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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崇禎大帝》第603章 漕運被關,民怨甚大
朝鮮麟坪大君李渲略微處理了一下傷口後,依舊不老實,尋了一條花船就開始揮金如土起來,連著叫了好幾個姑娘,玩了個四五日,隻到筋疲力盡時才回到了南京外交部會同館。

 值得一提的是,朝鮮麟坪大君李渲並不淘一分銀元,全是南京外交部淘的銀元。

 不僅僅是李渲,隨同李渲一同出使大明的其他朝鮮官員見大明南京外交部如此慷慨,一邊說大明好一邊也瘋狂在南京消費起來。

 也就是說,大明納稅士民交上來的銀元通過大明南京外交部花到了朝鮮使團身上。

 關鍵是這些銀元是花在他們睡女人吃美食上面。

 也就是說,大明免費把女人給這些朝鮮使臣睡,甚至還免費讓他們吃美食。

 朝鮮麟坪大君李渲滿意極了,甚至滿意地寫詩稱頌大明。

 但這一天,大明帝國內閣關於接待朝鮮使團真正的內閣鈞令到了。

 “著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項國台負責接待朝鮮使團並送其進京,朝鮮國乃大明藩屬國,以臣子之禮進京,朝鮮使臣麟坪大君李渲同尚書職銜,沿途驛站以正二品份例款待,隻準住驛站隻準在驛站吃,若外出則以擾民與圖謀不軌罪嚴辦!”

 負責傳達鈞令的官員說完後,朝鮮麟坪大軍李渲傻了眼:“怎麽回事,怎麽不是內閣大學士來,即便不是內閣大學士,怎麽也得尚書吧,為何隻一南京侍郎,甚至是右侍郎!天朝竟如此對待藩屬嗎,若不換成內閣閣臣來接,本君就不離開南京城!”

 朝鮮使臣麟坪大君覺得自己受到了輕慢,因而便在南京城繼續消費起來,不肯去京師朝覲。

 馬士英找到了崇禎帝朱由檢:

 “陛下,朝鮮使臣不肯來京,嫌我們隻讓南京一侍郎送其進京而頗為不滿。”

 “他有什麽不滿,朕讓侍郎送他,是抬舉他了,還不知足!這是什麽意思,有意挑戰我大明國威嗎,信不信朕直接斬了他!”

 朱由檢當著馬士英將腳重重一跺,指著一內官,吩咐道:

 “傳諭給大元帥府的李岩,朕的意思,從現在起,外來使臣未得內閣特批,不得在大明逗留超過一月,一旦超過一月,該地都指揮使司有權將其驅逐出境!否則將治都指揮使瀆職之罪!而若超過一月不肯離境者,則視為侵略,全部格殺勿論!”

 “陛下,這樣是不是太過,畢竟我們是禮儀之邦,他朝鮮也算親善”,馬士英問道。

 “禮儀那是對本國士民有禮儀,對尊敬我大明之番國有禮儀,他朝鮮使臣不肯聽從內閣鈞令上京,就是挑釁我大明尊嚴,這種蠻夷與之談禮儀等於和野獸談教化,照此執行!另外,朝鮮使團所花費的銀元到時候給朕看看!”

 朱由檢說完,馬士英便退了下去。

 ……

 將近一月後,朝鮮麟坪大君李渲也得知了大元帥府的頒布的這一條鈞令,不由得頗為惱怒:“也就是說,如果本君不現在進京,兩日後便會被驅逐出境了?”

 “按照他們的意思就是如此,大君,我們不能再僵持下去了,雖然我們在南京花了他南京外交部不少錢,但相比於我們想通過進貢得到的賜禮而言還是很少,我們不能就這麽白白離開,不然我們帶來的貢品就獻不上去,就得不到數倍的厚禮,就沒法賺取更多的銀元,我們就等於會空手而歸,讓國內的人笑話我們。”

 一名朝鮮官員對朝鮮大君李渲如此說道。

 麟坪大君李渲無可奈何之下隻得選擇去南京外交部見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項國台。

 “我們老爺近日身體不適,恐怕不能送大君去京了,請等五日後再說”。

 這名右侍郎項國台也挺聰明,知道朝鮮使團現在急於進京,便借故托病來拖延時日,有意要從朝鮮使臣這裡敲詐一筆銀元。

 麟坪大君李渲也不是笨蛋,買了兩根價值上千銀元的人參送給項國台後,項國台的病也就好了,便在一個月到來之前的一天啟程帶著李渲等朝鮮使團往京城而去。

 如今南京與北京之間,主要交通還是走水路,尤其是在漕運又重新疏通後,盡管海路已經成熟,但對於不願意付高昂海運成本的下層商人與普通百姓而言,依舊選擇走漕運。

 而又加上路引制度取消和人口數量增加以及商業貿易的發展,漕運比之前更加繁忙。

 但偏偏這朝鮮麟坪大君李渲剛過揚州就突然說自己的大君印章丟了,忙要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項國台找大明官府幫忙尋找,說自己的印章在南京都還在,甚至直接推論當是被人給偷了,因為有一日驛站歇腳時,有一大明士子碰撞過他。

 如此以來,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項國台硬是找到了揚州知府謝書與應天府尹付明遠。

 甚至還找到了南京警務總部尚書兼漕運總督薛所蘊。

 而薛所蘊一聽聞朝鮮使臣麟坪大君丟了印章,直接就將南京到揚州段的水路給關了,命人嚴查過往商船和人!

 “部堂,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這南京到揚州段的漕運一關,會有多少貨物運不出去,一天損失不下十萬銀元啊,而且就只是為了尋找一個朝鮮使臣的印章,這太劃不著了”,南京兵部左侍郎吳思不由得勸道。

 “你不明白,正好本官可以借著朝鮮使臣丟印章一事,把南京到揚州的漕運給關一段時間,不準民船過境,這些民船被逼無奈只能來送銀子才行,到時候我們就能有不小的收獲;

 而上面即便怪罪下來,我們也有理由搪塞,說是為了幫朝鮮使團偵破被盜的印章,為了破案才不得不如此,到時候再花些錢去打點,不就沒事了?再說,我們若能成功幫朝鮮使臣找到了印章,說不定還能得到朝廷嘉獎。”

 薛所蘊這麽一說,吳思也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也的確因為如此,整個南京到揚州段的許多民間商船都擁堵在了南京到揚州段。

 一時間,百姓們怨聲載道,說耽擱一天便損失無數銀元,特別是運輸水果與熟肉類保質期較短產品長途售賣的商販更是苦不堪言。

 “這位官爺啊,求求您了,您看我全身都被你搜了個遍,您就放我出關吧,不然我這些鮮魚就要全死光了啊!”

 此時,一名急著北上販魚的大明商販就不得不向一關卡的官差苦苦哀求起來。

 “你魚死光了關老子什麽事,朝鮮使臣的印章一日不找到,這關就一日不能開,怕魚死掉,就倒進運河裡去!”官差說道。

 “這朝鮮使臣到底有什麽資格讓整個漕運被關啊,我們交了稅銀不讓我們過,這還有沒有天理啊!”一商販不由得說道。

 這時候,一名東廠番役取下鬥笠走進了揚州城:“火速報給指揮使,漕運被關,民怨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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