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面第一輪第一場的考核正式開始!請在第一輪考核當中排名一到四,以及排名第一百二十五到一百二十八的八名同學進入對應編號擂台!”
待范威宣布完了比試的規則後,王自如當即高聲叫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等待區中的眾多學生立即有八人出列,各自登上了對應擂台。
擂台中的裁判確認雙方身份,並詢問雙方是否準備就緒後,當即宣布比試正式開始!
寧望舒和許芷琳也在台下認真的看著。誰也不知道下一場他們所要面對的對手是否就是此刻擂台上的其中一人。
能夠事先觀察一下對方的實力,有個大致的了解,萬一下一場真碰到了其中一人,心裡也多少有點底。
比試開始後,坐在主席台上的范威和王自如、林雪瑩幾人也相互聊了起來。
“這四組對手的實力相差有點懸殊啊,四個煉氣期對上四個築基期,怕是幾個照面就該分出勝負了。”
范威看著四座擂台,輕聲道。
王自如讚同的點點頭,“的確!排名前四的那四人全都是煉氣期修為,這四場比試沒什麽懸念。”
范威笑了笑,忽然道:“王老師,你覺得前四的那四個人中誰的實力最強?不出意料的話,晉級的一百二十八名學生中,實力最強的應該也就是在他們四人之中了。”
王自如沉吟了一會兒,道:“從我了解到的情況來判斷,最強的應該是在第一輪考核排名第一的銀海一中王振輝和極武高中的李承澤之間。”
“我沒記錯的話,極武高中的那個李承澤似乎有個哥哥叫李承嶽就在我們衍月修真學院修行。”
一旁的林雪瑩道:“的確,那個李承嶽我也有點印象,實力很強,資質也非常高,在他們那一屆學生中算得上是佼佼者之一。這個李承澤的資質比起他那個哥哥也是相差無幾。”
“呵呵,這麽說來,王老師和林老師都更看好這個李承澤是這一批晉級的學生中最強的那一個?”
范威笑道。
王自如想了想,道:“我個人感覺,他跟銀海一中的那個王振輝六四開吧。”
林雪瑩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范威見狀,不由惋惜道:“可惜這次的特招考核只是決出勝者組和敗者組的三十二人即可,怕是很難見到李承澤跟王振輝兩人之間的強強對決,不得不說有點遺憾啊。”
“嗯。分組後的對決都是由電腦隨機分配,他們兩人撞上的幾率的確是不大……”王自如應道。
在他們閑聊間,四座擂台上的比試已相繼分出了勝負。基本上都只是幾招之間就結束,四組對手的實力差距的確是太大,完全碾壓!
畢竟,排名前四的那四人清一色都是煉氣期修為,而他們的對手都還只是築基期,一個大境界的差距,讓排名末尾的四人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落敗……
“果然是排名前四,這四個人的實力都好強啊,全部都是煉氣期修為。難怪他們在第一輪考核中能夠獵殺到超過四十頭妖獸!”
擂台上的比試結束後,許芷琳忍不住吸了口氣,帶著幾分驚歎道。
一旁的薑穎輕點了點頭,道:“這四人都還沒怎麽發力就已經擊敗了對手,這麽看倒也看不出他們幾個究竟誰強誰弱。”
“可以肯定的是,這四人都是晉級的一百二十八人當中的佼佼者。”
“嗯。”
許芷琳應了聲,
隨即忽然看向了寧望舒,“不過,我倒是覺得望舒的實力應該要比他們四個都強!” 薑穎不禁一笑,道:“雖然這麽說有些自誇的嫌疑,但我也認為寧望舒的實力應該還是要比他們更強的。”
聽到許芷琳和薑穎對自己的誇讚,寧望舒倒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過寧望舒也沒有矯情,十分坦然自信的道:“這四個人的確是挺強的,但如果真的跟他們對上,不說必勝,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贏下比試!”
倒不是寧望舒膨脹,他的自信是源於自己的實力。
雖然對手可能也有一些壓箱底的絕招,但寧望舒不認為有人能抵擋得了自己的極道劍芒!何況他還有鬥術呢!
寧望舒和薑穎幾人的交流也落入了邊上一些人的耳中。
那幾人不由紛紛扭頭望來,似乎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口氣這麽大!
這時,其中一人打量了寧望舒三人幾眼,忽然輕嗤了一聲,諷刺道:“好大的口氣!還八成把握可以贏下比試, 呵,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寧望舒一愣,不禁看了開口說話的那人一眼。
看到對方身上穿著的校服上印著‘極武高中’幾個字時,不由恍然過來。因為此刻從擂台下來的其中一人就是極武高中的學生。
顯然是人家覺得他們剛才的話有些貶低極武高中的那名學生,也就是在第一輪考核中排名第二的李承澤!
寧望舒只是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作什麽回應。
倒是許芷琳忍不住反駁道:“我們說話關你什麽事,說句不怕得罪人的話,我並不覺得在場所有晉級第二輪考核的人當中有誰能是望舒的對手!”
“呵呵,你盡管吹,我看牛皮都能被你們吹破。你們要是真這麽厲害,怎麽第一輪考核的時候不是第一第二?真是大言不慚!”
那人冷笑著嘲諷道。
大約是聽到了他與許芷琳的爭論,極武高中帶隊的那名老師也不禁轉頭望了過來。
他瞥了眼寧望舒和許芷琳、薑穎後,微皺了皺眉,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麽便又回過了頭。
許芷琳還想反擊那個人,不過寧望舒卻攔住了她,對她搖了搖頭,“算了,芷琳,沒什麽必要。實力不是靠嘴說的,再說,我這點實力跟那些修真強者們比起來,連門檻都還沒有踏入,又算得了什麽。”
許芷琳雖然還是有些不忿,不過倒也沒有再跟那人爭論什麽,只是對寧望舒說道:“我只是有些看不慣他一副陰陽怪調的樣子罷了。”
那人瞥了許芷琳一眼,見她不再說話,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