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狀態?”奧斯頓拿著個大喇叭筒對著維克多他們所在的飛機喊到,過了一會看到維克多在駕駛艙用手比了個一切正常的手勢,然後低頭在手上的清單上畫了一個圈。
“飛機固定。”說著奧斯頓踢了踢一頭蒼詵苫希煌妨諾匕宓母炙鼇
“正常。”他說著低頭在清單上又畫一個圈。
“吹風供電。”奧斯頓小跑到倉庫一頭,拿開擋著的一堆雜物後,露出了一個工業用的發電機,用手指敲了敲油缸的油壓表,上面顯示還有滿滿的一缸油。
“充足。”再在清單上畫一個圈,然後奧斯頓隨手打開了發電機的開關,機器開始轟隆隆的作響,在奧斯頓背後的大風扇也隨之開始由慢至快地轉動起來。
“發電正常。”奧斯頓看了一會發電機滿意地笑了笑,低頭在清單上畫上一個圈,然後轉回頭看到已經轉得飛快的風扇。
“啊,風扇也正常啟動了啊……”奧斯頓下意識地點點頭看向手中清單,愣了不到半秒,一個獅子擺頭再次看向風扇,圓睜二目嘴裡聲音都有些跑調:“啟!啟!啟!啟動了?”
再一看那大風扇上的風力刻度不知道被誰扭到了最大,奧斯頓下巴張到了最大,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用上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扭腰把手伸向發電機。
“哢――”然而一聲清脆的木頭斷裂在奧斯頓關上發電機的同時響起,聽到聲音的奧斯頓身形一頓,脖子有些強硬地扭頭瞄向身後,奧斯頓的視網膜上倒映出大風扇中央的硬木扇軸被急速扭曲粉碎,然後高速旋轉的扇頁先是脫出了只剩金屬部件的轉軸,摔在地板上削開部份木板的同時扇頁整個彈起飛向了倉庫的梁柱。
再之後發生什麽奧斯頓就不知道了,因為之後他就被幾十片削飛的木地板扎成了仙人掌,頭顱及心髒等多處要害都中了攻擊,成功實現瞬間死亡,毫無痛苦。
對於在安大略的人民來說,今天那家肩負起了提升他們全鎮文化水平提升重任的書店“佟先生書屋”終於在幾十個剛好聽到巨響扭頭觀望的鎮民見證下,倒塌了一半。
據因酒癮上來,提前扔下牛群跑回鎮子的老湯姆描述,當時書屋後方的主體倉庫在一陣轟鳴巨響中,向倉庫的中心位置傾塌,漫天的灰塵與沙土中隱約可??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傾倒的倉庫中破空而去。
而倒塌的現場很快就被趕來的治??安官和鎮長等人因安全問題封鎖起來,不過好消息是後來得到了書屋老板奧斯頓及其兩名兄弟都安然無恙的消息,並且奧斯頓先生也向鎮長表示書屋的大部份書籍並沒有在事件中受損,該次事件絕不會影響到鎮長兒子等數位安大略未來接班人的日常學習安排,得知此消息的鎮長兒子等人皆在家中喜極而泣,紛紛把扔出窗戶的大量作業本又撿回了家中。
傍晚時間的老酒館,濃煙、酒香與音樂,牛仔們不時的大笑和扯著嗓子唱歌的噪音,女服務生對摸上自己屁股的手的叫罵,酒保戴芬妮擦了擦店裡不多的兩個玻璃高腳杯,然後把自己珍藏的法國香檳酒拿出來給兩個杯子倒上,這是戴芬妮專門找人在東岸為她帶的法國原產酒,雖然價格不菲,不過其甜美的酒香和開瓶時有如槍擊般的刺激感都讓戴芬妮把這種酒視為高雅與狂野的結合,是她認為最適合自己的美酒。
朱唇輕啟,戴芬妮倒完酒先自顧自拿起一杯淺嘗了一小口,閉眼細細地品味著舌尖上甜味與酒精跳起的康康舞,
半響才美目半睜,聲若銀鈴地說到:“聽說你們今天又鬧了場大騷動呀?” “是啊,書店的倉庫倒了,這下子重建要花大價錢了。”奧斯頓趴在酒吧吧台上有些無精打采地說到,此時的他身上豪發無傷,一點看不出上午時被木片萬箭穿心的痕跡。
戴芬妮笑著把身前的美酒推向奧斯頓,同時搖晃著手上的酒杯笑道:“不過你看上去可是一點傷都沒有,皮膚還是那麽細致,你們東方人還真是讓人羨慕。”
“可是你妹妹不是說西部的男人就應該有著濃密的胡子和健碩的手臂嗎?”奧斯頓拿起酒杯笑著回應,戴芬妮撇了撇嘴,說到:“哼,我是不知道那些男人一天到晚頂著臉胡子髒兮兮的有什麽好,男人嘛,有一身勻稱的肌肉就夠了。”
對於戴芬妮的話奧斯頓也不接碴,拿起香檳酒小小的喝了一口,吧唧一下嘴說到:“這酒的味道和環境一點都不搭啊。”
戴芬妮抬頭看了看酒館,又有一桌人在打架,而附近幾桌的不是在叫囂喊好的就是拿著錢在下注打賭誰會贏,戴芬妮可以肯定等這桌人打完,就要輪到那桌打賭的分贓不均又打起來。
“是呀,這大西部地區想找個有文化有品味的男人怎麽那麽難呢?”戴芬妮長歎口氣說到,同時不斷的拿眼睛在奧斯頓臉上掃來掃去。
而奧斯頓也不看戴芬妮,扭頭看向了正在調戲女服務生的維克多和把酒當水灌的羅根,隨口說:“看來這晚你妹妹安妮又要和維克多去鬼混了。”
戴芬妮當即幽幽怨怨道:“是啊,所以我今晚又要自己一個人睡了,不過你們書店房子塌了,今晚你也無家可歸是吧?”
“哎呀!對耶,重建書店要花不少錢,不能讓羅根再這麽喝酒了!”奧斯頓就像突然醒悟似的說到,然後放下酒杯就要跑向羅根,結果卻被戴芬妮聲音突然粗八度的一嗓子吼住:“你給我停住!”
看到奧斯頓乖乖坐好,戴芬妮這才又鶯聲細語地說:“咳,你不要著急嘛,我知道你們屋子塌了資金緊張,今天這酒錢算我的就好了。”
”
“不不不,這樣太不好意思了,你知道我家那兩個酒鬼的,隨便他們喝能把你們一星期的存貨都喝光了。”奧斯頓連忙推辭,不過就看身體還在吧台內的戴芬妮整個人一下趴上了吧台的台面,有意無意的雙臂往前胸擠了擠,伸出手指就想去摸奧斯頓的臉:“沒關系,喝光了再進貨就好了,如果你真的那麽不好意思,那麽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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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叫喊聲音不算大,不過內容一下子就把酒館內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包括正和戴芬妮聊天的奧斯頓也一下跳下了椅子,扭頭看向門口,讓趴在吧台上的戴芬妮抓了個空。
“傑克,怎麽了?你喘順了氣再說。”酒館裡有人喊到,而奧斯頓低頭看了看,說話的竟然是剛才被人揪住打架的那家夥。
“宣……宣戰了!美國政府昨天向歐洲那邊宣戰了!”那扶著酒館門喘氣,叫傑克的人大口喘順了氣說到,這個人奧斯頓也知道,是負責附近幾個小鎮稅收的稅務官,不過在西部這種民風彪悍的地方,交稅對不少人來說跟笑話一樣,奧斯頓一直不理解渠傑克這個稅務官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人群裡又有人喊:“什麽意思?我們要和全歐洲開戰嗎?”
“不不不,是跟歐洲那邊的德意志帝國宣戰了!我收到在東岸的表弟發來的電報!政府昨天向德國宣戰了!”傑克張開雙手表情誇張地喊到,本來還在喝酒的羅根把酒杯放下,高聲問到:“就是說我們的軍隊要去歐洲打仗嗎?”
“是的!我表弟說城裡已經在大規模的征兵了!”傑克回答到,而維克多此時又問到:“他們歐洲人的戰爭,為什麽要我們去參戰?”
“我知道!是因為歐洲人把我們的船給打沉了!他們對美國人先發起了攻擊!”人群中有人喊到,一下子酒館裡居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叫罵聲,卻是有不少人借著酒勁在叫囂應該要反擊。
“各位!不止是這樣!你們知道德國人他們還打算幹什麽嗎!德國人居然說如果墨西哥人敢向我們(美國)宣戰,他們就要幫著墨西哥人來打我們!要和墨西哥一起從美國搶走南方的洲份!”那個傑克這時找了張桌子站上去,左手握拳舉起來情緒激動地喊著。
被那傑克一挑動,頓時整個酒館的男人們都站了起來,開始大聲地叫罵著德國和南方的墨西哥,畢竟遠在歐洲的德國和被擊沉的船隻對他們來說還比較難理解,不過南方的墨西哥要從美國搶走國土這句倒是不難理解,成功把他們的愛國情懷都激發了出來。
“我們可以讓他們搶走我們的土地嗎?”傑克踩在桌子上高聲喊到,下方的人群也立即喊到:“不可以!”
“我們能讓他們拿走我們的加利福尼亞州嗎?”傑克喊到。
“不能!”人們回應到。
“我們能讓他們拿走我們的內華達州嗎?”傑克喊到。
“不能!”人們回應到。
“我們能讓他們拿走我們的猶他州嗎?”傑克喊到。
“不能!”人們回應到。
“我們要讓德國佬們嘗嘗我們子彈的厲害!”傑克繼續挑動人群。
“讓德國佬們嘗嘗我們的厲害!”人們也同樣情緒高漲地回應他,而且人群中居然真的有醉鬼拔出了槍朝屋頂開槍。
“有誰要跟我一起去踢德國佬屁股的!”傑克的話風突然變了個方向,而下方的男人們也沒什麽感覺,依然眾口一致地喊:“我去!”
“有誰跟我一起進城去參軍的!”傑克終於喊到,而下面基本醉得差不多的男人們順勢便喊:“我去!”
與此同時有人拿上了一大杯啤酒遞給了傑克,傑克接過酒喊到:“好!喝酒!”說完仰頭拿著酒杯就往嘴裡灌,看得下方的人們齊聲叫好,然後紛紛跟著舉杯,高喊:“喝酒!”接著也大口大口的灌起了酒,不一會都把酒杯喝空,又高高舉起空杯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