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國雖然頻繁策動戰爭,然戰爭基本上都原離本土,所以國內有不少傳承了幾百年的歷史悠久的家族。論歷史記載的完善,地球上還沒有哪一個國家能比得上中華國。
即便是英法德意日他們自己國家的歷史學家,要研習歷史也得到中華國來進修。沒別的,中華國的《歷史圖鑒》一書上,對各國的歷史都有詳細的記錄,並且非常可觀,包括中華民族自己的歷史,曾經發生的民族屠殺也明明確確地記錄在案,並未掩飾。所以,民間對元武陛下的評價一直褒貶不定,有的是讚揚,有的則是咒罵其屠夫行為。
國內傳承的家族較為出名的,一個就是曾經與皇室聯姻的燕家,開國第一任首相吳家,開國第二任國防大臣貴家,還有就是山東武家、金陵石家等等。
張林對這些家族在幾百年的歷史中或多或少都有過伸手幫一把的行為,這些承載著他記憶的家族是值得他保護的。正如燕氏新館哪怕只有零星幾個學員在學習摔跤,他也要把它辦下去,保留那塊他親手書寫的金字招牌。
“張先生,您怎麽來了?”
燕氏新館的館主,燕家第三十四代的燕小光笑臉相迎,熱情地打著招呼,幾個年輕男女學員好奇地把目光投過來,就看到一個休閑服飾的年輕人脫鞋踩進門檻。
“閑著無聊,隨便看看。”張林走進行館,望那幾個年輕男女望了一眼,幾百年的貴族氣質讓對方自然而然生出不敢目對的神態。
“還招收不到新學員?”
燕小光歎氣道:“是呢,行館到我這一代手上可算是廢了。要不是張先生您出手相助,家族這塊招牌只怕也保不住,家族裡頭早有人說要把這賠本的館子給關掉,我真是有愧於祖先。”
“哎,這不怪你,世道如此。現在的人都喜歡看血腥格鬥,對純摔跤確實缺乏興趣。”張林笑道:“燕瀾怎麽沒來?”
燕小光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是特意來行館玩的,我妹妹她和朋友去大唐會館了,剛走沒多會兒。”
“行,那我也不跟你這個大老爺們扯淡了。”張林告一聲再見,隨即出門離開。
燕青一生共生育了三子二女,其家族傳承至今,人口規模比之張家皇室不遑多讓。張林之所以對燕瀾有興趣,無他,這個女子長得像李師師。
當然,張林這麽老的妖怪是不會對這種凡人女子動真心的,“友好而不失禮貌”地交往一下,可以讓他在無聊的漫長人生裡色彩不那麽灰白。想解決生理需求的問題,女人多的是,沒必要去禍害好朋友的後代。
來到大唐會館,這是一家以古典養生為經營項目的場所,要論古典養生,張林在這世上說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畢竟他活了上百年,當初皇室裡傳承下來的內外養生術和陰陽相交的歡喜術他都了如指掌,經驗豐富。
他貪圖風趣,多金而帥氣,氣質優雅,關鍵是單身未婚,私生活也很檢點,是名副其實的磚石王老五。
燕瀾對張林此人了解緊緊來源於哥哥的介紹,不過在行館幾次交往相處後他對這個年輕男人的興趣還是不小的,畢竟對方學貫古今,似乎談及什麽話題都能娓娓道來,沒有女人可以抵擋這種男人的魅力。
但就是對方在情感方面似乎比較木訥,燕瀾主動暗示了多次可以進一步交往,對方總是笑著臉躲躲閃閃,這讓她很是沒有脾氣。
前幾天,燕瀾突發興趣想去美國旅遊,打算見識下這位繼承了叔父千畝土地的闊少家族,但對方宛若人間蒸發般,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氣死個人。所以,當張林在大唐會館門口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她也沒有回復,不過在掙扎猶豫了幾分鍾後還是親自跑下樓,就看到男人嬉皮笑臉地在大廳客座上和一個女服務生聊得正起勁兒呢。
“養生術不是簡單的微生物電擊療法,古典養生分為健體和房中二術,養生術配合藥物外敷內用,還有吐納練氣,有專門的女官通過拍打、懸吊、導引、五禽戲等方式激發男人女子的精氣神。
房中術在養生術基礎上更深入,有“控精術”“脫敏術”“宗筋按摩術”“閉肛術”等數十門技巧。別笑,這些並不是見不得人的知識,網上的養生術大多偏面不全,許多珍藏秘典都在皇室之中收藏呢。再者,現在的人都懶,寧願吃藥也不願意多運動,所以說,養生的觀念就是錯的。”
“是呢,張先生倒是個中高手,您在我們會館有辦理會員嗎?”
“那倒沒有。”
“那您不妨辦理一張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了解下張先生的養生術到底是否有效呢?”女服務生嗤嗤嗤地笑,媚眼飄飄。
張林哈哈笑道:“想領教我的功夫又何必在會館裡,我家裡也可以。”
“張林!”燕瀾怒不可遏地走到跟前,將他連推帶拉地提上樓,留下大廳裡一臉懵逼還想著推銷出一張養生會員卡的小妹。
“哎哎,淑女點溫柔點。”張林扯開女人的手。
“你還笑,來找我幹什麽?”燕瀾氣不打一出來,腮幫鼓鼓。
“真像。”張林偶爾失神,隻覺得對方像極了當初在鴛兒橋小苑裡的李師師,情不自禁的凝視對方,伸手在她臉頰上輕撫一下。
“像你個大頭鬼,我問你話呢。”燕瀾臉頰熱燙,拍開對方的爪子,卻被男人一把帶入懷裡,再回過神來,人已經被抵在房門上。
她的好姐妹夏蘭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對狗男女就算撒狗糧也不挑個好地方好時候,這廣庭大眾的,人家是正正當當的養生會館好伐。
當晚,在杭州南郊的莊園裡,燕瀾就領教到了男人所說的帝王養生術的威力,所言果然非需,威力無窮,讓她痛苦又快樂。
張林從女人的身上宛若找回到了當初在鴛兒橋小苑的記憶,只是當激情消退後,記憶潮水快速回落將他拉回到現實裡來,身下女子的軟糯泥濘仿佛只是一場美好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