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名穿著一身白色西服,從公司裡走了出來。此時,司機敢緊下車,為花無名打開車門。
花無名坐到車裡。他那張英俊的臉上,露出無精打采的面容。
“少爺,咱們去哪裡?”司機坐到駕駛座上,轉頭問道。
花無名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淡淡地說道:“帶我隨便轉轉吧!”
“少爺,最近有些亂,不*全。到處都有白門的人,我怕他們……”沒等司機的話說完,花無名就直接打斷道:“你認為他們會是我的對手嗎?”
司機抿了抿嘴,不敢再多言,慢悠悠地在街上開著車。花無名坐在後座上,情緒似乎有些煩躁。
最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花正彌出了車禍,以及外面的輿論,都讓花無名束手無策。
花無名拿出手機,隨便地看看,卻發現花家已經上了新聞。內容是:富商花正彌遭遇車禍,正在醫院接受的治療,生死不明……
“哢擦”一聲,花無名氣的身子發抖,居然把手機捏碎了。
花無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新聞出現呢!”
“您也知道,那些記者全靠爆料新聞,吸引更多讀者的眼球。”司機早已看到新聞,微微皺眉,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花無名聞言,給自己點上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厲聲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把這些無聊的輿論控制住。絕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老爺子昏迷不醒的事情。”
花無名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司機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明白。”司機急忙點了點頭,低聲說道。
花無名抿了抿嘴,吸了一口雪茄,開口問道:“老爺子還沒有蘇醒的跡象嗎?”
“沒有。”司機搖了搖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無奈地說道。
“爺爺,快點醒過來吧!”花無名倚在後座上,長歎一聲,緩緩地說道。
“這次車禍,老爺子能活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隻要堅持治療,老爺子就一定會醒過來的。”司機的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開口安慰道。
“嗯。”花無名微微點頭,回應道。此時,他的心情有些難以言喻。
“白門那邊,有什麽情況嗎?”花無名扭了扭發酸的脖子,開口問道。
司機想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抹冷色,緩緩地說道:“他們還沒有選出門主。聽說很多人都想當門主,內部起了衝突和矛盾。”
“好,吩咐下去,繼續報復他們,越狠越好。”花無名打開車窗,把煙頭扔了出去,沉聲說道:“爺爺就是他們害的,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是。”司機聞言,微微點頭,回應道。
花無名的語氣越來越陰冷,眼中閃動著寒光,身上透出一絲殺氣!
此時,花無名的司機在大街上緩緩地開著車。忽然,旁邊的路口出來一輛紅色轎車,司機光顧著和花無名聊天,沒有注意,把油門當成刹車,撞了上去。
“砰!”忽然車身一震,花無名的身子向前傾斜了一下。
花無名微微皺眉,開口問道:“怎麽了?”
“少爺,追尾了。”司機有些歉意地說道。
“嗯?”花無名微微抬眸,開口說道:“你是怎麽開車的?下去解決一下吧!”
“是。”司機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走下車。與此同時,前面的紅色轎車裡也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龍門的任天狼。洛千帆派他出來買點東西,沒想到居然被人追尾了。
任天狼走到紅色轎車的後面,看著被撞碎的尾燈,有些心疼地問道:“你是怎麽開車的,沒有看到我的車嗎?”
“得了得了,多少錢?”司機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任天狼摸了摸後腦杓,開口問道:“修理廠不遠,咱們過去問問吧!”
“我沒有時間。”司機微微皺眉,開口說道:“你想要多少錢就直接說。”司機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這讓任天狼感到不爽。
“幹什麽呢,還沒有解決完嗎?”花無名走下車,來到司機的面前,有些責怪地問道。
“他非要帶咱們去修理廠。”司機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什麽?”花無名撇了一眼被撞碎的後尾燈,抿了抿嘴,說道:“你也別太無理取鬧了。說個數吧!老子沒有心情跟你在這裡糾纏。”
“什麽,你把我們老板的車撞了,說話還這麽橫。”任天狼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花無名聞言,摸了摸鼻子,淡淡地問道:“你們的老板是誰啊?”
“洛總。”任天狼頗有些自豪地說道。
“姓洛?”花無名的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向司機,問道:“咱們這裡,有哪個大人物姓洛嗎?”
“沒有聽說過啊!”司機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我們的老板是剛到這裡來的,以前是靜海人。”任天狼的眼中閃過一抹敬佩之色,笑了笑說道:“這裡的龍門保鏢公司就是我們老板的。”
“靜海來的?”花無名的臉色徹底變了,有些疑惑地問道。旁邊的司機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司機看了花無名一眼,試探性地問道:“你們的老板不會叫洛千帆吧?”
“嗯,對,你們認識啊?”任天狼聽到洛千帆的名字,急忙點頭問道。
“洛千帆?”花無名笑了,有些不敢置信地拍了拍額頭,淡淡地說道:“你是洛千帆的人?”
任天狼感覺到花無名有些不對勁,微微皺眉,沒有說話。旁邊的司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同情地看著任天狼。
緊接著,花無名大笑起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旁邊的路人,像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他。
花無名用手扯了扯領帶,走到任天狼的面前,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任天狼搖了搖頭說道。
“我是花無名,花家的大少爺。”花無名抬手拍了拍任天狼的臉,冷聲說道:“你的老板,與我有奪妻之恨!”
任天狼聞言,眼皮子一跳,似乎想起了什麽。他當然聽說過燕京第一大少。可是,他沒有想到,洛千帆居然和花家大少有奪妻之恨!
其實,他不知道也很正常。這麽丟臉的事情,花家怎麽會外傳呢?任天狼這種底層的小混混,自然不可能知道。
“洛千帆,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跑到燕京來了。”花無名扭了扭脖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冷聲說道:“看來,以後老子有的玩了!”
“不許罵我的老大!”任天狼聞言,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你的老大?”花無名一把揪起任天狼的衣領,笑了笑,怒聲說道:“他就是個廢物。”
“混蛋!”任天狼聞言,怒罵一句。這時,花無名聞言,用右膝狠狠地頂在任天狼的腹部上。
“砰!”任天狼悶哼一聲。隨後,被花無名的一個左勾拳,掄倒在地。
毫無防備的任天狼被花無名打倒在地。此時,周圍來了很多圍觀的人,司機急忙上前阻止那些拍照的群眾。
花無名從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一根鐵棍,對著任天狼狠狠地掄去。
“砰!”任天狼敢緊抬起右臂,護住頭部。鐵棍狠狠地砸在他的右臂上。
“哢擦。”任天狼感覺自己的右臂被砸斷,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過,花無名不會給他反應的機會,一棍一棍地砸向任天狼。宣泄著自己對洛千帆的恨意。
鐵棍無情地掄在任天狼的身上,任天狼的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想起身反抗,卻發現自己稍微一動, 身上便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旁邊的群眾越來越多,看到花無名殘忍施暴,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司機看到周圍的私人監控,便給花家的保鏢打了電話。
花無名殘忍地笑著,此時的他,情緒已經處於失控狀態。
眼看著人越來越多,司機馬上攔下花無名,低聲在花無名的耳邊說道:“少爺,少爺,別衝動,這裡的人太多了。別給花家惹麻煩,趕緊走!”
聽到司機的話,花無名才緩過神來。把手中的鐵棍扔到地上,從懷裡拿出紙巾擦手。隨後,便跟著司機開車離去。隻留下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任天狼。
過了一會兒,花家的幾名保鏢來到這裡,為花無名做了一些善後的事……
“沒想到啊!洛千帆居然會來燕京。”花無名坐在車裡大笑著,近乎於瘋狂地說道。
“少爺,你實在是太衝動了。”司機歎了一口氣說道:“監控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花家的保鏢已經去解決了。可是,那些用手機拍照的人,就不好說了。”
“怕什麽,我是花家的大少爺。他們敢把我抓進去嗎?”花無名的眼中閃過一抹囂張,笑了笑說道:“大不了,賠他點錢。他還能怎麽樣呢?”
司機聞言,歎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敢緊開車,返回了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