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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房間不多,趕驢,你的臥室就讓出來吧,讓珍妮弗和大壯住進去,你和拉拉卡暫時就住客房。”
吃完飯後,李淑芬收拾了一通,然後開始分配起晚上的住房問題。
這間一百多平的房子不算很大,但對於曾恪兩母子來說,倒是足夠了,不過來了客人,想要人手一間,那就不可能了。
李淑芬的分配很簡單,珍妮弗和大壯住原本曾恪的臥室,而曾恪和拉拉卡則是去客房擠一擠。自己再住一間,三間臥室,剛好夠分。
在回來的時候,曾恪就知道自家的房間不夠用,當時想著的是,如果住不慣,暫時住外面的酒店也是可以的。不過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記者蹲守,曾恪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看了一眼拉拉卡,還是說道:“媽,我倒是不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要不,讓拉拉卡睡客廳吧,反正客廳有沙夫的。”
拉拉卡聽不懂中文,但也知道曾恪的眼光不懷好意,頓時氣咻咻的瞪著他,李淑芬狠狠的瞪了曾恪一眼,沒好氣道:“你有這習慣?我怎麽不知道?在學校的時候,你和甄小子他們沒在一張床上擠過?別折騰人家了,你要真想單獨睡,自個兒拿床被子到沙發上去躺著。”
“……”
曾恪瞪大眼珠:媽,我才是叫你媽那個人啊,難不成我不是你親兒子?
李淑芬壓根沒理他,用英語對拉拉卡說道:“拉拉卡,累了吧?累了就先去房間休息吧,你就睡趕驢的床。”
曾恪用眼神進行威脅,拉拉卡撇撇嘴,笑嘻嘻的對李淑芬點頭表示感謝,然後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對了,趕驢是什麽意思啊?你不是叫曾嗎?”
拉拉卡忽然轉身好奇的問道。
曾恪額頭浮現出黑線,他的小名本就土得掉渣,現在竟然連外國友人都知道了,更覺臊得慌,胡吹大氣道:“中國人都有兩個名字,一個是戶口本上的,一個是私底下的,隻有親人朋友之間才會稱喚,算是表達親昵的意思。”
“這樣啊……趕驢,趕驢,倒蠻有意思的。”拉拉卡興衝衝道,“我們是朋友,也很熟悉了,那我以後也叫你趕驢了。趕驢趕驢……哈,真有意思!”
“阿姨,我也想要一個中國名字,你幫我想想好不好?”
曾恪好一陣牙疼,聽到拉拉卡如此說,當即不懷好意的笑著道:“這是不用找我媽,我給你取一個。你覺得狗蛋怎麽樣?”
李淑芬差點沒笑出聲出,想想覺得不妥當,趕驢這孩子不是成心戲弄人麽?
結果還沒來得及反駁,拉拉卡就興奮的笑了:“狗蛋?狗蛋!真好聽!我就叫狗蛋了,我叫拉狗蛋!以後在中國,你們都得叫我中國名字啊!”
拉狗蛋樂顛顛的進了臥室。
李淑芬:“……”
張大牛:“……”
曾恪瞟了一眼珍妮弗和大壯,熱心的問道:“你們要不要中國名字?二丫怎麽樣?珍妮弗,這個名字很配你!還有大壯,我也給你想一個……”
珍妮弗沒有多大的感覺,大壯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大名小名是一樣的,都叫大壯。”
曾恪搓搓手乾笑:“忘了忘了,你其實也是中國人……”
李淑芬打斷了使壞的曾恪,拍了拍兩個姑娘的手:“好了,別聽趕驢瞎說了,你們快去休息吧,趕驢的臥室裡有洗浴間,坐了這麽長時間的飛機,在cd也耽擱了這麽久,快去洗洗,然後早點休息吧。”
珍妮弗頗為乖巧的點點頭,大壯則是看向了曾恪。
“看我幹啥啊!快去睡覺!”
見母親和張大牛疑惑質疑的目光望來,曾恪一陣頭疼,這死心眼的小丫頭!
得了曾恪的吩咐,大壯跟著珍妮弗一起進了房間。
待人走了,李淑芬懷疑的看著曾恪問道:“怎麽大壯這丫頭這樣聽你的話?我可跟你說,大壯看著才十五歲出頭的樣子,還是小姑娘,你可別幹什麽缺德的壞事!”
曾恪汗顏,好說歹說的才給解釋清楚,md,都怪張老哥,幹什麽讓大壯什麽都聽自己的啊!大壯這丫頭也是,也太死心眼了,還真是說什麽聽什麽。
張大牛已經穿好了外套,準備離開了。
“那個,小恪啊,我這就準備先回去了。你要是真不想和那個雞窩頭睡的話,要不就先去我那裡對付一晚?”
這麽快就想著收買我了?
曾恪堅定的搖頭:“不去不去。”
“別管這孩子,原以為去了德國獨自在那邊生活會成熟許多,結果還是這樣子,一天盡是作妖了,他願意睡客廳,就睡客廳吧。”李淑芬橫了曾恪一眼,又幫張大牛整理了一下衣襟,“路上小心,天冷,別騎車太快了。”
張大牛笑著擺手說道:“沒事,我這皮糙肉厚的。你也早點休息吧,別累著了。”
曾恪:“……”
臥槽,這是秀恩愛嗎?
真是……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眼神不善的目送張大牛離開,曾恪回身抱住母親的肩膀,說道:“媽,這是有情況啊?”
“有啥情況啊,你這孩子,盡瞎說。”
李淑芬嘴硬的回了一句,臉上卻是有些慌亂,低著頭,進廚房繼續收拾去了。
曾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這還沒情況?當我瞎嗎?嗨,有情況就直說唄,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隻要張大牛給個百八十萬的彩金……不是,隻要對您好,我也不會有啥意見啊!
……
曾恪最終還是沒有去客房和拉拉卡“同床共枕”,習慣一個人睡隻是個托詞,不習慣和男人一起睡倒是真的。
客廳也算寬敞,曾恪抱了床被子,就窩在了沙發上。
待得整幢房子安靜下來之後,曾恪想了想,又從沙發上翻身下來,輕手輕腳的走近廚房,打開了灶火。
先燒了一鍋水,然後下了面條。
晚飯的時候,他倒是吃飽了,不過珍妮弗那妮子,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瘋,竟然玩起了淑女范,結果自然不用多說,有大壯和拉拉卡這兩個飯桶的風卷殘雲,估計珍妮弗此時的肚子都還是空著的呢。
怎麽著也是自己的經紀人,是朋友,總不能讓人家不遠萬裡的跟著來中國,卻連飯都吃不飽吧?
所以曾恪就進了廚房準備煮一碗面條,在霍村的時候,珍妮弗沒少給自己當“保姆”,自己這也算是有恩報恩吧。
透過廚房的玻璃窗,曾恪隱約能夠看見外面停著的車輛周圍,有人影走動。
“還真是敬業啊!”
曾恪輕歎一口氣,在德國,狗仔們可謂猖獗至極,曾恪在霍村的小院附近,時不時的就會有狗仔出沒。好在霍芬海姆地理位置算是比較偏遠,曾恪也很少去夜場這一類的地方,所以久而久之,跟蹤偷拍的記者就變得少得可憐。
卻是沒想到,回到了中國,竟然也享受了這樣一把待遇。
每個人都不容易,為了自己的工作也算是嘔心瀝血了,曾恪能夠理解,卻不代表他能接受,說心裡話,如果這些記者始終跟著的話,這對他和家人的生活將會造成極大的困擾。
但一時之間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曾恪搖搖頭,面條已經煮好,連忙用筷子盛進碗裡,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面條,曾恪走到了自己的臥室房門處。
正想著措辭,要不要直接敲響房門之際,房門卻忽然開了,大壯鼓著一對清澈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揚在空中的手滯了一下,曾恪有些尷尬:“那啥,大壯,你還沒睡啊?”
大壯淡淡回答:“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我以為有賊進來了。”
“……”
曾恪汗顏,心想不愧是手上有功夫的,這耳朵都比別人靈敏。
“呵呵。”曾恪乾笑兩聲,又抬了抬左手端著的面條,解釋道,“我怕你晚上沒吃飽,所以就做了面條。你要吃嗎?”
大壯眼珠子亮了一下,點頭道:“好。”
伸手就要接過曾恪手裡的碗筷,曾恪卻是躲閃了一下,“要吃自己去廚房裡盛,鍋裡還有,這個,給珍妮弗。”
大壯古怪的看了曾恪一眼,也不多言,徑直走進了廚房。
聽到門口聲響的珍妮弗已經下床走了過來,看到端著面條的曾恪愣了一下。
“我怕大壯晚上沒吃飽,所以,就做了面條。你要吃一點嗎?”
曾恪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專門為珍妮弗下的面條,不然這妮子還不傲嬌得上天啊,果斷的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不由分說將碗筷遞到了珍妮弗的手上,“那啥……你吃點吧,我還打了一個蛋。”
珍妮弗若有所思,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笑什麽呢?”
曾恪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心虛的喊了一聲。
“沒笑你。”
珍妮弗指了指曾恪的身後,端著一碗面條吸溜得正起勁的大壯目光炯炯的看著他,“為什麽我的面裡沒有蛋?你不是專程給我做的嗎?”
曾恪:“……”
姑奶奶誒,你能不能不要拆我的台?
看破不說破,咱們還是好朋友!
“誒誒誒,吃你們的面吧!真是!”
曾恪尷尬得不行,一骨碌的跑回了客廳,躺沙發上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蒙住。
身後,大壯一臉的茫然,珍妮弗則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心裡一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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