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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巨變》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我不為自己
  朱昌勇還真的是放得開,堂堂副校長,被胡銘晨損了不說,還將身段一放到底,真是個人物。
“朱校長,其實你們對我做點什麽,我是可以做到不在乎的,可是,有一點,是我恨不能接受的。”胡銘晨肅然的回應道。
“什麽是你不能接受的?”朱昌勇發問。
“就是你們沒有一顆愛國之心,明知道人家損我們的民族尊嚴,瞧不起我們的國家,你們不但不做點什麽,還反著來當幫凶,從這個角度講,你們比他們更可惡。那部分留學生,或許是受到媒體蠱惑,或許是思想文化差異對我們有誤解,又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基因依然存在,但是你們與他們是不一樣的,我能容忍別人損我,欺我,乃至於揍我,但是我不能容忍和接受他們羞辱我的祖國和我引以為傲的民族。”胡銘晨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道。
“好,好,說得好,不愧是我們朗州大學的優秀學子,這話說得好,振聾發聵,同時也讓我們這些教育工作者羞愧難當。”胡銘晨說完,馬志遠就對他的話讚美著走了進來。
與馬志遠一起的還有教務處主任費山川。
對朱昌勇他們,胡銘晨可以輕視和瞧不起,但是對馬志遠和費山川,胡銘晨就不能那麽做的,他急忙站起來,恭敬的打招呼問好。
朱昌勇和趙銘他們感到很不自在,這胡銘晨也不是無禮之人嘛,只不過是看人下碟罷了。對他們不屑一顧,相對比的是對馬志遠和費山川卻禮遇有加。
“胡銘晨同學,聽說你還是執意不願留下,所以我來了,希望你可以繼續留下來學習,也給我們一個改正工作思路,提高思想深度,糾正工作方法的機會。你要是真的走了,那我們朗州大學豈不是就要被釘到恥辱柱上?這也是你讀了一年多的母校嘛,難道你就樂意毀了它的名聲?”馬志遠拉在胡銘晨,在他那床板上坐下來真摯的道。
“校長,您這不是反過來給我安插罪名了嘛,話都被你說到這份上了,要是我還不點頭,豈不是背後一大堆人罵我不識抬舉和矯情嗎?我也背不起毀壞母校名聲的大罪。”馬志遠親自出馬,這個面子,胡銘晨無論如何必須得給。
“好,好,這就好啊。去年將你特招入校,真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你呀,就先安安心心的上課,不要被這件事給影響到,其余的我們會處理。”
馬志遠出現的時間並不長,前後就十來分鍾的樣子,將胡銘晨給留下之後,他就走了。
馬志遠走了之後,朱昌勇他們那一群人也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跟著走了。
不走還幹什麽?繼續被胡銘晨當成出氣筒嗎?
“老大,這......這到底怎麽了?昨天還巴不得你趕緊走,現在卻又一個個冒出來低聲下氣的道歉要留你,這戲法......怎麽變的啊?”學校的那些幹部走了後,郝洋就一下子坐到胡銘晨的身邊問道。
並且,隔壁寢室也有幾個好奇的同學閃進了他們宿舍,大家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抱著一樣的興趣和疑惑。
“什麽戲法啊,就是咱們學校的領導有錯就改而已嘛,這有啥大不了的,亡羊補牢,為時未晚。說明他們都是有大胸懷,有擔當和素質的人。”
胡銘晨不可能說自己使用了多種手段去逼迫,從而讓那些本來高高在上的人低下頭。所以,他就只有東拉西扯一番糊弄。
“胡銘晨,你這話誰信啊,當大家是傻瓜呢?那些人,就算是覺得自己做了錯事要改正,用得著大張旗鼓的排著隊來給你道歉和挽留你?大家想想,校長都出現了,咱們,幾時這麽近距離見到過校長?”隔壁宿舍一個男生對胡銘晨的回答嗤之以鼻道。
“這才說明他們更可貴啊,你們呐,就別疑神疑鬼的八卦了,你們要問我真實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一樣的稀裡糊塗的呢。”
胡銘晨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解釋蒼白無力,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於是,乾脆也罷自己當成蒙在鼓裡的人得了。
胡銘晨自己都不清楚不明白,那麽再怎麽問,也是沒用,也是得不到答案的啊。
等將其他宿舍的人打發走,郝洋幫胡銘晨鋪床的時候,金付寬的電話打來了。
“小家夥,聽說你不被開除而留下來了?”
“呵呵,是啊,謝謝您了。”胡銘晨笑著道謝道。
金付寬知道情況,並不意外,馬校長離開之後,一定給金付寬電話匯報的。
“我可當不起你的謝,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有錯就改,有錯必究嘛,你本來就是冤枉的。只是我聽說,你們學校的好幾個領導,被你訓得像三孫子似的?”
“金伯伯,這個話我可不認,別他們才改正錯誤了,您又來冤枉我。我怎麽可能會訓他們呢?他們是老師和領導,我是學生,分寸我還是曉得的。只不過,他們前面那麽對我,我有點情緒,擺一擺嘴臉,這是人之常情的不是,反正我可沒有主動對他們說一些不符合我身份的話。”
這種事別說胡銘晨沒乾,就是幹了,胡銘晨也不會承認。
好家夥,將學校領導和老師訓得像三孫子,這雖然不是什麽大的罪名,可是影響卻是極其不好的。
我們歷來又尊師重教的傳統,天地君親師,到今天也還深入到國人的思想裡。
胡銘晨如果因為自己受了委屈,就反過來囂張跋扈,將學校老師和領導無底線的訓斥和撻伐,那麽別人會怎麽看他?會覺得胡銘晨嫉惡如仇嗎?不會的。
別人只會認為胡銘晨的人品也有問題,肚量小,小人行徑多,這種人不僅談不上成熟,直接就有點大逆不道的意思了。
“嗯,我也不相信你做事會那麽沒有分寸,你能這麽想就最好了。在我們的周圍,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沒有問題,關鍵是我們如何去面對他們,去處理與他們的關系。”
看來金付寬對胡銘晨是真的了解,他這話也有點希望胡銘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金伯伯,呵呵,有些人,可以調整一下心態就能夠去面對和去相處,然而,另一些人......真的是沒辦法打交道。就像一個人的錯誤可以是失誤和無意造成,也可以是本質。對於那種本質性的原則性的錯誤,我看,對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胡銘晨輕松隨便的道。
胡銘晨的語氣輕松,可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卻是給金付寬傳遞了一個堅決的信號,就是對那部分人,他是不打算原諒的。
別以為胡銘晨真的就那麽小肚雞腸,他可不是從自己的情緒出發,他的眼界不會那麽低的。
“如果因為你這件事處理過多的人......怕會產生一些閑話。”
“呵呵,閑話?有些閑話要出現的話,你怎麽著都是要出現的。再者說了,我這可不是為了我自己,你想一想,我們朗州大學為何上不去,為何就不能成更具影響力和吸引力的優秀大學?坦白說吧,如果是由那些正事不乾,就知道鑽營的人來帶領和管理,那麽,投入再多的經費,給與再多的政策也都是廢的。這種人能調動廣大教職工力爭上遊的乾勁嗎?這種人能引領數萬學生勇攀學術高峰嗎?別逗了,怎麽可能呢,你信?”胡銘晨直言不諱的道。
“執掌大學的人,一定是要心正,心純,全心全意為全校師生服務,給他們的科研和教學以及學習創造更多有利環境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引來一流的學者和科研人員,才能讓更多的優秀學子願意報考。 如果我們學校未來是由某些人掌舵,那麽我真的會失望透頂,這所學校也是沒救了的。”就在金付寬沉默的時候,胡銘晨又補充道。
......
幾天之後,朗州大學召開了一次幹部大會,在這次會上,趙處長和郭副處長被記過和警告處分,朱昌勇副校長則是被誡勉談話。
事情到這裡就完了嗎?當然不會,那胡銘晨對金付寬說的那些重話豈不是白說了嗎?
又過了兩天,他們仨不約而同的被從朗州大學調走了,朱昌勇去了省裡面的檔案館,趙處長和郭副處長,則是文聯和殘聯。
朱昌勇空出來的位置,被費山川頂上,此外,計算機學院和機械工程學院的兩位教授獲得了提拔。
而讓胡銘晨更沒想到的是,周仁竟然也參與到了其中,他來到了朗州大學的政教處工作,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周行長的主意。
至於哪個查爾斯,在朱昌勇調走之前,他就被開除了,他的那位叫瑪索的女朋友,也被給與相應的處分。
要是她在校期間,還是不好好學習,再有犯錯的話,那麽她也會被開除。學校方面已經在費山川的牽頭下,縮緊了對留學生的管理以及學習考核。
總而言之,留學生的特權大為減少,要想像過去那般混日子,變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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