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後世看不慣的政策還有許多許多,如今張林做了主公,就不能任憑他自己的喜好來施政了,得顧全大局。
齋素日子已滿三天,府邸裡的妻妾們最終刺青的也隻潘金蓮和唐楠兒兩人,一個刺花兒在左肩處,一個刺蝴蝶在背部後腰處。
還別說,這女子若是刺了青,酮體展現出來的魅力的確有所增強,尤其是張林這位老漢在跟唐楠兒插花快活的時候,那蝴蝶飄飄欲飛,活靈活現。
床帷晃蕩著。
唐楠兒跪伏在墊著軟枕被褥的床頭上,媚眼如絲地回頭還問道:“爺,奴奴的蝴蝶好看嗎?”
“你身上兩處蝴蝶都妙的很啊。”張林興致高昂,越戰越勇。
如今的少婦已不是當初的少女了,生過孩子後,溫柔鄉得到了擴建,讓得張某人能夠更加深入地探尋寶藏。
比之原初,各有各的妙享。
激情過後,唐家兩姐妹和老爺纏纏綿綿地溫存余韻,說著些閨中樂趣的話兒。
唐楠兒趴在老爺胸膛上,湊過臉去,親昵地跟另一側的姐姐唐玉仙小聲嘀咕著什麽。似乎談到了什麽有趣事兒,兩女嗤嗤一笑,俱都有些害臊。
張林在唐楠兒半撅著的翹臀上甩一巴掌,笑問:“說什麽秘密呢?”
“不告訴爺你。”唐楠兒小老虎似的抗議示威,在男人右胸膛上尋找到凸點,尖尖虎牙咬住,緩緩用力。
“啊呦,嘶……”
唐玉仙心疼男人,伸手拍了下妹妹,嬌斥道:“別咬疼了老爺。”
“姐你偏心啊,你看爺舒服著呢。”唐楠兒改咬為香舌逗弄,一邊迎著老爺“繼續不要停”的鼓勵目光,一邊把嘴巴攻擊目標往下轉移,還委屈道:“剛才爺那般作弄我,你都不管妹妹死活呢!”
“就你話多。”唐玉仙看著楠兒在老爺腰腹下面伺候,男兒臉上露出舒爽至極的神色,不由得也把身子湊了下去。
二女姐妹同心地吹簫弄管,把張某人爽的長籲短歎,真個魂飛天外不知歸鄉了。
夜色漸漸消退,清晨,陽光打進窗簾裡。
張林惺忪睡眼中直起身,把橫躺在大腿上睡得正香的唐楠兒輕輕擺正,下床去偏房放水。今兒沒有女人伺候放水,他自己動手解決。
回到內室,唐玉仙睜眼要掙扎著起床服侍,被噓聲製止了。
“你多睡會,我去院裡打打拳。”
“那奴家去叫人燒湯。”
“睡你的吧,丫鬟多呢。”張林穿好衣服,披頭散發地出了門。
來到院裡,叫丫鬟去燒湯,打了一會兒拳,興致上來又把操練用的三十斤渾鐵槍慢慢耍起來。
這般重的槍,張林還沒資格弄到戰馬上用,只能平時當健身的器物用。軍中使槍的好手不少,大家對主公也都是傾心相授槍術。
出了一身汗,回過頭來,卻見院門口遠遠守著個丫鬟身影。
“你站那兒作甚,起這麽早?”
“奴奴聽見院裡說話聲時候就醒了,爺剛才耍的槍真好。”
“嘿,胡亂耍的。”張林顯擺地耍了個槍花,收搶放回原處,擦下額頭汗水。
劉倩兒忙迎過來拿出汗巾幫老爺擦汗:“爺,熱湯備好了,去沐浴吧。今兒是不是要刺龍了?”
“唔,晚上的。”
“要刺多久?”
“暫時不知,先描龍圖,描完沒問題了才開始刺,一兩個時辰吧。”
“要這麽久!”
“金蓮和楠兒刺個小圖都花了半個時辰,大身刺花一兩時辰也算正常。”二人邊說,邊進了浴房。
張林叉開手臂,任由劉倩兒幫自己寬衣解帶,少時,
脫得一乾二淨踩入溫熱的浴桶中,舒舒服服地泡著。少女也褪下衣裳,踩進浴桶中拿著絲巾給男人擦洗,而後認真地敲捶捏揉按摩。
享受一番,疲倦盡消,
等老爺跨出浴桶,劉倩兒則找一張矮凳站上面拿葫蘆瓢舀另一個桶裡的涼水往下衝洗,冷水刺激下,渾身汗毛收縮起來,人更精神了。
張林轉過頭來,臉部正好對著粉色肚兜濕漉漉貼在少女身上的胸口處,沒忍住使壞地咬了上去。
劉倩兒啊地一聲驚叫,腿一軟差點兒摔下來,忙不迭地環住老爺脖頸,嘴裡嬌膩膩地告饒道:“爺,別鬧了。”
張林淺嘗輒止,松開嘴巴笑道:“好,聽倩兒的便是。”
洗完澡,用過早膳,去往議事廳上。
陸陸續續地各總署都派人遞了劄子匯報過來,張林坐在書桌前一冊一冊地批閱。現在大多數總署中層辦事人員還沒完善,負責人都在外奔波,只能通過劄子向主公匯報事項進展。
這樣挺好,張林也懶得像歷代朝廷那般每天文武百官朝堂奏報。只不過受限於科技通信的不便,他知道等地盤再大些,各總署官吏配齊了後,最終還得像歷代朝廷這般弄早朝。
這是避免不了的。
很多事都由不得他意願了,就比如要不要住宮殿的事情,每天處理下來的劄子得找地方擺放,秘書署也得找地方給他們住,府上傳話員,跑腿的,伺候的丫鬟小廝們都要地方住。
一個知府府邸已是有些擁擠了,隻得把其中一批人安排到府邸旁邊的住宅裡去安頓,這樣又加大了守衛范圍,那就需要多派人護衛, 又得佔用住宅。
所以啊,哪怕張林不喜歡住密封如罐的森嚴宮殿,最終也得住進去。
院門口,劉忠腳步匆匆地走來,議事廳外的四名軍漢立正敬禮道:“見過營長!”
劉忠淡淡地點下頭,穿過護衛們進入大廳,報告道:“主公,門外有個喚作管衛的秀才求見。”
“哦?何人引薦?”
“無人引薦,他說主公以法治民深得民心,特來拜訪。”
“呵呵,毛遂自薦啊,有意思。”張林點頭道:“請他去偏廳,不要怠慢了。”
“是。”
如今福建路和兩浙路部分地區大肆宣傳墨家工匠的貢獻,讓得底層匠人們頗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榮譽感,乾起活來格外賣力。
而且兩個匠人代表,田火匠和崔鐵匠是第一枚銀月勳章的獲得者,也是第一次受封男爵,連虎威軍和神機營賣命打仗的將官都沒他們風光,見到都要立正敬禮說話客氣。
張林也沒有打算徹底打壓儒家,而是針對性地選出一些愚民的“中庸”思想大肆批判,用官報作為武器,用胡人荼毒中原為借口對其進行激烈的輿論討伐。但同時,他又聘用不少儒家學子為官吏,宣揚儒家禮義仁智信的道理。
現在,傳承法家思想的學子也坐不住了。
能上門推銷自己的人肯定有兩把刷子,口才和思維敏捷性必定是優於常人的,要不然也沒臉毛遂自薦。
現階段,各地想來投奔的人才還能受到張林親自接見,等將來地盤再度擴大,坐穩了江山,人才濟濟下,恐怕這樣的機會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