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的國力,最多能維持八十萬的兵力。
如果戰爭在正常情況下(不以戰養戰地掠奪敵對國家資源)持續打一年時間以上,財政就要破產,經濟就會崩潰。
所以,張林在臨近年節的這些天裡,開了數次大朝會,跟內閣大臣們強調全面開戰必須是滅國之戰。
戰爭的結果,要麽敵人死,要麽中華帝國經濟崩潰必須加稅維持財政,絕沒有和談一說。
並且,他也同意了軍部提出的“以戰養戰”策略,同意軍隊在攻入敵國境內後實行一些“非人道”的做法,以減少財政軍需壓力。
什麽叫非人道?就是減少敵對國的潛在威脅,尤其是成年男性的數量,把敵對國的女人和孩童押回國內分散安置,從國內遷徙百姓過去接管他們的田地和牧場。
按遼地的人口來算,約莫八百萬左右,在戰爭進行到你死我活的艱難程度下,一旦實行非人道政策,遼地原居住人口將至少銳減到五百萬上下。保留其地的女人和孩童,青壯男性將全部擄劫到國內進行勞力輸出,直到死去。
至於金國刨除遼地百姓後的女真族人口約莫在五六十萬上下,比較分散,張林貴為天子自然是一言九鼎,計劃以不公開的名義把這個民族的男性以及六歲以上孩童全部人道抹殺,隻保留這個民族中適合生育的年輕女性。
並且這個政策首次被內閣認定為針對敵對外族的方針,隻留年輕女子和車輪高以下的孩童,其余族人全部擄劫到國內勞務輸出,許多水利、民生、軍用工程都需要龐大的勞動力。
畢竟工程項目用漢人還要給不低的工資,財政實在是負擔不起。
歷史上,不論是金國還是蒙古,都對漢人實行過人口屠殺以減少社會動蕩。張林心地仁慈,不會屠殺他們,只會榨取他們的價值直到生命結束。
政策方向制定了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內閣負責,張某人也能舒舒服服,輕輕松松地過個好年。
既然外賓少,朝廷面上無光,自然會找其他方法彌補一下。
張林索性放開了規矩,在皇宮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皇家宴席,邀請各個行當裡有名聲的人前來參加宴會。士農工商不管有無公職在身,只要有名聲和貢獻,都夠資格來喝一杯皇家水酒。
歷朝歷代還沒有哪個皇帝這般親民過,為了爭搶入宮參加宴會的名額,各地商會是擠破了腦袋往裡鑽,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愛心捐款。
當元武陛下親自端杯跟他們挨桌敬酒的時候,這群在民間有身份、有名聲的百姓們感激涕零地高喊萬歲,滿足了極大的虛榮心。
盡管是摻了水的酒,張林在宴會上亦是喝得酩酊大醉,皇后扈三娘親自出面,才把嘴裡醉話連篇叫囂著還要“與民同慶”的元武陛下給架回去醒酒休息。
對異常愛惜小命的張林來說,很久都沒這麽醉過了,醒後也模模糊糊地記不起自己有沒有失禮。好在禦醫們醫術高超,倒是沒有往常宿醉後的後遺症。
超級大的龍輦上,張林在柔軟溫暖的被褥上滾了兩滾挨在床邊,輕輕叫道:“水。”
話音還未落,不遠處早就聽到動靜的侍女忙碎步移過來,把早就備好並且保溫的茶湯端到跟前,伺候著皇上解渴。
張林喝了半盞有了精神,忽而看向伺候自己的侍女,道:“你是誰?瓶花呢?”
“回皇上,瓶花身體不舒服,皇后娘娘叫奴婢來接她的手。奴婢叫劉懷燕,進宮兩個月了,最近才從內司調出來。”
“唔……抬起頭來讓朕瞧瞧。”
“皇,
皇上……”劉懷燕顫聲聲地叫了一句,微微張著粉唇露出些許銀牙,下巴隨著男人的手指緩緩抬起,現出一張清麗的少女容顏。“多大了?”
“回皇上,奴婢剛滿十八。”
“哪裡人?”
“回皇上,奴婢是蘇州人氏。”
“哦,那跟朕也是一樣。”張林手指摩挲少女的臉頰,在她珠圓玉潤的耳垂上撥弄幾下,少女面皮迅速發燙,嬌軀顫顫。
“什麽時辰了?”
“剛過卯時。”
張林閉了閉眼,少時又睜開,側身支起左臂胳膊,右手輕輕拍了拍床沿,柔聲道:“坐過來些和朕說話。”
“是, 皇上。”劉懷燕心跳砰砰地挨到床邊坐下,水青色新式宮女的緊身服飾把她身材曲線勾勒的異常誘人,看得某人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女子發育的這般好。
許是醉酒的影響,當少女幾乎零距離貼著他小腹坐下的時候,馨香撲鼻,激得張某狼輕輕一帶就把少女柔軟的嬌軀給攬在身下壓著。
劉懷燕大眼迷蒙,楚楚可憐地顫聲叫道:“皇上,奴婢……”
“噓……”
張林先是在少女的脖頸處嗅了嗅,享受一番別有的清幽氣味,隨後爪子不安分地動起來,少女就如一件木偶般隨著他的擺弄自然地回應著,嬌羞裡不敢有一點兒的反抗。
“皇上,留嗎?”
“不留。”
“是。”劉燈指揮侍女們收拾好床褥,替皇上清理激情後的痕跡。
醉酒後的男人不適合行房,生出的孩子出現問題的幾率很大(李太白兩個兒子都是二百五),張林當然知道這些後世的常識性知識。
不過作為九五之尊,他也沒必要去跟個侍女解釋太多。
劉懷燕傷心難過地被內監抬走,用藥湯和人工手段排出龍種,因為不留龍種,她便不能升作貴美人,只不過地位要高於普通侍女罷了。
剛發泄完了的張林吃了些糕點後,又躺回床上繼續補覺,天大地大,皇上最大,一點點的內疚感很快就消失無影。
以至於他在一覺醒來後,連之前剛睡過的侍女名字都忘記了,隻模糊地記得些她的容貌以及前凸後翹的誘人身形,和那壓抑著痛苦的鼻音哼聲。
提起褲子不認人,拔吊無情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