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寵愛唐楠兒是明著寵,蓋因這小丫頭活潑可愛天真萌,與她玩耍時,讓他有種大灰狼欺負小白兔的既視感。
年前剛認識這丫頭時,還是個瘦不伶仃的小人兒,年節吃好喝好,身體跟春筍似的長得蠻快,個頭竄到了白玉蓮一般高,五官精致了許多。
女大十八變啊。
最重要的是,這丫頭身體愈發長開,俏麗容顏愈發跟後世的一個王姓香港女明星掛靠,好似少女版本的王女,讓他很有種寧采臣的角色感。
唐楠兒沒有本名,楠兒小名是唐玉仙幫她起的,所以張林偶爾開玩笑要把她名字改作唐小賢,弄得某少女好生無奈。
“爺,該用飯了。”唐楠兒站在門口,小臉貼著門縫往裡喊,並未進去。
自家老爺什麽德行,她可是有深有體會的,表面笑嘻嘻,背後愛算計。這男人若在忙時,最煩別人來打擾。若是有人不敲門闖進去,少不得幾句臭罵。
張林聽得少女怯生生的聲音,笑一笑,並未放筆,而是對門招了下手:“是楠兒啊,進來吧。”
“哦。”唐楠兒這才推門而進,被男人習慣性地摟著腰身抱在腿上。
“你瞧瞧我寫的怎樣。”
唐楠兒隨即目光朝桌案上望去,三五張麻黃紙上寫滿了字,筆墨未乾透,胡亂擺在東西角晾著。
其上內容稀奇古怪,倒也不是看不懂,大多是些商鋪的賞罰條例和獎勵創新的規矩。
唐楠兒胡亂誇道:“爺寫的真好。”
張林似笑非笑地問:“那又好在哪裡?”
唐楠兒被揭破心事,這才嬌滴滴地環住他脖子,膩聲道:“爺,奴奴肚子餓了。”
老爺不上桌,妾氏丫鬟們哪敢先開飯,也就幾個膽大的敢在廚下時候偷吃一點兒解解肚裡饞蟲罷了。
張林受不得小丫頭的撒嬌,擱下紙筆便去用膳,用完膳後繼續思量,寫了會兒商鋪管理條陳才回房安歇。
他這些天控制滋補藥膳,房事也有意識地開始節製,每三天選一個女人滋潤。只是剛開始實施這些天,情況還不太穩定,在唐楠兒身上破了好幾次規矩。
奈何,有時是他控制不住,有時實在是小妖精太磨人。
唐楠兒大多時候是和姐姐唐玉仙姐妹齊心地一道勇鬥自家老爺,她一人身單力薄,實在不是某狼對手,一兩回合就體力不支,三五回合能要她小命。
今晚兒,該輪到白玉蓮了。
女人早有準備,見男人進門,便叫人準備熱湯洗浴。自家老爺猶愛乾淨,但凡房事前都會沐浴,不管春夏秋冬皆是如此。
二人在洗浴時候纏綿一番,轉戰到床榻之時,白玉蓮依往常慣例要去拿鹿酒,被男人製止了。
她奇道:“老爺怎不喝了?”
“是藥三分毒,爺我這般年輕,還是少喝些好,大夫是這般說的。”張林大字型躺在床上,四肢八叉,某處筆直倒尾,紫紅雞蛋般的頭端幾乎蓋過了肚臍眼兒,著實規模嚇人。
白玉蓮跟自家老爺行房,最喜主動,最怕被動姿勢,蓋因她的某處桃源屬於那種窄緊淺短的構造。
若是主動姿勢,她可以掌控著深度和力度,跟自己的感覺走。若是被動姿勢,老爺發威起來,能讓她幾欲崩潰。
張林細細體會著撐霸白玉蓮小宇宙的快感,比較著此女和楠兒的妙處滋味,隻覺若單論身體感受,還是白玉蓮的更妙。只是心理上,少女給予他的成就感會加分。
雲雨幾度,白玉蓮費心盡力地把老爺繳械後,早已疲憊不堪,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她慵懶地伏在男人身上,
柔聲道:“好想永遠和老爺這般快活。”“金陽童子豈是浪得虛名?”張林開了句玩笑,抱緊她:“你又怎麽了?”
“奴奴只是想起過往,有些感慨罷了。”白玉蓮抬起臉,親吻男人細密胡須的下巴,呢喃道:“爺,奴奴心裡好喜歡你。”
這般情話,張林從幾女嘴裡都有聽過,只是此時耳邊女人呢喃中帶著幽幽疲懶的聲音缺如鼓聲般在他心口重重一敲,感覺尤為強烈。
“我也是。”
他擁起女人,翻身壓下去,痛吻纏綿,一時恩愛之意勝過情欲春色。
要做的事情永遠也不會缺,余下幾日,張林將編寫的員工激勵措施和賞罰條例在各處商鋪裡找掌櫃們商議修改,具體情況具體針對,做成規范條陳後對員工們展開教育。
這般措施自然是要普及到大名府外的各處鄉鎮縣分鋪去的,即便手下不缺人使喚,但依舊把張林忙得東南西北四處跑。
不是他想這般累,只是有些事非得他這個做主的老爺親力親為一番才行, 否則難保手底下有人陰奉陽違地含糊了事。
創業初期辛苦點,等以後集團上了規模,管理完善便能清閑了。
四月匆匆而過,五月初。
船隻修繕工作一拖再拖的局面終於是結束了,張林的船隊也是初具雛形,經過了下水試航檢驗後投入到鏢鋪中使用。船只是掛在官用綱船上的私商名錄裡,享受免稅惠利。
當然免稅不是真的,這部分錢要抽調部分出來單獨轉交給轉運司。每料五百文,二十艘船一年算下來也有萬貫流水帳。
張林沒有單獨地開設船運鏢鋪,因為管理人手一時緊缺,鏢員訓練數量跟不上鏢鋪這般的擴張速度。他把船隻寄在靠水的鏢鋪旗下,單獨組調人手成立新部門,跟陸運業務分開。
這樣做,可以便捷管理財帳問題,也可以日後分開水陸運部門時候能簡單直接些,免得其中業務糾纏被人渾水摸魚地貪汙。
他對於手下貪汙一事並未嚴加詢查,貪點小便宜可以,只要不過分影響到整體局面,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誰貪誰未貪,貪了多少,如何貪的,他自有一個小本本記著呢,到時少不了秋後算帳。
還是手下缺人用啊,若是中層管理多,他也不用這般忍著別人從自己腰包裡偷錢了。
馬陵道口,二十艘三五百料的船隻掛起風帆,齊齊排成四列五縱,甚是壯觀。船頭船尾各掛旗幟,虎嘯原野作勢欲撲。
虎威鏢局的名號在河北大地上已是不弱,宛若晨星般閃爍生輝。黑白兩道,莫敢有阻隔財路的。
哭天搶地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