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個小時後,傑克·李抵達了倫敦。
雖然權天使派出了d·m·s·s對機場和港口進行搜查,但還是沒有能阻止傑克·李前來倫敦。
這個世界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
傑克·李支付了車費後,開門下車。
沿著莊園外的那條林蔭道,向莊園大門走去。
積雪已經是徹底化開了,光禿禿的樹枝上,也是冒出了翠綠色的嫩芽,要不了多久,這裡又將是綠樹成蔭。
莊園內,死宅黑鳥已經通過安裝在樹林中的監控,看到了傑克·李。
“頭兒,傑克來了。”
黑鳥窩在沙發椅中,把自己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把電腦轉向葉蕭。
沙發中,葉蕭和龍婧芸正拿著小魚乾逗著煤炭和小藍。
煤炭和小藍坐在地上,昂著腦袋,眼睛隨著小魚乾的移動而移動,掛在它們脖子上的鈴鐺,不時發出清脆的聲響。
龍婧芸已經是可以下床走動了。
但是在傷口拆線之前,不能沾水,飲食上也必須要有所忌口。
反正現在天氣冷,幾天不洗澡也沒關系。
可是攤上自己身邊這個壞蛋,龍婧芸就很無奈。
前兩天還好,昨天晚上,剛睡下的時候,也還好,可是睡著睡著,這壞蛋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龍婧芸雖然心中也想,但因為醫生的囑咐,並不敢真的越雷池,便是阻止了葉蕭。
可是這壞蛋是怎麽說得呢?
口口聲聲說,我就蹭蹭,不進去。
但蹭著蹭著,就……
平時完事後,龍婧芸都是要去洗澡的,舒舒服服的泡個澡,可是現在傷口不能沾水,別說是泡澡了,就連淋浴都不行。
不能洗就只能用水擦。
雖然也是清理乾淨了,但龍婧芸總覺得不舒服。
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太縱容自己身邊這個壞家夥,但每次都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太愛這個壞家夥了。
“哦?他怎麽來了?”
葉蕭不解的皺眉。
除了斯科特以外,葉蕭讓其他人都暫時留在了拉斯維加斯,等待自己後續的命令。
傑克·李的突然到來,讓葉蕭很意外。
“讓他進來吧。”
葉蕭抓起偷偷爬上沙發的小煤炭,抱在手裡。
天冷的時候,沒有什麽比把一隻布偶貓抱在手裡更舒服的了。
莊園外,傑克·李沿著林蔭道剛走到莊園大門口,莊嚴大門便是自動打開了。
傑克·李對此並沒有意外,因為在走來的路上,他就發現了藏在了林蔭道兩側樹林裡的監控。
……
別墅客廳中,葉蕭端詳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傑克·李,一言不發。
趴在葉蕭膝蓋上的小煤炭,一蹬腿想要開溜,可是卻被葉蕭按著,沒辦法逃脫,只能無奈的甩了甩它那條毛茸茸的尾巴。
“我有一樣東西給你。”
在葉蕭的注視下,傑克·李從口袋中摸出那個u盤,放在茶幾上。
“這是什麽?”
葉蕭掃了眼茶幾上的u盤,又把目光轉向傑克·李。
“由墮天使主導,‘暗月’的‘人類清除計劃’。”傑克·李回答道。
“‘人類清除計劃’?”
葉蕭眼中的疑惑更甚,看著傑克·李,希望得到詳細的解釋。
“你應該跟墮天使交過手了。”
傑克·李看了眼葉蕭,隨後眼睛盯著茶幾上的u盤,說道:“他是個在思想和行為上都偏於極端的人,墮天使認為,現在這個世界太肮髒了,需要清理。
把那些處於金字塔底部的人全部清理乾淨,隻保留金字塔頂端的那些‘上等人’,然後這個世界按照他所指定的規則,進行運作。墮天使把這個計劃,命名為‘人類清除計劃’,代號‘涅槃’。”
聽到傑克·李的解釋,客廳中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這是只有在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情節。
可是葉蕭相信,以墮天使的性格,的確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因為正如傑克·李所說,墮天使是個在思想和行為上,全都有著極端傾向的人,他這樣的人,制定出這樣瘋狂的計劃,完全有可能。
“你們應該接觸過‘暗月’所研製的融合病毒武器。”
傑克·李繼續說道,“這是墮天使‘人類清除計劃’中的重要一環。利用這種具有高傳染性,高致死率的病毒,大面積的對被墮天使劃為金字塔底端的‘低等人’,進行滅殺。
當然這只是‘人類清除計劃’中的一環,整個‘人類清除計劃’中還包括使用基因武器,對特定種族進行滅殺;拍賣出售‘生存名額’……”
“生存名額?這是什麽東西?”宋修對傑克·李問道。
“就是在墮天使執行‘人類清除計劃’時,能在這場災難中活下去的名額。”
傑克·李解釋著回答道:“‘暗月’的正常運轉所需要的資金是難以估量的,就算‘暗月’有著各種賺錢的渠道,但還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有句話,相信你們都聽過,人傻錢多。如同空中閣樓般的‘月球定居資格’都能讓那些有錢人慷慨解囊, 更別提,墮天使主導的‘人類清除計劃’下的‘生存名額’了。
因為,墮天使是真的會去執行這樣的計劃,所以這也並不算是騙那些有錢人出錢。”
“按理來說,這樣的秘密,就算是在‘暗月’中都很少有人能知道。因為這個計劃一旦泄露,會在‘暗月’內部都引發恐慌。”
葉蕭目光牢牢的鎖定在傑克·李身上,說道:“你又是怎麽知道的?你留在賭城名單上那個身份應該也是假的,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你用以掩蓋自己原來身份的吧?”
“我是‘暗月’歐洲總部的研究中心主任。”
傑克·李看了眼坐在客廳中的眾人,說道:“傑克·李也並不是我的本名,我原來的名字叫……李昂。”
“裡三光!?”
正在喝著可樂的唐風,把嘴裡還沒來得及咽下可樂,“噗”的一下,全都噴了出來,把坐在他對面的何子銘噴的一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