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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饒命》第11章 樊樓
  樊樓,位於東華門外景明坊,是東京最繁華的酒樓,也是東京汴梁七十二家正店之首的名樓。

  站在街道旁,齊思看著對面聳立的豪華樓閣,對於眼前所見仍是有些難以置信。

  整個樊樓三層相高,五樓相向,外觀共有九十八個翼角,遠遠望去,如鳥斯革,如翼斯飛,給人以輕快舒展之感,華麗且壯觀,極富有詩情畫意。

  此時正值午時,正中的彩樓歡門進進出出的食客絡繹不絕,且多是身穿文士服或者衣著華麗之輩。

  “真是名不虛傳啊。”齊思不由自主的感歎著。相比起現代社會的鋼筋水泥、千篇一律的高樓大廈,這座樊樓的瑰麗宏偉更顯得別具風格。

  “思哥兒你要是晚上來這裡,那才叫大開眼界!”

  齊思詫異的看向齊二狗:“晚上?晚上不是應該回家了嗎?還允許我們晚上留在城裡?”他記得古代好像晚上要實行宵禁的吧?

  “思哥兒你又忘了,天熱的時候咱們都是留在城內不回去的。城裡晚上隻是限制進出而已,你是不知道,即便是到了寅時,城內好多酒樓還是燈火通明的呢。”

  宋朝夜生活還真是熱鬧……齊思點點頭,剛邁步想朝樊樓走去就被齊烈一把拉住了,他有些古怪道:“你就這麽帶著我們進去?”

  齊思有些納悶:“怎麽了?”

  齊二狗站在他身邊小聲說:“樊樓不準我們這樣的人進去……”

  他這麽一說,齊思就明白了,這就跟現代某些酒店一樣,沒錢就不準進門,說白了,就是瞧不起普通老百姓。

  眼珠轉了轉,一揮手道:“沒事,咱們先去換身衣服。”

  來到之前的衣服店,齊思打算給四人都換上質量好又美觀的衣袍,但幾人知道價錢後死活都不肯。齊思拗不過他們,最終隻給齊小花買了一套清麗衣裙,其他三人買了一套粗布短衣。

  一下子花掉了差不多二兩銀子,齊思倒沒什麽感覺,其他四人卻隻覺得陣陣肉痛。換在平時,二兩銀子足夠他們省吃儉用的生活三四個月了。

  再次來到樊樓,齊思心裡卻打起鼓來,他突然對能否拿到那五兩銀子沒什麽信心了。事到臨頭,他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本來麽,最初拿到五兩銀子後就對剩下的沒什麽念想,要不是齊烈他們鬧得讓他頭疼,他也不會信誓旦旦的說還有五兩銀子可拿。

  現在是騎虎難下,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至於張子仁會不會信守承諾……哎,不是都說古代的人最守誠信,一諾千金的嗎?應該、可能、大概會吧……

  樊樓的外觀已經給了齊思很大的震撼了,而內部布置更加讓他歎為觀止。按齊二狗的話說,樊樓就是東京奢華的極致代表。

  剛進去便有跑堂夥計湊上前來,掃了跟在後面的齊烈等人一眼,對齊思施了一禮恭敬道:“不知這位客官可曾定座?”

  齊思一愣,這樊樓生意夠好啊,這麽大的酒樓吃飯居然還要預定,他搖搖頭:“不曾。”

  那夥計一聽,原來又是不知道從外地哪裡跑來的暴發戶,連樊樓的規矩都不懂,心裡帶著鄙夷,連微微彎曲的身體也站直了。

  “來自王福的嫌棄值52,宿主影響力數值+2!”

  尼瑪,這是第二次在酒樓裡面被人嫌棄了。第一次說自己是小叫花被嫌棄齊思還能理解,這一次就真是讓他不淡定,你們這些開酒樓的還做不做生意了?嫌棄客人是你們的通病是嗎?

  就在齊思愣怔間,

那叫王福的夥計說道:“實在對不住,本店是需要提前預定的。”嘴上說著對不住,但卻沒有半絲歉意,連之前恭敬的態度也是蕩然無存。  齊思有些玩味的看著他:“有位朋友約我來此的。”

  聞言,王福一僵,暗罵自己竟連這等事都忽略了,趕緊鞠了一躬,臉上陪著笑道:“不知客官這位朋友名諱?”

  “給事中張大人家的公子,張子仁。不知他是否到了?”

  原來是找那位爺來的,眼前這人雖然穿著上比較普通,但看這直呼那位爺名諱的態度,隻怕地位還在那位爺之上。在樊樓做久了,自以為見多了達官貴人的自己還是坐井觀天了,京城之大,不是他可以隨便小覷的。王福心裡有些發苦,腰也彎得更低了:“原來是找張公子,小的失禮小的失禮!張公子已在樓上竹字號雅間等候多時,早已吩咐小的在門口恭迎,公子裡面請!”

  這夥計說的什麽早已等候多時、吩咐他在此恭迎之類的話,齊思是肯定不會相信的。別人不清楚他和張子仁之間的關系,他自己可是清醒得很,身份地位相差如此懸殊,不是因為那首詩隻怕對方看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不過現在齊思也沒有心情去找這個夥計掰扯,他一直擔心張子仁不守承諾,現在知道他已經在樓上,心裡的石頭頓時放下了大半。

  讓王福在前引路,自己帶著一眾人朝樓上走去。

  此時,竹字號雅間內,張子仁和陳濤正在推杯換盞。

  “說起來,昨晚還多虧了那小叫花送來的那首詩,子仁兄你是沒見到李藝摔門而出時那張臉黑得……嘖嘖,想起來就痛快,哈哈!”

  張子仁臉上也滿是笑意,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液,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太學那幫酸儒平時總是眼高於頂的,以為找來個妓子就能羞辱我等,這次總算讓他們吃了次大虧,哼!”

  “就是可惜了那首詩,要是能佔為己有……”

  “太學那幫人可不傻,咱們的水平,他們一清二楚,知道咱們斷然寫不出這等詩句,不抬一人出來,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麽鬧騰。”

  陳濤側過來給他斟滿酒:“不過,子仁兄認為那小叫花今天會來?”

  “五兩銀子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麽,但對那個小叫花來說可是巨款了,我不信他會舍得。”

  “一個小叫花子,隨便讓下人吩咐一句就可以了,咱們用得著到樊樓來嗎?”

  張子仁有些煩悶道:“本來昨天隻是戲言一句,但昨晚文會過後,高衙內和柴小世子都說要多殺殺太學的銳氣,想在夏初再辦個文會,讓咱們一定將小叫花背後那人找出來,你說,我不來樊樓行嗎?”

  聽他提起高衙內,陳濤也是一陣牙疼, 這個主可輕易不好糊弄。他們作為官家子弟平時小打小鬧的,跟這個東京第一紈絝那是半分都沒得比。

  “他不是一直都不參與文會之類的嗎?”

  “也不知道昨天文會的事是誰跟他說的,說是有能文善舞的美嬌娘,你也知道他那……還不得屁顛屁顛的湊過來。”張子仁有些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為了出口氣,這是把他們自己也給搭進去了,辦文會這事哪是能說辦就辦的,自己什麽水平還能沒個…數嗎?

  這次其實算是個僥幸,那等可遇不可求的詩詞,豈是說來就來的?又不是蘇大才轉世!

  太學那幫人也不是草包,要是下次請不到人去現場,那他們認不認還得兩說。

  “反正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那小叫花說出幕後之人。既然願意贈與我等詩詞,必是我等熟識之人,想來也是不怕與咱們打個照面的。”

  張子仁說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打算一口喝乾,誰知用力過猛,潑了自己一臉,大部分酒液順著脖子流進了衣服裡,讓他揪著領口立馬跳了起來。

  “咳咳……”

  “子仁兄你沒事吧?”

  陳濤趕緊起身幫張子仁扯開衣服領口,讓他方便擦拭。

  然而就在這時,王福領著齊思一行人來到了門口,齊思掀開簾子便看到了陳濤在扒張子仁衣服的這一幕,他頓時愣住了。

  “呃……”

  這兩人大白天的,還有這等愛好,齊思表示大開眼界,以後誰說古人保守他跟誰急!

  “那啥,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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