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之後的更衣室裡,氛圍永遠是興奮而熱烈的,球員們會很忘乎所以的用他們各自的方式享受著勝利余味,有人會拿著吹風機當話筒,明明是個五音不全的破鑼嗓,非要扮演歌唱巨星,有人拿著運動飲料當啤酒,揮灑得到處都是,有人脫光衣服褲子,跟個暴..露..狂似的扭動屁股,還將不可描述的部位在別人眼前晃來晃去……當然,一般這種“死BT”會引起公憤,被隊友們摁在地上使勁的彈小JJ一百遍。
曾恪走入更衣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副“群魔亂舞”的景象,雖然這場比賽贏得似乎很輕松,但拜仁就是拜仁,戰勝德甲老大的感覺,確實是讓霍村球員們爽透了。
“哈,曾,你回來了?怎麽動作這麽慢,我們都等你好久了!趕快來加入我們的慶祝派對吧!”
“諾諾諾,我的‘天女散花’來啦……哈,夥計們,快把飲料拿上來,統統噴給我們的大功臣!”
“夥計們,跳起來,嗨起來,統統給我燥起來!……噢噢噢……啦啦啦……曾,你覺得怎麽樣?瞧,它是不是又大了一些?我覺得我可能二次發育了!”
“羨慕嫉妒恨吧,夥計們?我跟你們說,糯螅褪橇瞬黃穡
一群“蛇精病”在更衣室裡又唱又跳,更讓曾恪汗顏的是,魏斯和古斯塔沃這對“猥..瑣二人組”,光著屁股錠子賤兮兮的扭著“秧歌”,曾恪剛走進門,兩人就搖搖晃晃的跑來,一邊笑一邊扭動個不停。
曾恪差點直接噴了,雖然這兩個家夥一向不著調,這種猥瑣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一次看見,曾恪都有種想打死他們的衝動――太汙了!這要是在大街上,保管會被警察叔叔給送進局子裡!
“我想打死你們!”
曾恪這麽說著,也是這麽做的,招呼著同樣一群敢笑不敢看的隊友們,把兩個無恥的家夥摁在地上,由“儈子手”隊長薩利霍維奇替天行道,將兩個家夥彈得叫苦不迭。
外面打鬧得凶猛,曾恪卻是去了洗浴室衝了一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出來之後,隊友們還在“虐待”魏斯和古斯塔沃,看來大家夥也是被惡心壞了,不好好教這兩個家夥做人,是不會罷手了。
曾恪收拾好了包裹,將運動包背在身上,笑吟吟的丟下一句“大家別客氣,弄死他們!”之後,轉身就準備打開更衣室的大門。
“曾,你要走了?”
“誒,我們商量著等會兒要去酒吧慶祝一下呢,你不去嗎?”
“別走啊,曾,等會兒咱們去喝兩杯!”
曾恪擺了擺手,笑著道:“改天找個時間再約吧,你們知道的,平時我不怎麽喜歡喝酒的。”
這倒是事實,曾恪會喝酒,隊友們都知道,但一般情況下,曾恪是滴酒不沾的。也沒人有意見,職業球員嘛,自律一點是好事。當然,這也與曾恪在隊內頗有地位有關,你要換了蘇庫裡尼、塔戈埃等暫時在隊內沒什麽地位的球員,老資格們叫你去喝酒,那是給你面子,你敢不去試試?搞不好就將你給排除在“革…命”的隊伍之外了。
球隊也是一個小江湖,排資論輩的現象很正常,想要有話語權,那就得有實力有地位,否則,別的一切都是扯淡。
隊友們點點頭,平日聚會的時候,有人喝酒,有人喝牛奶或者果汁,曾恪也不是獨一個,所以這點倒沒什麽好說的,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魏斯虛弱的道:“曾……曾,別走……咱們一起去聚聚啊,你不喝酒,喝果汁就行了。你就坐著,什麽都不做就行!”
“嘿,
這家夥竟然還有力氣說話!看來大家夥弄得他還不夠舒爽啊,這是赤果果對你們的蔑視啊!還愣著做什麽?繼續弄他啊!”曾恪壞笑著說了一聲,伊比舍維奇和奧巴西等人又興衝衝的伸出了罪惡的魔爪,魏斯眼皮子一番,差點直接暈死過去。
曾恪跟薩利霍維奇說了一聲:“今天就算了吧……珍妮弗今天也來了,這會兒正在球場外面等著呢……我得去找她……哈,美人相邀,你們懂的……”
隊友們俱都一臉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走吧,趕快去找你的小美人吧!”
“哎呀呀,美人相邀,共度良宵!曾,你快去吧,別讓珍妮弗等久了!”
“夥計,我有希爾頓酒店的VIP卡,你要麽,我可以借給你!就刷我的卡,掛我的帳上!開房什麽的,小意思!”
“兄弟,安全第一啊!”
隊友們又鼓噪了起來,還有人沒羞沒躁的說著一些“少兒不宜”的話,男人和女人,這確實是大事,可比喝酒什麽的重要多了,大家夥怪笑著,讓曾恪趕緊滾蛋。
薩利霍維奇不耐煩的揮揮手,想了想,又跑到自己的儲物櫃前,掏摸了兩下,而後跑回來,鬼鬼祟祟的遞給曾恪一個東西。
曾恪低頭一看,差點暈了?
安……安全套?!!!
尼瑪,你將這東西都放在更衣室裡,你是想要幹什麽?難不成你對這一屋子的大老爺們還有什麽念想?
曾恪頓時好一陣惡寒。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薩利霍維奇語重心長,一副過來人很有經驗的樣子。
“……”
曾恪懶得搭理這群老不正經的家夥,紅著臉跑了。
“哈哈哈……”
隊友們紛紛哄笑,有人開始了拿曾恪打趣。
“你們來猜猜,曾這家夥能夠堅持多長時間?我猜十分鍾!亞洲人不是都說那方面很一般嗎?十分鍾差不多了!”
“你這是瞧不起曾啊!曾在比賽中射的這麽厲害,在那個方面,應該也不會太差吧……十分鍾太侮辱人了,至少也要……唔,十五分鍾吧!”
“哈哈哈……你們就不怕曾知道了打死你們嗎?……來來來,我來開盤,十分鍾的下左邊,十五分鍾的下右邊……中間是十分鍾以下的……”
“臥槽,你更牛逼啊!十分鍾都不到?66666……”
……
更衣室裡傳來的調侃打趣聲,隱隱的從身後傳來,曾恪卻是懶得理會這群“人之賤則無敵”的猥瑣男了,背著運動包往外走。
讓曾恪意外的是,在通道外面,竟然碰到了兩個熟人――確切的是,隻有裡貝裡是熟人,在他身旁的有個腦袋微微禿頂家夥,曾恪知道對方是拜仁的賽季新援羅本,今天算是交過手了,但也談不上真的認識。
曾恪笑了笑,直接走上前,對裡貝裡說:“今天的失利不算數的,我們的整體狀態不好,被你們撿了便宜,下一次再相遇,我一定要你好看……你是不是想說這個?”
裡貝裡頓時就懵逼了,不算大的眼珠子瞪得宛若龍眼,一副有話想說卻被梗在喉嚨裡說不出來的難受模樣,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搶我台詞!”
裡貝裡這快要憋出內傷的樣子,讓曾恪立馬笑噴了,旁邊的羅本也笑得腰都快彎下去了。
“……”
裡貝裡頓時不想說話了。橫了曾恪一眼,拍了拍羅本的肩膀,指了指曾恪,意思是,你們自己聊吧。
“你好,曾。今天的比賽,你表現得很棒!”羅本開門見山的打招呼,而後很乾脆的將身上的球衣脫了下來,拿在手中晃了晃,“弗蘭克說和你是很好的朋友,那我們以後也是朋友了。所以……能交換一下球衣嗎?”
“當然可以。”
曾恪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想到,比賽結束了這麽久,裡貝裡和羅本沒有離開,而是專門留在這裡等待他,有些驚訝的點點頭,而後放下運動包,拿出了髒兮兮的比賽服,“我有帶球衣回家的習慣,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曾恪晃了晃手中的球衣,“……有點髒了……”
“沒關系。這樣更好,上面的泥土和草屑,代表著戰術的榮耀和勳章!我會將它掛在我的收藏間裡,每一次看見,都會想起這一次的失利,它會給我更多的前進動力!”
羅本笑了笑,道,“它會提醒著我,球衣的主人給了我一個難忘的記憶,我的德甲首秀因為他而不夠完美!”
曾恪:“……”
這是記仇呢?還是記仇呢?還是記仇呢?
這個“禿頂小飛俠”果然不愧是超級巨星啊,這些球星們就是有這樣的臭脾氣,跟裡貝裡一個樣,臭屁又“記仇”。
曾恪笑吟吟的說道:“好啊!下一次相遇,我們可以再次交換球衣……因為我覺得,你的記憶可能會很多。”
羅本頓時就明白了曾恪的潛台詞――下一次可以再交換球衣,因為,你們還是會輸!
“……”
“……”
裡貝裡和羅本同時無語,裡貝裡叫道:“瞧吧,阿爾傑,我就說了,這家夥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混蛋!”
曾恪“……”
有你這樣說自己的朋友麽?
你說話如此粗俗,能不能注意一點素養?
見曾恪和裡貝裡大眼瞪小眼的鬥氣模樣,羅本笑個不停。
“行了行了,我女朋友還在外面等著我呢,不跟你貧了。阿爾傑,那我就走了,期待咱們下一次相遇。”
羅本和裡貝裡跟曾恪點點頭,三個人告別,各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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