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肯定沒有見到什麽idol。

　因為大部分都說了，是練習生經常來的地方。idol即便出道也會吃這裡的東西，不過因為出面就不方便了，一般要麽讓助理來買，要麽就是訂餐送外賣。

　倒是很多練習生看到商立晴和唐糖，就過來九十度鞠躬行禮。畢竟真正的大前輩，哪怕是韓國練習生。偶爾還有國內來這裡的練習生，就還能說幾句話聊聊天。

　然後就是看著黎若白挪不開眼睛也就算了，關鍵女練習生偶爾看著黎若白，居然也是挪不開眼睛。一個勁的“易普大易普大”的念叨。黎若白大眼睛看著唐糖問什麽意思，韓解釋:“就是漂亮，真漂亮的意思。”

　黎若白疑惑詢問唐糖，唐糖也笑著點頭。

　黎若白打量韓:“哎你韓語還懂點呢~”

　韓出神看著遠方:“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黎若白恩了一聲:“這裡沒有窗戶，你別裝著陷入回憶很惆悵的樣子好嗎?”

　“呵呵。”

　商立晴和唐糖都笑，然後看著周圍，偶爾還拍照之類的。

　這也習慣了，估計好像也暫時沒人認出韓和黎若白。要緩一會才會了解。倒是有幾個國內練習生好像認出什麽，再次過來希望要簽名和合影，韓失笑調侃你們都是未來的藝人和idol，別這麽丟人還管同行要簽名。

　幾人都笑，笑得很開心。異國他鄉艱苦訓練，誰都希望有自信。韓幾句客氣話，就能給他們鼓勵，黎若白都佩服。然後就真的一起合影了。至於有韓國練習生也想過來合影和簽名，就被韓拒絕了。

　這不是誰都能有的待遇。

　但是韓國不知道怎麽，反而沒誰抱怨，更是有點仰望的感覺。

　這些就不是韓理會得了的了。吃了就走了，因為黎若白不喜歡吃。做的味道明明是中餐館，可是吃著一點都不像國內的菜。韓解釋，這裡肯定也是結合當地口味做了改變的，尤其讓黎若白不滿意的是包肉，這邊也叫包肉也叫糖醋肉。有的說兩種菜不是一種，有的說就是一道菜。

　總之黎若白吃著不好吃，那也就草草結束。

　不用顧忌商立晴和唐糖，因為他倆也是同胞啊。尤其這幾年在國內發展更是習慣國內的生活，他們在異國他鄉很少回國的時候還過來懷念一下，今天就是帶著韓和黎若白見識而已。其實也不喜歡，又不是吃不到。

　“回國見吧。”

　“回國見。”

　互相告別，還有下一季呢。合作的機會多了去了。又不是經常見不到，所以就分開了。算是盡個地主之誼，只是回到酒店的時候，一直到第二天要上飛機，王智都表示樸正興都沒再找。

　也談不上失望，本來韓更在乎的就是他們反過來購買國內綜藝節目的面子。可如果為了這個面子講價處理，那就不叫面子叫丟臉。國內太多圈內的資本就是看不透這個道理，你是覺得他們傻嗎?相反，一個個比猴還精。就是太精明了，精明過頭了。

　如同韓和白少講過的，有些事，是需要孩子氣的。不然考慮太多，做不成。

　“不用失望，還有美國呢。”

　王智上飛機，和韓開口。韓一愣，咧嘴看著他:“是和我說呢嗎?你說你自己呢吧?”

　那邊黎若白笑，王智點點頭:“是啊。你不失望，我是有點。”

　韓撇嘴:“商人就是商人。呸~”

　王智失笑:“你不賺錢啊?嚴格來說靠自己公司賺錢的不都是商人嗎?”

　韓搖頭:“我是給公司賺錢，不是靠公司賺錢。我是藝術家，我不是商人。”

　“呦呦呦~”

　黎若白探身:“都藝術家了。誰封的啊?自己嗎?”

　韓瞪眼:“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戴耳機聽歌沒你事！”

　黎若白嘁了一聲，王智好奇:“對啊，我還想問呢。怎麽你就藝術家了?現在藝術家都是覺得自己是自己就是了嗎?”

　韓很不要臉的擺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能有亞洲和西方國家電視台認可我的節目已經說明影響力，至於是不是可以賺外快都不重要了。錢少不夠費事的，錢多的話估計事也不少。這才叫出國鍍金而已，不是真的買金。”

　王智歎息:“你隨便吧。不過我想談成……”

　隨即摸著下巴:“希望nb不會如同mb這樣。”

　劉正探身突然開口:“應該不會。”

　韓和王智都看過去，劉正開口:“mb雖然也是私營的，但是畢竟東方文化背景下的這些還是多少要和國家捆綁。西方反而不一定，本身電視台就獨立，雖然不免會有政智傾向，不過生意還是生意。”

　王智和韓對視一眼，都表情怪異。

　韓探身詢問劉正:“你這麽熱心嗎?為了我的事業?”

　“我”字是加重音的。

　劉正點頭:“哪怕小黎的新團隊我只是個架空的木偶，也要更盡責一些。何況……”

　劉正歎息:“我是看出來了。和你關系好才能獲得工作上的成功，哪怕不是你旗下公司的職員。”

　黎若白笑了一聲，看著劉正:“奇怪，又沒我事?然後居然我還是事件的主體，好有即視感啊。”

　劉正呵呵笑，卻看著韓。

　韓想了想，看著王智:“哎你分析他什麽意思呢?有誠意嗎?”

　王智搖頭:“有待觀察吧。”

　劉正指著王智:“王智你別在那裝，以前你還是在我手下呢你！”

　王智笑:“我為什麽在你手下然而現在混得好呢?不就是你得罪韓後我替了你?”

　劉正歎息:“是，我現在改態度還來得及嗎?”

　韓輕咳一聲，示意王智，自己招手對著黎若白:“若若，平流層了，過來坐。”

　黎若白疑惑看看站起的王智，不過也知道可能要談事，就和王智換了座位。反正還是角落，大多數還是白人，也沒誰認識他們。

　“他們要談什麽?”

　黎若白詢問韓，韓看看已經和劉正說話的王智，開口道:“之前我公開在節目懟你公司，宓姐和章總肯定知道不是真的針對。但只是限於她倆，那麽還有你公司內部的一些舉動，我們需要另一個消息渠道。畢竟章總目標大，宓姐呢，自己是藝人還那麽忙。你更是了，都自己出來有團隊了，我們也需要一個反無間道。”

　黎若白皺眉看著他:“好好的發展事業，被你搞成宮鬥了。”

　韓恩了一聲，平靜開口:“是啊。我好好的事業，為什麽就搞成宮鬥了呢?”

　看著黎若白:“為了什麽呢?是不是我賤?”

　黎若白抿嘴笑，瞪他一眼:“為了我，不是應該的嗎?”

　韓歎息:“那看來的確是我賤啊。”

　黎若白看著他:“抱怨啊?是嗎?”

　韓看看她，笑著攬著她:“心甘情願。”

　“你放開~”

　黎若白將他手拿走:“有人看著呢。”

　韓摸摸鼻子，又聞了聞……被黎若白拍開，大眼睛看著他。

　韓笑，湊上前:“你說我們差不多該公開了吧?我想和全世界炫耀我女朋友多美多漂亮已經一年多了。”

　“呵~”

　黎若白嘴角彎起甜甜的，只是話不會這麽說:“我倒是還沒做好準備讓外面都知道我男朋友居然是個這樣的男人。”

　韓臉色撂下:“哎你說清楚，哪樣的男人?”

　黎若白撇嘴不說話擺弄ipad，韓湊上前:“是又帥又高身材又好，有才華又能力有人格魅力……”

　“滾~”

　黎若白推開他，不耐又推著頂上窗戶:“你離我遠點。”

　韓歎息:“就這樣，就是這樣。永遠都是這樣，我真是夠夠的了。”

　示意黎若白:“你知道嗎?只是說這點我就喜歡歐美國家，你看人家女人多開放?強就是強，不吝嗇誇獎。東方女人開放成什麽樣都得裝得特別含蓄，一點都不自由。”

　黎若白嗤笑:“是啊，你這次有機會了，找個外國女朋友吧。”

　韓瞪眼指著她:“黎若白！”

　黎若白歪頭看他。

　韓眯著眼睛，突然開口:“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哈哈。”

　黎若白笑著打他:“滾！別煩我~”

　韓靠在一邊:“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黎若白瞪他，隨即好奇:“哎我正好聽這個歌。”

　摘下一個耳機遞過去:“給你聽。 ”

　韓搖頭:“不聽。”

　“你聽聽~”

　黎若白將耳機塞進他耳朵裡，韓靠在那也就不多說了。

　兩人一起聽著歌，感受即將開啟的十幾小時旅程的安逸寧靜。

　而另一邊，王智還在和劉正說著什麽。相信劉正會有選擇的同時，王智的頭腦也知道講策略。

　不用都說，也會讓他能有所準備。

　飛機就這麽在空中飛著，慢慢離開韓國。韓也將開啟下一段旅程，至於什麽結果，其實差點都忘了這次出國是來旅遊的，不是做別的。而元旦年末的跨年晚會，估計已經開始了。

　新的一年已經來臨。

　由飛機跨越晨昏線，跨越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