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卷入皇家馬車經營等方面的問題。
熱衷於發家致富的幾人聊的很熱鬧。
承啟完開端,徐直便插不上嘴。
一些過往眼界的經驗抖完,他也沒什麽料可以爆,只能仔細聽這幾位的發言。
剔除他思考中不完善之處,又加入更適合的新元素。
“新事物新發展,咱們基本可以按這個步調去嘗試”宋仲愷笑道:“這個九級權限給出倒也不算虧。”
“年輕人衝動,但他們有新想法,我們是過於老成,思維僵化,多聽聽他們的聲音沒壞處”燕行俠點頭道:“你早給晚給都是給,有什麽虧的。”
“你個掙便宜的老鬼,擁有九級權限的不足一百人,他這一跳省了其他人多少年的功勞累積,這種特例隻開一次,誰下次都別拉老臉問我。”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宋仲愷對於特例的存在忍耐顯然也有限度,生怕燕行俠後續碰上什麽事情又塞一個進來,也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過早的特權對他並無好處,缺乏腳踏實地的晉升,就像搭建空中閣樓,步步都是走鋼絲”宋仲愷道。
“解決你走火入魔的狀態,提議設定中立區域劃清和北疆界限,到皇家馬車的社會經濟轉型,我覺得這些腳踏實地的功勞晉升已經足夠其他人一輩子去奮鬥,拿下一道隱形特權並不為過”燕行俠道。
“所以不虧”宋仲愷點頭。
“行了行了,你們倆別唱雙簧了,這事我可以投個讚成票”皇普圖笑呵呵的道。
“比我們家那小子有出息多了”司徒玄空道:“無疑可以通過,不會起到後續的爭議。”
沒多久,徐直便看到早年將他刪除好友的‘小賊吃我一槍’發了好友邀請過來。
“趁著這樁喜訊,我插一樁公事來衝衝喜”皇普圖笑道:“徐直把去年弄到的火書丟了,根據早期的協商,他需要賠償一點五億給滇南軍區。”
“就那本只能拿來點火的破書,南澳人當寶我們東嶽也要當寶?”燕行俠聽了臉皮直抖,連連搖頭道:“那不值錢,那不值錢。”
皇普圖衝喜來的很及時,燕行俠高興的聲音都沒持續兩秒,瞬間就低沉下來了。
也無怪乎這家夥對徐直提升九級權限不生反對意見,只怕是早做了打算。
這是要帳來了。
“天災無情人有情”司徒玄空幽幽的道:“遭遇遺跡墜落大洋的事件,能逃生已經是萬幸,皇普圖你別跟當年那幫老家夥一樣絕情。”
“咳咳咳,我這只是公事公辦,咱們多少得講點規矩”皇普圖乾笑道。
早就知要帳難,迎面就是兩頭攔路虎,他眼光隻得放向宋仲愷。
“真有遺跡墜落到大洋?”宋仲愷奇道,他倒沒接上皇普圖討債的腔。
宋仲愷和燕行俠是後續插入話題,並未聽到前半截。
“阿愷你不厚道,當年你信誓旦旦跟我保證相信這種事”司徒玄空道:“我們相互的信任感啊,老夫這顆心,現在嘩啦啦的在刺疼。”
“當時只是照顧你情緒,實際上我也沒辦法完全相信啊,這案例全世界都只有一個。”
“現在有兩個”司徒玄空糾正道:“第二個案例,第二個證人出現了。”
“徐直你當時有留下什麽影像資料嗎?”燕玄空問道:“這件事很重要,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更嚴重。”
“我們以前最多考慮過遺跡內諸多亡靈出現在現實之中,不得不形成南澳一樣的分區治理”宋仲愷無奈道:“遺跡若是砸落在大陸上是什麽後果,我真不願意相信將來可能發生的這種事實。”
“我沒證據,我當時衣服都差點爆沒了,身上東西掉了個精光”徐直將情況複述了一遍才攤手道:“最後在大洋裡撈了一根銅鯨的觸須。”
“這沒有任何辦法去拍攝,任何拍攝儀器都會在那種場景下損壞”徐直補充了一句。
“可惜了。”
“銅鯨不足以證明這種事件。”
“沒證據不可能拉到其他國度共同抵禦這種災難。”
“防范這種天災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若是無法確定事實,誰也下不了手”宋仲愷道:“若是在司徒那個年代開始防范,東嶽現在已經垮台了。”
“別的國家我們管不著,現在能做多少準備就做多少吧”司徒玄空道:“這兩年外部壓力降低了很多,沒可能有完全和平的年代來給我們做準備。”
“現在的重點是你們信不信這件事”燕行俠沉聲道:“當年無法見證司徒的事件,但我信得過自己徒孫,他不會當著我們這麽多人撒謊,這事情我投讚成票。”
“司徒當年在宗師中第一,可邁入大宗師後實力居於中遊,我聽說你是受這種天地淬煉不死,才最終在大宗師中獨佔鼇頭。”
皇普圖舊事重提,他的話讓司徒玄空點了點頭。
“當時身負重傷,兩年後傷勢才痊愈,原以為自己實力會下降,可沒想到一劍削了人家腦袋,我才知道自己厲害了”司徒玄空道:“那兩年我別無其他經歷,要說可能便只有這一樁事件。”
“我走你南洋之路,沒能尋到這種天地之威,只能用深海之浪衝擊,修煉十余年才略有小成”皇普圖道:“我投反對票是因為當年大宗師的你都要靜心修養兩年傷勢,而徐直現在活蹦亂跳的很,按描述去做推測,他現在應該死了,一條銅鯨救不了他的命。”
“這便是你推測可能是蜃景的支撐點”司徒玄空道。
“沒錯”皇普圖點頭。
是真是假,是真實還是海市蜃樓,沒有足夠的真實和證據,皇普圖並不會夾帶私人情感進去判斷。
便是他妹妹皇普端容的話也是如此。
誰和他開玩笑,他也會以玩笑話對之。
調動國度的資源做事情,這不是隨口說說便能去做,那需要耗費極大的代價。
遺跡覆蓋區域城市的逐步引流,拆遷,安置,一項項都是天價的國庫支出。
“天地的淬煉,置死地而後生,內氣會被壓縮到極點,轉而去刺激身體,單單去強調修為的高和修為的低沒有絕對意義。”
司徒玄空拉著徐直的雙手,仔細感應了許久才道:“個人有個人的緣分,萬事都有可能,你無法印證我當年的巔峰,何不去印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