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限,葉蕭也只能是布置一些簡單的詭雷。
這些詭雷雖簡單,但如果不注意觸發了詭雷,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撤!”
葉蕭看了眼自己布置起來的詭雷,示意龍婧芸撤退。
複層陽台上,何子銘翻過陽台,跳到了旁邊那戶的複層陽台上。
隔壁複層的陽台落地窗拉著窗簾,落地窗背後,傳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床板搖動的咯吱聲。
“我靠,這麽生猛?剛才的手雷爆炸聲難道沒聽見嗎?隔壁打得熱火朝天,居然還有這麽高的興致!”
何子銘朝拉著窗簾的落地窗看了眼,小聲嘀咕了一句,在陽台上環視了一圈,找到一塊木板,試了試木板的強度後,把木板架在兩個陽台之間,對著對面陽台上的陳翰、何菲兒、武唯列打了個手勢。
陳翰按住木板的另一頭,扶著何菲兒爬上陽台,讓她率先從木板上通過。
何菲兒的腿受了傷,無法進行劇烈運動,但是通過一塊架在兩個陽台之間的木板,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至於恐高?對於何菲兒這種人來說,是根本不存在的。
何菲兒在何子銘的攙扶下,爬下木板。
聽到從陽台落地窗背後傳來的聲響,黑暗中,何菲兒的臉一紅。何子銘能明白落地窗背後房間裡的男女在幹嘛,何菲兒自然也能知道。
在武唯列通過木板後,陳翰撤掉了木板,爬上陽台,縱身一躍,飛身跳過了陽台。
屋子裡男女顯然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家的陽台上,多了幾個人,依舊在屋子裡抵死纏綿著。
何子銘拔出消音手槍指著落地窗玻璃,露出一絲壞笑,說道:“這次是要破壞他們的好事了,但願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麽後遺症。”
噗!噗!
嘩啦!
何子銘對著落地窗玻璃連開兩槍,正面落地窗玻璃瞬間碎裂,玻璃碎片灑落了一地。
屋子裡的床板不再搖晃了,床上的女人拉過毯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看著走進來的何子銘正想要放聲大叫,何子銘對著她晃了晃手裡的手槍,說道:“別出聲,不然就沒命了!!”
床上的男女驚恐的點著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陽台上隻留下了陳翰一人,武唯列和何菲兒全都撤入了屋子裡。如果是普通人看到屋子裡的一幕,可能會難以適應,但是武唯列跟何菲兒不是普通人,他們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闖入過正在營業的妓院,看到過更加刺激的畫面,所以眼前這些,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小兒科。
安全屋中,葉蕭跟龍婧芸剛撤到複層,又有幾個“毒蛇”傭兵衝進了安全屋。
看到趴在地上的尼爾森,一名“毒蛇”傭兵把槍甩到身後,走上前去探查情況。
他身後的同伴剛要出聲阻止他,這名“毒蛇”傭兵已經是翻動了尼爾森的屍體。
叮!
白磷手雷的保險握片彈飛起來。
看到壓在尼爾森屍體下的白磷手雷,那名“毒蛇”傭兵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嘭!
白磷手雷爆炸開來,磷火瞬間就把已經咽了氣的尼爾森和他屍體邊的“毒蛇”傭兵包裹起來。
尼爾森此時已經感覺不到磷火灼燒的疼痛,但是那名“毒蛇”傭兵可就慘了。
磷火灼燒著他的皮膚、肌肉和骨骼,深入骨髓的疼痛,令得這名“毒蛇”傭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救、救我!”
這名“毒蛇”傭兵朝著門外的同伴走去,
想要向自己的同伴求救。 在戰場上,如果被白磷彈擊中,最正確的方法就是在第一時間脫掉沾著磷火的衣服,如果倒霉直接落在皮膚上,就必須用刀將沾到磷火的手臂或者是腿砍斷。
雖然這樣會落下一個殘疾,但是如果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整個人都會被磷火燒成一堆灰。
如果是自己身邊的同伴被磷火包裹,千萬不要試圖去救他,因為根本不可能救得了,非但救不了,還會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磷火,在把它點燃的物體徹底燒毀之前,是絕對不會熄滅的!這就是白磷彈和白磷手雷的恐怖之處。
門外的“毒蛇”傭兵迅速跟那個全身都燃燒著磷火的“毒蛇”傭兵拉開距離,他們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一名站在門外的“毒蛇”傭兵對著慘叫不已的同伴舉起了槍,用一個點射結束了他的生命,也結束了他的痛苦。
這個時候,這樣一個點射是最仁慈的做法。 與其被磷火活活燒死,還不如用一個點射徹底結束他的痛苦。
門外的“毒蛇”傭兵很聰明的沒有再進屋,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在眼前這間屋子還隱藏著什麽恐怖的陷阱。
而且這個時候進入屋子也沒有任何意義,裡面的人肯定已經跑了。進入這間屋子只有可能徒增傷亡。
“撤!”
葉蕭和龍婧芸跳到隔壁陽台上後,示意留在陽台上的陳翰撤退。
龍婧芸走進屋子,看到裹著毯子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男女,俏臉立刻一紅,加快腳步朝著樓梯走去。她跟何菲兒可不一樣,不像何菲兒那樣見識過大風大浪。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何子銘從口袋裡摸出一顆藥丸一樣的東西,丟給坐在床上的男人,說道:“好東西,瞬間就讓你生猛如虎。”
看著走下樓梯的何子銘,床上的男人遲疑地撿起了毯子上的“藥丸”,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藥丸”給吞了下去。
很快,樓上就傳來男人和女人驚喜的聲音。
“你身上怎麽會有那種東西?”陳翰有些疑惑的對何子銘問道。
“我當然不可能會有那種東西。”何子銘露出一絲壞笑,說道:“我給他的,不過是一粒巧克力豆。”
何子銘從口袋裡把裝著巧克力豆的袋子拿了出來,對身邊幾個人說道:“我這裡還有,保準一粒下肚就讓你們生猛如虎,要不要試試?獨家配方,百試百靈!”
武唯列從袋子裡拿了一粒巧克力豆,丟進嘴裡,對何子銘說道:“還真是巧克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