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市郊區警察局副局長孫成面對一地的死屍,頓感頭大,這個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職權范圍,為此他只能聯系上頭。
陸羽背著師父,途徑李曉雲,王浩兩幫人對峙的地方,這兩幫人看到陸羽走過,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全都連連後退,全然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王浩,你這個垃圾還沒死嗎?”
陸羽與昔日的夥伴擦肩而過的時候,走了沒幾步,背對著王浩一夥人,開口的同時,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大口徑的霰彈槍,隨著一聲槍響,王皓等人全部倒地身亡。
“李曉雲,明天晚上到我家裡來!”
此刻,陸羽再也沒有心思和這些兒時的朋友相聚,只是背著師父走向自己的小屋。李曉雲和夥伴們聽到陸羽的話,互相看著,不由得面面相覷。
陸羽的父親擁有的莊園佔據了南安市三分之一的地域,這座瀕海小城有一半以上的普通市民都住在這裡。
海邊,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前,陸羽看著自己曾經生活了十年的小木屋,心生感慨。
從這裡,他能夠看到遠處小山邊師父那已經被破壞的木屋。
“師父,您一直不喜歡住在海邊,等會兒我去給您重新在山邊蓋一間木屋!”
“不必了,羽兒,你回來的正好,師父我有話要叮囑你!”
洛天老人示意陸羽將自己放下,陸羽輕輕地將師父放下,然後畢恭畢敬地站在師父身邊,輕輕地扶著師父的胳膊。
“羽兒,你這次回來感覺如何?”
陸羽不解地看著師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只見洛天老人站在陸羽的小木屋門口,輕輕地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小木屋盡管已經多年沒有人住過,屋內卻非常的乾淨整潔。洛天老人顫顫巍巍地走到屋內正中間的小木桌前,坐下後,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的疲憊。
“師父,您還好嗎?”陸羽一臉關切的看著師父。
“羽兒,你坐下,聽師父告訴你一些事情。”
陸羽乖乖的坐在師父身邊,洛天老人慈祥的目光打量著陸羽,一臉的笑容。
“羽兒,你的父母只是負責照顧你的人,他們並不是你的親生父母!”
陸羽正要開口,被洛天老人伸手示意阻止了:
“羽兒,你聽好了,師父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你仔細聽好了!”
洛天老人的目光透過小木屋唯一的窗戶,看著窗外波濤洶湧的大海,似乎老人陷入了沉思當中。陸羽在一旁靜靜地等著,不願意打攪師父。
“很多年了,該是我回去的時候了。”
洛天老人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之後,手掌一翻,在他面前的小木桌上出現了一個碧綠色的葫蘆。
“師父,曾經是精靈族的風之精靈皇,名叫洛帝天,當年我受人所托,負責照顧你!”
洛天老人伸手抓起桌上的碧綠色葫蘆,面帶慈祥的笑容將葫蘆遞給了陸羽,然後接著說道:
“羽兒,你已經長大了,師父也該回去看看了,有緣的話,我們師徒還會再見面的!”
陸羽從師父手中接過碧綠色寶玉一般的葫蘆,頓時感覺到這個葫蘆非同一般。
“師父,您的身體不好,您一個人怎麽回去?”
“羽兒,你不用擔心師父,師父可是老當益壯喲!”
洛天老人說著,不知道從哪兒又拿出來一些酒杯,這些酒杯全都泛著光,一看就知道來歷不凡。
“羽兒,今天咱們師徒倆不醉不歸!”
“好的,師父!”
陸羽看出師父很高興,就把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暫時擱下,於是打開葫蘆,為師父和自己斟滿酒杯,師徒倆開始舉杯暢飲。
南安市因為當前發生的事情,陷入了混亂當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陸羽手中的輔助作戰系統五號,三號和星夢開始了一次特別的行動。
五號能夠離開陸羽,自由自在的行動,非常的開心,他和三號非常想知道眼下的任務:“系統大人,我們要去找什麽?”
“陸羽的私人領地發現了一種很特別的礦物,我們一起去看看!”
“好耶!”
五號,三號在星夢的帶領下,悄悄地來到了距離海邊不遠,位於南安市西北方的一座剛剛開始進行大規模采礦的礦山。
礦山並不高,佔地面積卻不小,被大量荷槍實彈的保安嚴密防守著。這些保安以及各種監控措施對於星夢一行毫無作用。
星夢帶著五號和三號為了避開保安,自行挖掘了一條通往礦山深處的地道。
由於礦山內最新發現了一種晶體和藍靈星最近開始出現的星際戰士有關,陸廣武不知道從哪兒得知消息後,立即找上了當地最大的賀氏集團洽談相關的事宜。
賀氏集團為了徹底控制礦山,暗中與另一個勢力合作,賀氏集團卻沒想到這個勢力在礦山內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系統大人,這些家夥竟然在利用這裡的人類從事生化研究,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五號和三號抵達礦山深處,尚未找到那種特殊的晶體,反而是發現了一處很特殊的地下研究所。
這座地下研究所, 位於一個剛剛挖掘出來不久的礦洞內,被高壓電網封閉了出入口。
在這個實驗室後面有一個大坑,只見實驗室的大門不斷地打開,那些穿著防化服的保安每兩人推著一輛板車,板車上拉著六具屍體,這些屍體的死狀非常的恐怖。
“五號,這些事情等到陸羽來了解決,我們現在是要找到這裡的礦石伴生的異晶礦脈!”
“是,系統大人!”
五號答應一聲,帶著三號繼續礦脈沿著礦脈向下挖掘,而星夢則突破了研究室的安保系統,將實驗室裡的資料複製了一份。
海邊,陸羽從海裡抓來大量的魚蝦蟹,弄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和師父兩個邊聊邊吃,十分地開心。
“您的酒真好喝,師父,我們繼續喝!”
陸羽陪著師父一直喝到月上中天,酒勁上來,再也堅持不住,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