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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經典必背在異界》第169章 如此的巧合與惱怒的督導
前生許年曾經在圖書館中看到過墨菲定律一書,其中主旨之一便是,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麽它就更有可能發生。此刻的少年覺得,這一定律也同樣適用於雙月之下的這片大陸。

 因為自那次與陸甲競武取勝之後,許年並未太過得意,他知道陸甲似是有個身為持律院督導的親哥哥,而且陸甲的這個哥哥是個傳聞中的護弟狂魔,繼續追究雖然解氣但殊為不智,故而他也不想在書院中遇到陸甲。

 他雖然贏得了比試獲得同年們的矚目,但這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求學,是按部就班求學,是穩中有進的求學,學成之後下山為父親和小道姑報仇,若是有幸生還,那就做個這方世界的旅行家、探險者,去追尋雙月之下的奧秘和與他前生華夏之間的關系。

 當然世事充滿了許多不確定,也有很多的偶然,這些偶然中令人愉快的好事總是不多,讓人覺得鬱悶的小插曲倒是不少,今天此刻,這就是一個墨菲定律下的巧合,讓人鬱悶的巧合。

 持律院資深督導、陸甲的哥哥今天恰好閉關結束;

 恰好帶著陸甲來膳食院用晚餐;

 恰好因為長久不見說了許多話而很晚才離開;

 恰好在離開的路上問及陸甲修為遲滯的心結;

 恰好在行至月亮門處遇到了因修行而晚來吃飯的許年;

 而又恰到好處的,許年便是影響陸甲修行的心結,是衝突事件的另一方主角。

 這位陸甲之兄本就被人稱為護弟狂魔,而且性子向來急躁,此刻見了陸甲想要避許年而走,心下狂躁中便是要抓來一問,於是乎便有了這不問青紅皂白的出手。

 當然,若真是普通的新晉學子,此刻定是被這位持律院督導先生以不惑境修為發出的龐大且巧妙的真靈之力拉扯過來了。

 但是許年並非是普通的新晉學子,他的神書與眾不同,他今時所有的神通也是與眾不同。

 在少年的眼中,面前身著黑白拚色文士衫的督導大袖急速揮出,但隨著自己時光神書意加持己身,那督導先生的出招驟然便慢了下來,爪形氣勁襲來的樣子也變成一幀一幀的。

 此時此刻在神書意的加持之下,許年的身形動作跟上了時間的變慢下的思維加速,向旁邊看似緩慢的實則在外人看來快的只剩下殘影的走了一步,就此將這一凌空一抓給躲了過去。

 然後便是適才所出現的結果,位於許年身後處在陸甲督導長兄招式路徑上的樹木被折下了半截斷枝,此刻這斷枝回到了陸甲之兄的手上。

 “見過先生。”見到師長,行禮還是要的,躲過其招式的許年站在石板路一側,微微躬身抱拳而拜。

 而作為持律院督導的陸甲之兄就般手持半截斷枝站在其弟身旁,失手與一個新晉學子的他面色紅白不定,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這樹枝上的楓葉很是漂亮,甲弟你本命神書中有木屬之力,這個你拿好,擇日可參悟一二。”

 許久之後,陸甲之兄將手中的楓樹斷枝塞到陸甲手中,隨即又問道,“這人你可認識?應該是今歲新人吧,倒是有幾分本事。”

 “……認得。”

 夜色降臨的昏黑中看不清臉色陸甲憋了許久,低聲說道。

 “難不成真是這小子欺負的你?”聽出弟弟話中的異樣,這完全不是他閉關前那種見人高三分的張揚樣子,陸甲之兄沉聲問道,剛才的一股惜才之意盡去,看向許年的目光也隨即不善起來。

 “不錯,他是許年,今歲的新晉學子,兩個月前我在競武中失了手輸給了他……”似乎在哥哥面前提及此事有些難以出口,陸甲說的有些遲疑。

 “許年?”

 “今歲雍熙三年榜的榜首。”

 “競武?輸了?輸給了今歲的榜首?輸了就輸了,你哥哥我當年競武也不是沒輸過,這又不是丟人的事,有什麽不能說的?”

 似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一拍陸甲的肩膀,其兄話語忽而一頓,又面色一變問道,“既然是競武,那自然就要約,你們的要約是什麽?”

 “要約是,要約是……”

 陸甲吞吞吐吐中始終不敢說,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極是要面子,所以在其出關之前便拜托了幾乎所有的朋友,求了許多個哥哥相熟的師長,讓他們不要提及此事,但不曾想,今天卻是碰到了許年。若是身為持律院督導的哥哥知道自己這個做弟弟的不僅僅輸了競武,還赤身裸體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青龍大街上進行了夕陽下的奔跑,那——即便哥哥向來袒護自己,這一次也定然會勃然大怒。

 只要有這事在前,剩下的至於是誰欺負的誰,誰先挑的事等等都會成為細枝末節,不在哥哥的考慮范圍了。

 “婆婆媽媽!不像個樣子!”

 察覺其中必有蹊蹺的陸甲之兄,惱意驟生高高抬起手掌似要重重拍打以消心下之怒,卻又不忍的在陸甲背後輕輕放下,隨即轉頭面向許年喝道,“你說,要約是什麽!”

 眼中所見, 耳中所聞,面前的陸甲之兄都不是個好說話的人;觀其行,察其言,這位持律院的督導先生是那種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會出手的人。

 今日之事恐怕難以善了,只是自己面對的是書院先生啊,雖然只是最低級的督導,但那也是自己的先生,不尊學長和不敬師長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只是前者不尊學長的話,頂多是換來幾聲無關痛癢的訓斥,因為書院學子之中的潛規則向來是誰的修為高,誰才是值得尊敬的前輩學長;而後者不敬師長,只要坐實了事情的緣由。那就真是在書院中寸步難行了。

 這也是為什麽,許年明知道來者不善,此事難以善了,卻依舊做足了禮數的原因。

 雖不甚清楚陸甲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向其兄告狀,反而是一派不想讓其兄知道此事的樣子,但許年依舊打算將事情如實相告,只希望面前的督導先生暴躁歸暴躁,可千萬別不明事理啊!

 心下一歎,許年向前一步再次躬身作揖行禮就要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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