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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哥是金鋼狼》第42章 陰陽師清明
  白潔而寒風刺骨的雪域,一直廷伸至地平線遠方的白皙冰雪與同樣蒼白的雲端纏在了一起,讓人無法辨認哪邊是天,哪一邊是地,就仿佛大地在遠端升了上天,世界都失落在了冰雪製成的大碗裡一般。直到在這單調的世界中,突然找到了一點的異色,數個黑色的小點在冰雪築成的世界裡緩緩移動著。頭盔,背包和步槍,這是一支裝備不算精良的軍事部隊,土黃色的禦寒棉衣對於空氣中無時無刻順著空隙鑽入的寒風而言聊勝於無,但他們下半身顯得什是單薄的褲子和綁腿都已被及膝的積雪所沾濕,由下至上的寒意令這些深入雪原的士兵臉色十分蒼白。不過作為派遣至寒域地帶作戰的部隊,他們十分清楚在雪原上活下去的要領,縱然接近體能的極限,但憑著意志不斷的鞭策身軀,每邁出的步伐都為他們榨取了細胞中僅剩的熱量去保住生機。為首的士官從衣袋裡掏出一張地圖,嘗試著辨別位置,只是身處這種千裡大雪原之中,只靠一張地圖又如何能分出個地理位置出來?那士官煞有其事地看看地圖,又四處張望,就仿佛他能從四下白茫茫的一片中看出什麽來,然後又把地圖折起收好,回身對著自己的部下們用日語說道:“大家這邊的走!我們離碉堡已經很近了!”那些臉部肌肉已經凍得麻木的士兵們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涉雪而行,不過聽了士官的話後他們的眼神中似乎閃現了一絲希望的光芒,腳步的動作變得利落上了一些,只是他們的角度看不見,那帶頭行走的士官在鼓勵了部下後,他的表情卻變得有些陰沉。這次的調動很是倉促,平時在這種大雪封山的時節裡,司令部是絕對不會讓邊境上的部隊進行調防的,且不說在這種環境裡行軍,士兵的折損和中途迷路的問題,單單是調防過程中防線的不穩定就已經是兵家大忌了。不過作為士官的他,對於司令部這項不正常的調令還是能夠理解的,最近軍隊裡的謠言四起,據說已經有好幾支部隊最被河對面的俄羅斯人襲擊過了。作為他們部隊目的地的碉堡本來的駐防部隊已經有一個星期失去連系,估計十有八九已是凶多吉少。想到這裡,士官在心裡歎了口氣,帝國佔領的這個滿洲國本來就有一些頑民在反抗皇軍的統治,現在北方的俄羅斯人又虎視眈眈的挑戰皇軍底線,估計軍部的長官們現在已經快氣瘋了吧。士官抬頭想看向雪原的遠方,那無盡的白雪皚皚縱然壯麗,但看久了卻也感到單調,更是會讓人看著看著眼睛就瞎了(雪盲症)。不過和以前無數次抬頭不一樣,這次士官抬頭看向遠方,卻發現無論他怎麽努力,眼前的景象都在飛速上移。不,或者該說,是他在不斷的墜落。耳邊響起了槍聲和部下的叫罵聲,大概是那些他們發現了那些俄羅斯人吧?難怪自己不受控制的下墜,大概是已經中槍不由自主的倒下吧。沒想到原來死亡一點都不疼,也許是身體已經凍麻木了。這樣也好,至少生命終結的時候可以這麽平靜的離去。士官的頭顱無聲的落在雪地上,那無頭的屍體這時才失力的緩緩跌倒,但是那砍下士官頭顱的人並沒停下,鋒利的刀刃繼續切向下一個士兵,驚慌的士兵們急忙舉槍想還擊,可是那來襲的人如同魔神降世,手上的軍刀靈活的割裂開眼前的一切,如同那些脖頸和肢體,都只是脆弱易折的枯枝一般。沒有護手和尾端倒勾的刀柄上連接著閃爍寒光的刀刃,那是北方的蘇聯人從沙俄時期一直沿用至今的特殊軍刀。有些士兵明顯認出了那把軍刀,他們叫罵著“露西亞”,

舉槍向敵人不斷的發射著子彈,不過那持刀者沒有作出反應,那怕已被數顆子彈打入了身體,卻仍只是飛快的揮刀,割下無數的殘肢。突如其來的瘋狂殺戮終於擊潰了士兵的意志,一個士兵崩潰的扔下了武器,轉身不顧一切的逃跑,這似乎是個明智的決定,因為那可怕的殺人者對於逃跑的士兵不聞不問,只是加快了屠殺的速度,軍刀不再血腥的製造斷肢,而是專注於一刀斃命。那繼續抵抗的士兵不過一會便被屠殺殆盡,現場只剩下那手持軍刀的來犯者,他眼神冷漠的看向那還沒逃遠的士兵,不過卻沒有一點要追擊的意思,似乎有意要放對方逃走一般。“噗!”突然一團奇異的煙霧出現在那逃兵旁,一個混身通紅的男孩出現在煙霧中,他的臉上有著兩道疤痕,皮膚通體赤紅,屁股的上方長有一根長長的尾巴,尾巴的尖端是一個箭頭一般的三角刺。就看那男孩的尾巴隨意的一個擺動,閃電般的刺出扎在了逃跑士兵的後心上,尾尖從士兵的胸前刺出,被異穿了的士兵張開嘴掙扎著吸了兩口氣,卻終是無力的倒在了雪地上。“阿撒佐,你又不聽話了。”那手持軍刀的人終於開口說到,不過他用的語言是中文。“我幫你把逃跑的家夥解決了。”那紅皮膚的男孩不服氣的說到,不過對方搖了搖頭,無奈的道:“我那是故意要他逃走的啊!我不是說了嗎?我們要讓他們雙方都以為對方先動手攻打自己,這樣才能激怒他們的指揮官,挑動他們打起來。”“現在把人都弄死了,他們怎麽知道是誰殺的人嘛。”對方邊說著,邊把手中沾血的軍刀掰斷,斷刃插到了地上的屍體上,帶柄的部分扔在旁邊。“你已經把刀留下了。”男孩說到,不過對方走到了他面前,伸手一個爆栗敲在了他腦門上。“每次都只是留點子彈或者一把斷刀,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是笨蛋嗎。”對方沒好氣的說到,不過男孩一邊揉著被敲的腦門,一邊低聲念道:“只有一個人吃了好幾槍後把一整支部隊砍死了,這樣聽上去不是更可疑嗎?”對方肉眼可見的混身一疆,接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嚷道:“我餓了!去吃飯!”不過聽到這話,男孩的表情突然皺到一起,惡心的說道:“又要去那裡嗎?”對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不用你吃生魚肉,有炸蝦可以吃。”“真的?”男孩驚喜的問到,看到對方點了點頭,立即高興的抓住對方的衣袖,兩人一起變成了一團輕煙。“奧斯頓,最好了!”雪原上只剩下男孩的聲音在風中回蕩著。一個小時後,濱江縣江灣路,一個穿著日本神道教陰陽師道服的男子,帶著一個紅臉的小鬼走進了一家餐館。“歡迎光臨!啊!是清明先生啊!”餐館的老板用日語熱情的招呼到,老板和那陰陽師打扮的“清明先生”顯然是認識的,清明先生表情恬靜的點了點頭,然後徑直的走到了一個座位上。“清明先生,今天有上好的鮭魚和扇貝,推薦你試一下!”老板直接拿起了一尾鮭魚介紹到,而那清明先生看了看魚,微笑著用日語說道:“那就有勞老板了,另外請給前鬼準備一份天婦羅和拉麵,要雙份的炸蝦。”“好的!怎麽了?前鬼先生的不喜歡吃魚嗎?”老板拿起刀開始分割魚肉,同時嘴上繼續的搭著話道。“上次試了後他的心情變差很多, 可能是不適應大陸上的魚肉吧。”清明先生表情遺憾的回答到。“也是啊!滿洲這裡的魚肉比起京都的差多了!在京都的時候有一年啊,給我供貨的漁夫直接拿了一條大鮪魚來,你知道有多大嗎……”老板低著頭一邊切魚一邊不停的說話,而被老板和清明先生稱為“前鬼”的阿撒佐看了看老板在切的魚,扭頭向“清明先生”用俄語問道:“奧斯頓,你有跟他說要炸蝦的吧?”化名為清明先生的奧斯頓看了看“前鬼”,也用俄語低聲回答道:“說了,而且還要了炸地瓜和炸土豆。”“土豆?”阿撒佐聽到土豆立即雙眼放光,看得奧斯頓一臉的鄙夷,瞧瞧那沒吃過好東西的樣子。“你好,請問你就是陰陽師,清明君嗎?”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正喋喋不休的老板,奧斯頓和阿撒佐回過頭去,看到一個穿著西服,留了個仁丹胡的中年人正笑容可掬的看著他們。“你好,我是清明,有什麽能幫你的嗎?”奧斯頓微笑著問到,那中年人見奧斯頓承認了,表情立即大喜,連忙伸手握住奧斯頓的手點頭哈腰道:“哎呀!真的是你,大名鼎鼎的清明先生啊!聽說你能抓鬼辟邪,幫中了詛咒的孩子解咒啊?”“嗯,我的確知道些去邪的方法。”奧斯頓點點頭大言不慚的承認道,而見奧斯頓敢這麽說,那中年更是狂喜,手上不禁又用了些力握住奧斯頓的手說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叫犬飼太郎,經營了一家藥店,我家的女兒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喜歡上了抓蟲子吃啊!我問過一些中國的法師,他們都說我女兒是被隻青蛙妖怪附了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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