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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林心裡啪啪啪地鼓掌,心裡想著他要是能如此威風一番該多好,可惜他不敢啊。小命只有一條,且行且珍惜。
畢竟,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他是真小人,更不能立了。
雙方在天色將黑未黑的這天廝殺過一場後,互有損傷幾十個嘍囉。祝家莊見梁山賊夥也沒甚了不起,頓時有了膽子,偶爾便派出小股兵馬出莊跟梁上短兵相接地衝殺一番。
梁山遠道而來,見祝家莊如此囂張,自然是毫不客氣地迎頭痛擊,三四天下來,互相損傷的人數都過了百人。
相比而言,還是梁山佔了上風,畢竟麾下嘍囉們訓練有素,經過江州大陣仗,本身又是凶惡犯罪之輩居多,打起來比莊稼人猛多了。
豈料廝殺兩天后,祝家莊忽然閉門鎖莊,任梁山陣前叫罵也是不出戰。宋江心下機警,唯恐中了什麽歹毒算計,午後便準備撤軍回山外修整等待援軍。
祝家莊見梁山兵馬有撤退跡象,派出一支騎隊騷擾,宋江隻得讓嘍囉們列陣對戰,讓後軍黃信帶著百十余騎軍來殿後壓陣。
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
祝家莊欒廷玉帶著騎隊佯攻騷擾,也不多作糾纏,打一陣便跑,隨後再是殺回馬槍,搞的梁山眾人撤退速度奇慢無比,紛紛罵娘。
李逵和花榮帶人堵在路口攔截,衝殺至莊門前施以威壓,莊樓門上箭矢如雨,石如飛蝗地傾灑而下,惡臭金汁倒灌潑下。梁山步軍二百余人吃了個大虧,現場就死了四十多人,傷者也有大幾十。
宋江長歎一聲,收起再戰心思,隻道這番著了晁蓋的算計,丟人現眼大發了。現下能保存多少人回去就多少人吧,可別把自家性命留在這裡。
回到大路上,又聽得李俊和歐鵬使人來報,說是金沙灘和鴨嘴灘俱都遭到祝家莊人的攻打,損失慘重,目前正在拚命搶回鴨嘴灘。
宋江身子晃蕩,暗道此番大勢已去,搶回來又怎樣?糧草丟了,他們只能是背水一戰,等候援兵了。好在祝家莊不是屯兵駐守的大城池,一時半會還吃不下自己這剩下的四五百兵馬。
逃到大路上,不時地東邊竄出來一夥,叫囂一陣便隱沒而去。
東邊剛消停,西邊忽然炸了一聲炮響,殺聲震天吼一陣,卻只聽聲不見人地騷擾。
這般草木皆兵的戰法,把梁山嘍囉頭領們搞得心神恍惚,不敢久留,途中開小差者又是數十個。
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可是難得,張林著馮海等人保護,扈三娘也跟在身邊,一百余人尾隨梁山賊夥上了大路,衝到近前,卻不廝殺。
“我乃大名府張臨,宋江何在?”
宋江聽得名號,策馬從中軍趕到後軍陣中,叫道:“宋江在此,不知張臨兄弟有何見教?”
張林身邊幾十上百人護隨,自然膽大地問罪道:“見教不敢當,兄弟更不敢稱,我且問你,你們把我擄劫上山的馬和人還在不在?”
宋江暗暗叫苦,心道這關老子何事,是那晁蓋不放,他有什麽辦法。
“張臨兄弟,這是一場誤會,你的馬和人盡都健在,不日就送回。我梁山豈是胡亂搶掠之輩,其中緣由,自會與你詳說。”
“呵呵,誤會,我看不見得吧。”張臨怒道:“你們梁山打江州,打鄆州,打濮州多威風,豈會把我張臨一點恩情放在眼裡。今日奪我馬匹,明日是不是就來我鄉裡搶糧搶女了?我若不跟你們鬥一鬥,豈非叫天下英雄好漢扯笑?笑我瞎了眼!今日我若拿下你,莫怪我張臨無情,
乃是你們梁山無義在先。”“張臨兄弟,且聽我解釋……”
“說你乃乃的廢話,我哥哥想拿便拿,想要便要,莫說幾匹馬兒,便是你家娘子也做得我哥哥的壓寨夫人!”李逵爆喝一聲,掄起雙斧殺將上來。
張林怒極反笑,馬鞭一指,喝道:“與我拿下這口無遮攔的渾鳥。”
馮海、曹寶、鄭天壽等人奮勇而上,搶將上去,一時間雙方殺作一團。
扈三娘早把自己當做張某人的娘子了,豈甘心白遭李逵羞辱?也是嬌斥一聲,雙刀刷刷殺奔上去,爭在心愛男人面前表現。
張林面上作怒,心裡卻暗暗叫好,這李逵真是蠢貨一個,把宋江解釋的台面給拆了,真是合他心意。
只是特麽的……
戰局膠著中,他忽然左右看看,心下不由大怒地罵一聲媽賣批:你們這群鳥人都去搶功,誰來保護老子啊!
連自家剛收的扈三娘子也勇於表現,把他孤零零地落在身後。
哇靠,救命啊娘子。
張林到底還算得男人,知道此時不能太慫,而且一心逃跑只會更加危險,他連連大叫著殺罵的話,策馬往自家熟悉面孔的人群裡去湊。
好在呂成還算懂事,一直守在自家老爺身邊,大聲叫道:“且莫亂衝,護著二爺。”
馮海、曹寶、金大升、鄭天壽、扈三娘等人廝殺一陣,見宋江躲去中軍裡不露面,知道佔不到什麽便宜,這才紛紛回救。
雙方戰一陣,追一陣,各有損傷,殺到夜色黑透,這才盡興地回返扈家莊。
晚間宴席擺上,酒水限量,吃喝一頓,各自安歇。
張林被適才大路上的廝殺嚇了一下,心裡有火,便只能在扈三娘身上找回來,把她哄去林中小木屋裡“廝殺”一番,快意馳騁,盡展男兒雄風。
梁山賊夥先鋒軍翻不起多大浪,敗局已定,扈三娘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折騰。更何況,她自己也是喜歡男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歡好一陣,女人拿著手帕替身上男人擦著滿臉汗津,心裡有些煩悶地道:“二郎,梁山此番大敗而歸,那祝彪若是來提親,可如何是好?”
張林咬住她彈嫩飽滿、高聳的右側巒峰, 嘴裡含糊地道:“梁山吃個小虧罷了,後續援軍是東京八十萬教頭豹子頭林衝打頭,那軍師吳用也會過來,千數兵馬,祝家莊一時半會沒空來提親。”
扈三娘酥體麻麻地道:“梁山若是攻破祝家莊,那我扈家莊和李家莊也不能幸免。唉,還是得去勸勸李叔伯,讓他家也派些人馬來幫襯。”
“你去勸便是。”張林笑道:“不管結果如何,我林子裡的一百騎軍隻管護著你家老小。留的東山在,不愁沒柴燒。”
扈三娘點了點頭,忽然伸手在男人肋下捏了一把,紅臉嬌嗔道:“你好了沒?好了就下來,重也壓死個人了。”
“長夜漫漫,這才哪兒到哪兒,反正梁山援軍還需幾日,今晚咱們別回去了吧。”
“不行。”扈三娘驚叫一聲,只是身子已被男人反轉背對地趴著,纖細柳腰也被男人雙手拿住了,剛欲說話,卻被火熱一物貫穿得話在堵嗓子眼。
他倆這邊春色歡好,林子裡卻是敗兵殘將地被人追趕如喪家之狗一般。
逃了半夜,才是沒了騷擾,宋江殘兵依舊在林子大路上,就地安營扎寨,整軍休息。清點之下,不由得痛上心頭。
前前後後,跟祝家莊和扈家莊幹了十幾場架,除去鴨嘴灘上的一百多人,眼下手裡的兵馬只剩二百五十多人。
慘啊,丟人啊。
好在黃信率領的騎軍並未損失幾個,讓他心裡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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