賢心中道了一句:“沒出息。”
“朝中最近有什麽動靜?那幫老東西都願意進京麽?”魏忠賢又問道。
“大多願意,咱們的線人回報,好多人都想著回來扳倒您呢。”兵部尚書崔呈秀在一邊說道。
“哼,癡心妄想,隻有皇上還用得著雜家,他們又有什麽用?當初在位都鬥不過雜家,現在皇上隻是念舊,隻要他有別的事情做,還顧得上這群老東西?”魏忠賢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掌握權力這麽些年了,已經不把大多數人放在眼裡了。
“這倒也是,東林逆黨現在已經成不了多少氣候了。皇上大病初愈,父親可以讓皇上加開恩科,
此科多取北方人士,以後也是如此,過不了幾年,東林黨就沒有了根基。”崔呈秀在一旁說道,他這是絕戶計,東林黨掌控士人,這才有了氣候,若是和東林黨有關的人都當不了官,誰還會願意攀附他們。 “好,雜家會向皇上提及此事。你們也去忙吧,對了,那些叛匪要盡快處置。遼東的事情不能拖,要錢給錢,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要過個安生年。”魏忠賢點了點頭,同意了崔呈秀的建議。
“開恩科?”朱由校沒有放下手中的木匠活,頭也不回的問道。
“皇上此次生死大劫,絕處逢生,乃是天大的喜事,理當開恩科恩澤萬民。”魏忠賢點了點頭說道。
“這就不必了吧,朕沒記錯的話,明年就是正科了,此時開恩科也來不及了。”朱由校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十幾天了,沒事的時候也找了不少的書籍來看,科舉的事情是大事,他自然記得清楚。
“還是皇上記性好,老奴倒是把這事忘了。”魏忠賢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崔呈秀不是害我在皇上面前丟人麽。
“對了朕有一件事情,孫婷的家人還在山東,你找人把他們接到京城,先賞個錦衣衛的官職。”朱由校找魏忠賢是為了孫婷的家人,便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奴婢,叩謝皇上。”站在一邊的孫婷見皇上要接家人進京,高興的跪在了地上。
“謝什麽,地上涼,起來吧。”朱由校笑了笑,這丫頭沒多少心機,倒是不錯。
“皇上放心,老奴一定把這事辦好。”魏忠賢見孫婷受寵,心裡也高興,一番表態之後離開了。
又是忙活到了傍晚,朱由校覺得有些意猶未盡,這朱由校的思想越來越影響自己了。回到乾清宮,就看到客氏在那裡等著。
“夫人來了,怎麽不進去啊。”朱由校見到客氏一笑,便問道。
“皇上不在,我一個婦道人家在屋裡做什麽?”客氏嫵媚一笑,然後跟著朱由校走了進去:“你們現在外面候著,我和皇上有幾句話要說。”
臨進門的時候,客氏說道。
陳德潤等人連忙站住,在門口候著。
“皇上,你今年也不小了,早日開枝散葉也是。宮中女子眾多,你可不能獨寵她一人啊。”客氏在朱由校面前也不避諱,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朕也知道,隻是現在正在練功,不適宜頻繁行房。”朱由校有些尷尬,和一個婦人談論這個問題總有些別扭。
“皇上說謊的樣子還是藏不住,這孫婷日日承歡,皇上難道不是頻繁行房了?”客氏笑了笑,坐到了他身邊說道。
“夫人說的是,朕會注意的。”朱由校這才想起來,這位和魏忠賢穿一條褲子,自己那點事她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便點頭應是。
“皇上現在后宮嬪妃隻有七人,人少了一些,皇上這些年想必也有些厭煩了,要不我替你物色幾個人?”客氏以為朱由校喜新厭舊,便在一旁說道。
“如此也好,辛苦夫人了。”朱由校暫時對朱由校的女人還有些別扭不好下手,見客氏這麽說便同意了。
“你個死沒良心的,我就知道你喜新厭舊,當年天天和我一起,沒過兩年就不理我了。我知道我人老珠黃了,后宮這麽多女子,你喜歡哪個,就宣召就是了,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客氏輕拍了朱由校肩膀一下,然後說道。
朱由校聽她這麽說,有些驚訝,這朱由校還真和客氏有一腿啊。想想也是客氏不過四十出頭,幾年前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想勾引朱由校這個初哥還不是輕而易舉。
朱由校隻是笑笑,也不說話,客氏見他這副憨樣也是一笑。
“你忙活了一天了,快洗澡吧,等會給你送兩個人過來。”客氏輕點了一下朱由校的額頭,然後轉身離開。
朱由校望著她的背影,輕歎一聲,這女人當初若不是生完孩子進宮,估計又是一個萬貴妃。
吃過了晚飯沒多久,還真有兩個女人來侍寢,這兩人大概二十左右的年級,身材也都很好,長得自然不必說,萬裡挑一不敢說,千裡挑一總是有的。
朱由校這原本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前世因為車禍一直是個雛,現在皇宮之中,女人成群,一旦知道了滋味,自然是興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