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大計,教育為本。
就目前的財政預算中,教育支出佔到了17%,軍事為31%,工建為39%,農政為8%,在減免稅賦鼓勵民生的制度下,國庫捉襟見肘。
好就好在實行了新的貨幣政策,加之從日本、西夏、高麗、大理、吐蕃等國促銷紡織品、軍械、船只等,通過大宗貿易掠取了大量的金銀回來製造貨幣再重新輸入這些國家中。
國內民間銅價回收是按正常比例,但對於這些國家就沒什麽好客氣了,一律以金銀和國內緊缺的礦物為硬通貨,進行經濟掠奪。
這些國家自以為佔了便宜,商人和貴族們一個個都富得冒油,但卻不知底層百姓的生活愈發窮困潦倒,國家在被中華帝國一點點地往外抽血。
尤其是日本和吐蕃、大理國,其國內的紡織業和布行幾乎被漢人壟斷,原本以此為生的百信不得不改為種地和畜牧,用糧食和牲畜跟漢人交易回精美的金銀幣和夾著銀絲的紙票,至於銅錢兌換比例是一天比一天賤。
張林一面制定貨幣政策在國內回收銅,一面又把銅製作成原宋代銅錢輸入到這些國家中,進一步從其地百姓身上放血。等到將來百姓們不認銅幣了,他便可以用紙票傾銷進去,一來一去產生巨額貿易順差,爽的不亦樂乎。
即便這些國家中的有識之士意識到又如何?在經濟和軍事雙重碾壓他們的中華帝國面前,他們只能被迫接受。
話回正題,關於教育支出對財政造成的負擔,內閣也不是沒有想辦法緩解,針對國內的民眾生活水平,部分地區已經取締了“教育補助”的政策,開始收取學雜費用。
不過育教總署相應地出台了獎學金和助學金的政策,只要學生成績優異,不但可以減免學雜費,甚至還可額外地得到一筆生活補助。
新頒發的科舉制度並未如想象中一般遭到百姓們的抵製,相反,百姓們還大力支持。因為現在的工廠(公司,作坊)招納工人,都是根據文憑來分工資層次,進過新式學校的結業學子實際上並未花費多少成本就能得到一份待遇相當不錯的工作。
至於原熟讀經義的前朝學子,他們大多有文化底子,加上年歲不小,於新鮮事物接受能力強,對自然科學、物理、化學等科目雖然不甚了解,但在短時間裡入門還是不難的。
大多數人都能輕而易舉地通過小學考核,約有一半的人還能繼續通過中學考核。但進一步的公職考核,難度陡然提高了許多,尤其是道學、政治學和數學、物理、化學,非得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前朝學子們並未覺得這般有什麽不公平,相反,他們卻表現出了很強的學習積極性。從某方面來說,新的科舉考試制度拓寬了他們的路子,舊科舉制度對學子本身的記憶力、天賦有很高的要求,不是每個人都是人才。
縱觀前朝能出人頭地的士子,莫不是頭腦聰慧、記憶力超強的人,大多數學子在通過各州舉行的“解試”後都被困在禮部“省試”這一關,能通過者千裡取一,佼佼者再去“殿試”,能榜上有名的都是各地的神童。
通過鄉試的學子也就隻享受減免賦稅和遇官不跪的權利,大多生活窮迫。通過解試和省試的學子還得靠人脈關系混個小地方官吏。只有通過殿試,才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而在新科舉制度下,只要通過中學考試,所有學子都擁有參與“公職考試”的機會,盡管難度高,但對每個人都是機會均等的。若是不參與公職考試,他們亦是可以選擇進入大學裡繼續學習,
而通過大學結業考核的學子,可以直接獲得公職分配。也就是說,在新科舉制度下,“當官”的機會比之前朝大多了,許多原先通不過“解試、省試”的學子亦可以換一條路走。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公職考核的難度其實和大學結業考核差不多,只是應試門檻放低了而已,效果是跟原先一樣的。
六月底,中華帝國舉行了開國以來第一次科舉考核,並且制定律法,把每年的六月中旬到六月三十號定為小學、中學、大學的考核期。這又讓天下學子們歡呼雀躍,三年一次的考試機會縮短為一年一考,陛下簡直太英明了。
當數以十萬計的學子們正在考場上拚搏人生的時候,英明神武的元武皇帝卻整日迷戀於鴛兒橋小苑的溫柔鄉中。
張林真是樂不思蜀了,白天處理完公事,晚上便來鴛兒橋小苑過夜,和李師師夜夜纏綿不可自拔,也舍不得拔出來。
這女子太完美,貌若天仙就罷了,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脾性溫婉怡人,和她相處,既有戀人般的感覺,又仿若人生知己,生活上像知心大姐姐, 床事上如青果小妹妹。
張某人甘之如飴,李師師又怎麽免俗呢。下廚做飯,夜下垂釣,把酒賞月,研習音樂,愈是相處,她愈發看到了男人身上的不凡之處。
甚至是床幃中的閨房樂趣,她也被這個不知疲倦的健壯小老虎給征服了身心。他就如一壺醇酒,越品越有內中滋味。
男人雖是天子,但有時更像是個纏著她的頑皮孩子,喜歡逗弄她,經常做出些出人意料的行為,說一些不分尊卑的渾話。
就比如剛才洗鴛鴦浴的時候,皇上非要親吻她羞羞的地方,讓得李師師差點兒魂都爽飛了,她年幼時曾在教坊司學過這些閨房樂趣,但又何時有男人願意給她享受過這般極樂呢。
以至於當皇上笑說“來而不往非禮也”的話後,她亦是心甘情願地品簫吹管,就連微宗皇帝都沒有享受到她這般服侍。
桃紅翻浪,如漆似膠。
李師師唇口微啟,抑製不住嗓眼裡的呻吟,美目迷離,飄飄欲仙。皇上終於是抱著她懸空的嬌軀一瀉汪洋,粗喘著把她放倒在柔軟的被褥上。
“真好。”張林喘著大氣,在女人耳邊說道。
李師師嚶嚀一聲,把男人的腦袋摟下來,貼在如花似玉的臉頰邊呢喃道:“奴家都快被皇上折騰死了。”
“不要叫我皇上,我想聽你叫夫君。”
李師師嬌軀明顯一頓,沉默許久,才顫聲叫道:“夫君。”
“娘子。”
“夫君……”
“娘子喚我何事?”張某人嬉皮笑臉。
李師師帶著哭音哀求道:“夫君,抱緊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