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比分最終定格在1:1.
霍芬海姆主場在先進一球的情況下,最後卻是被客隊喀山紅寶石扳平,兩隊戰成平手,各拿一分。
主場沒能全取三分,這多少是讓人有些遺憾的事情,畢竟這個小組內還有巴塞羅那這樣一尊“大神”,三支球隊無論是誰面對這個龐然大物,都不敢說有可能在其身上拿分――喀山紅寶石的客場勝利不算,那是一個意外,至少全世界的球迷和媒體都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如果能夠在主場擊敗喀山紅寶石,霍芬海姆的小組積分就將達到六分,對於爭奪晉級名額,無疑會站在一個極為有利的位置。
但可惜的是,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當然,平局的結果也能接受,至少沒輸球,拿到了一個積分,尤其是在另外一塊場地的比賽結果出來之後,一勝一平的四個積分,足以讓他們暫時依舊位列小組第一――巴塞羅那本輪依然沒有取勝,他們在客場被帕納辛奈科斯1:1逼平。
不得不說,巴塞羅那本賽季的歐冠開局也算是倒霉透頂了,第一輪主場被名不見經傳的喀山紅寶石利用反擊搞得欲仙欲死,第二輪在客場同樣是先進一球,結果,後衛馬克斯在下半場忙中出錯,上演了“烏龍助攻”,導致球隊沒能取勝。
D組現在的積分排名其實是很有意思的,霍芬海姆兩戰一勝一平,積四分暫列小組第一,緊隨其後的是同樣積四分,但淨勝球處於劣勢的喀山紅寶石,巴塞羅那積一分排名第三,希臘豪門帕納辛奈科斯積一分,排名墊底。
四支球隊,積分相同的隊伍就有兩支,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此前被認為在這個小組中“獨一檔”具有碾壓實力的巴塞羅那,竟然兩輪過後才拿到一分,堪堪位列第三,而默默無聞的俄羅斯球隊竟然拿了四分排名小組第二――再算上霍芬海姆這個上賽季的歐冠黑馬,這個小組可謂是黑得一塌糊塗了。
當然,這隻是現階段引人嘖嘖唏噓感歎的話題罷了,沒有人會真的認為,巴塞羅那會一直是這個排名,前兩輪的意外因素太多了,而當進入到正常節奏,巴塞羅那必然會從身後追上來,甚至是完成超越。
別人的事情霍村球迷們沒有興趣去關心,饒是這輪小組賽沒有取勝,也隻是略微的表示了一下遺憾,更多的,他們心中還是有著擔憂――曾恪在比賽中受傷離場,他們很擔心,球隊的絕對大腿是否傷勢嚴重,是否會影響到接下來的出戰?
具體的情況還不得而知,馬裡奇和醫療團隊在離場之後,隻是做了簡單的診治和處理,然後便由工作人員帶著曾恪去了辛斯海姆的醫院,做更細致的檢查。
所以,仍在體育場的球員、教練以及現場球迷,是不知道曾恪的具體傷勢情況的。
佩扎伊沃利也不知道。
在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上,記者們似乎暫時遺忘了這場比賽的過程和結果,隻是一個勁的針對曾恪的傷勢情況提出各種問題,搞得剛剛放飛自我,打算跟媒體“融洽相處”的佩扎伊沃利好一陣頭大。
MD,我特麽還想知道曾恪的傷勢情況如何了呢?可我現在不還坐在這裡應付你們這群無冕之王嗎?我還沒去醫院,我哪裡知道!
“對於比賽中發生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憤怒?或許有一點,畢竟沒有教練看到自己的球員受傷而無動於衷,尤其是曾還是團隊中極其重要的一員……說老實話,曾的突然受傷對球隊接下來的作戰計劃可能會有很大的影響。”
“但也有可能不會……我現在最祈禱的是,希望等會兒馬裡奇會帶給我一個不錯的消息。”
“抱歉,你們的問題我回答不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晚點再說吧,很抱歉,現在我要去醫院了,我的球員還在醫院裡,我無法平靜的坐在這裡接受采訪。”
隨即佩扎伊沃利就離開了會場,臨走之前,多少帶著不滿的情緒看了一眼喀山紅寶石隊的主教練,但最終卻是沒說什麽“狠話”,搖搖頭走了。
其實曾恪的受傷還真就是一次意外,一次二分之一球的對腳,曾恪和防守球員同樣勇猛的去爭球,結果……曾恪悲劇了,因此而“光榮”負傷。
對方的動作很大,但要說行為惡劣卻談不上,隻能說是一次意外,足球場上因為意外出現傷病的情況,再正常不過。
佩扎伊沃利也是個“好脾氣”,所以最終也沒有表現得焦躁暴怒,但心裡肯定是很不舒服的,不發火已經算是很克制了,想讓他和對方教練會球員再有平靜的交流,那是想都別想,所以眼不見心不煩,在新聞發布會上說了幾句話就匆匆離去,完全將客隊成員當做了透明的。
記者們也算是理解佩扎伊沃利此刻的心情,也沒有糾纏不休,反正主角也不止他一個,攝像鏡頭、照相機、錄音筆紛紛對準了客隊教練。
“請問……那一次犯規,xxx是故意的嗎?他就是奔著傷人去的嗎?”
“這是你們賽前的要求嗎……就是要用凶猛的大動作來‘威懾’對手嗎?”
“請問……對曾的這一次受傷,你有什麽看法?你是否會覺得,‘殺傷戰術’成功了?能否在客場拿到一分,必須得承認,這與曾的離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喀山主教練:“……”
臥槽,你們這些記者真特麽是有夠壞的啊!明明隻是一次“意外事件”,怎麽在你們的嘴裡,就成了惡意傷人了?別說沒有這回事,就算真有,我特麽又不是傻子,這種事,能夠承認嗎?真要這樣做了,那不是自個兒把鍋往身上套嗎?
“……”
……
辛斯海姆公立醫院的某一幢大樓內,病房中,右腳打著夾板正被高高吊起的曾恪,正獨自坐在床上,腦袋微低,劉海將他的面部遮住,在看不到的地方,曾恪的嘴裡正在神神叨叨的碎碎念。
“抽獎!抽獎!!”
“一百次一百次的抽取!”
“狗皮膏藥!狗皮膏藥!!我要狗皮膏藥啊……靠,怎麽又是國足臭豆腐!”
“mmp,再來!……我靠,終於不是國足臭豆腐了……暈,怎麽又是國足臭襪子了!我滴個神呐,求求你,讓狗皮膏藥快出來吧……”
曾恪都快要瘋了,別人都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他呢,是藥到用時方恨少,自從系統商城開放之後,尤其是有了“萬能的榮譽點”之後,他就很少使用聲望點進行抽獎了,幾乎都快將之遺忘了,這會兒想用聲望點進行抽取,結果……他在房間裡神神叨叨了好半天了,除了臭豆腐就是臭襪子,還有一些稀奇古怪完全派不上用場的雜物。
這系統果然是特麽的一個坑爹貨!
想要什麽從來都不給!
不要想什麽,偏偏就一個勁的往你眼前送!
這特麽的……我現在是“傷殘人士”,我要的是狗皮膏藥啊,你給我臭豆腐和臭襪子,你是想把我臭死,然後……以毒攻毒嗎?
“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講!”
曾恪惡狠狠的咬牙在心中又罵了一句,卻又無可奈何,還能怎麽辦,繼續抽唄!就算海枯石爛,就算天崩地裂,那還是得……抽抽抽!
……
“他的情況怎麽樣了?”
馬裡奇隔著病房的玻璃窗望著裡面,轉過頭來,一臉的莫名其妙,自從全身檢查完被送回病房之後,曾恪就保持坐立的姿勢很長時間了,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又是咬牙又是自言自語的,馬裡奇完全搞不懂他是在做什麽。
聽到聲音看過去,主教練佩扎伊沃利和幾名霍村球員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沒什麽大問題……”
馬裡奇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又道,“隻是右腿小腿骨折……不出意外的,至少兩到三個月時間,曾隻能在家裡養傷了,無法代表球隊出戰……”
佩扎伊沃利有種一巴掌拍死眼前大喘氣的家夥的衝動,還沒什麽大問題?兩到三個月的時間無法出戰,這對球隊而言,就是天大的事情好吧!
不過想想,馬裡奇說得也沒錯,相較起韌帶拉傷、半月板斷裂這些足以摧毀職業球員的運動生涯的“重傷”來說,骨折還真就不算什麽大的傷病,只需要靜養恢復就成。
佩扎伊沃利點點頭,事已至此,雖然這個結果對球隊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也隻能如此了,慶幸的是,曾恪雖然需要時間休養,但不會整個賽季都報銷,球隊還是能夠等到他復出之日的――不過在這之前, 大家就隻能更拚命了,沒有曾恪的霍芬海姆,實力受損嚴重是肯定的。
“他這是在做什麽?”
透過玻璃窗,佩扎伊沃利也看到了曾恪神神叨叨的行為,一臉的不思其解。
“不知道。”
馬裡奇攤手聳肩,頓了頓,指了指腦子,“我看他不止是右腿受傷了,估計腦子都被撞出問題了。”
這隻是一個玩笑,沒有人當真,跟隨教練而來的伊比舍維奇還很配合的露出笑臉,大笑幾聲。
所有人都古怪的看著他,伊比舍維奇乾笑兩聲,心裡卻是自信篤定:“哈,還以為是什麽大傷呢,原來隻是骨折啊……嘿,小事一樁,要不了幾天,你們就能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曾了!三個月?……不存在的!”
伊比舍維奇可是知道曾恪是有來自神秘東方的神奇“膏藥”的,幾年前他就是被曾恪用一記膏藥大大的縮短了養傷時間,所以,骨折是問題嗎?哈,當然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