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把人拖下去包扎一下,別流血而死了!”江小魚急忙叫人將男子脫了下去,對趙凌說道,“把人弄死了,還怎麽從他嘴裡得到消息啊!”
趙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將手上的刀扔到了地上,冷聲道:“也罷,且讓他活著,我會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的!”
江小魚蹲下,看著趙倩倩說道:“你要是不想跟那個人有相同的遭遇,最好還是從實招來,我不是什麽善良的,雖然看在歐陽渠的面子上不會讓你死的那麽難看,但是也絕對不會輕松的!”
趙倩倩終究還是個女孩子,也被方才的情形嚇了一跳,咬了咬唇,在歐陽渠的胸口錘了一下:“都怪你,要不是你先下山,師父也不會讓我來找你,我也不會欠他們人情,現在也就不會這麽被威脅了!”
“別扯這些了!”歐陽渠說道,“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吧,你要是再嘴硬,我就走了,免得連累我!他們一個是世子,一個是侯爺,我可惹不起!”
趙倩倩在歐陽渠的腰上抓了一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這個女人差一點就殺了老夫人,壞了你我親事不說,如果不被人拆穿的話,這鍋還得你來背,不可謂居心險惡!”趙凌冷聲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將此人交給我處置就好,我保證有法子讓她開口就是了!來人,將這個女人帶回楚王府去!”
“師父怎麽跟我們說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要是還是要嘴硬,我就先走了,免得到時候被遷怒!”歐陽渠見趙凌的臉色不好,急忙說道。
“師兄,你別走!”趙倩倩一把抓住了歐陽渠的衣服,“我說還不行嗎?”
她看了一眼趙凌跟江小魚:“其實就是我之前差點有危險,是他們幫了我一次,我就一直欠他們一個人情,可是師父讓我出來找你啊,我沒有找到你不好回去,可是我也不想欠他們人情啊,那他們說我要是能夠幫他們殺一個人就好了,然後的事情你們就知道啦!”
“他們那一夥兒人應該不止你們幾個,剩下的人在哪兒?”江小魚問道。
“我能夠不說嗎?”趙倩倩問道,
“不能!”歐陽渠氣的冒火,“這個時候還討價還價?”
“可是我不能夠忘恩負義啊,這讓我很為難啊!”趙倩倩抓了抓頭髮,“你們要不打我一頓,我要是忍不住了再告訴你們吧,這樣我的心裡會好過一些!”
“你腦子有毛病啊!”歐陽渠戳了戳趙倩倩的腦袋,“你要作死是吧?那你留下來好了,我先走了,你安心的走吧,我會照顧師父的,不用你操心了,再見!”
“師兄!”趙倩倩把歐陽渠的腿抱住,“逢年過節被忘了給我燒點漂亮衣服啊!”
“還有完沒完啦!”江小魚罵道,“你們兩個在說相聲是不是?”
她罵完之後,腦子一陣暈眩,身子也一軟,差點就摔在了地上,趙凌眼疾手快的將她抱住,擔憂的問道:“怎麽了?”
江小魚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身子也開始灼熱起來,這個感覺與不久之前中媚藥的感覺何其相似,難道又發作了?師父的解藥只能夠暫時壓製住媚藥,卻不能夠解去,這可如何是好,這怎麽好意思跟他開口呢?
江小魚面色駝紅,想要將趙凌推開,身子又綿軟無力,隱隱又想要撲進他的懷抱。
歐陽渠挑了挑眉,色眯眯的說道:“這症狀,莫非是中了女兒香?”
“何為女兒香?”趙凌蹙眉冷聲問道。
“一種極其隱蔽的媚藥,女人若是中了,就會有強烈的想要交配的衝動!”歐陽渠侃侃而談,“這種媚藥可謂是極其的下作了,一般會讓女子在不知不覺間吸入,然後渾身綿軟無力,仍由男子為所欲為!我為什麽會知道呢,因為這是我師父的傑作,不出意外的話,此藥應該是從我師妹這裡拿的,你們可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想要靠自己的魅力征服女人,可不會用這麽下流的手段的!”
“少廢話,和解?”趙凌冷聲問道。
“兩種方法,一是跟她交配,你好她好大家好!二嘛,就是服用我的解藥,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可以跟你解藥,不過你不能夠再為難我師妹!”歐陽渠笑道。
“只要她肯乖乖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就放她一馬!”趙凌說道,他心疼的看著懷中的江小魚,“解藥給我!”
“好嘞!”歐陽渠從懷中取了解藥,“不過你難道不覺得第一種方法更加的那個啥嗎?”
趙凌一把將解藥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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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將他們看住了,誰也不許離開!”
“是!”
趙凌隨即解藥給江小魚服下,又用內力替她將解藥暈開,柔聲問道:“好些沒有?”
“嗯!”江小魚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些了,是我太不小心了!不過我一直沒有明白,我到底是什麽時候中招的!”
“這女兒香是當年我師父為了追求他心愛的女人專門研製的,他喜歡的女人是武功高手,他不是對手,就潛心研製了這一種媚藥,以尤蘭草、金雉菊還有他研製的特殊的香料混合在一起之後就會產生效果,但是若是這三種香味單獨存在,就根本無毒無害……”
江小魚迅速的回憶了一下那房間裡面的布置,冷幽幽的說道:“在窗台有金雛菊,屋子裡面的燃燒的香應該是尤蘭草,那麽還有一種香味從何而來?”
她眸子突然一轉,驚道:“是梓馨!她身上似乎有著很奇怪的香味,只是女子香囊的味道本就千姿百態的,我當時也沒有在意!”
“她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
“不得不說這個法子很厲害,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江小魚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若非有師父給我的解藥,只怕事情早就朝著他們預想的發現發展了,環環相扣,為了不讓你我順利成親,還真是費盡心機了!”
“這一連串的陰謀詭計,雖然環環相扣,險象環生,不過相對應的,也會留下相對應的證據的話,這一次他們真的是觸及到我的底線了,我一次次的容忍,他們卻只會一次次的更加的惡毒,這一次我會查到底,不管查到誰的頭上,決然不會善罷甘休的!”趙凌厲聲說道,他垂眸看著江小魚,“對不起,差點讓你出事了!”
江小魚大度的拍了拍趙凌的肩膀:“別想多了,我不是沒事麽!不要急,事情一件一件的解決吧!”
北郡王府。
江小魚被趙凌接走了,蘭多公主也安然無恙,回了驛站,只是經歷了這麽一場凶險,這壽宴自然是沒法子再辦下去,北郡王妃也只能意興闌珊的讓眾人先回去,不過對於看夠了戲的人來說,這一趟也是足夠了。
對於厭惡江小魚的人來說,她凶狠她冷酷如修羅,也不知道風度翩翩的世子看上了她哪一點,自然是可以在心裡面將她鄙視一番,找一些優越感。對於喜歡江小魚的人來說,她在馬場的表現也算是英姿颯爽了,而且還救了草原公主,給咱大周的女人掙了臉面。
梓馨緊張的坐在房間內,見江怡然推門入內,急忙問道:“怎麽回事?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江小魚怎麽會帶著江小魚好端端的離開!”
“著什麽急啊!”江怡然坐下,淡淡的笑了笑,“你等著看好戲好了,這江府只怕很快就要辦喪事了!至於江小魚嘛,誰知道現在是死是活呢!或許現在生不如死呢!”
“你什麽意思啊,江小魚不是被世子帶回去了麽?”梓馨著急的問道。
“他帶回去的並非江小魚,不過一個替身罷了!”江怡然淡淡地說道。
“替身?”梓馨疑惑的蹙眉,“當真?”
她眸子一轉,又問道:“那我不會有事吧?”
“香囊不是已經被你給毀了麽?”江怡然瞟了她一眼說道,“即便他們能夠察覺到些什麽,可是沒有證據又能夠如何呢?別忘了你可是太后的心頭肉,你父親可是剛剛為國獻身的功臣!再說了,這世界上沒有一點風險都沒有的事情,既然選擇了,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會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吧?”
正說著北郡王妃推門入內,說道:“該走的,都走了!我問你一點,此事可做的乾淨?可會連累到北郡王府?”
“即便他們知道此事跟北郡王府有關系,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就不能夠拿你如何!正如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與長孫家有關系,但是沒有證據,陛下依舊不能夠拿長孫家如何!再說了,你是長孫家的人,這是太后的意思,想來他們也明白你的苦衷!”
“江小魚我不放在眼中,不管如何她都是個外人!”北郡王妃歎了口氣,“我只怕世子不會善罷甘休,會找郡王府麻煩,太后一向疼愛他,到時候或許會那郡王府開刀,讓世子平息怒氣的!”
“可是你不要忘了,你背後可是還有一個長孫家的,怕什麽!”江怡然說著,眸子裡面閃著悠悠的冷意:“這個時候,暗門應該出動了吧,能不留活口,最好不要留下活口!該消失的,就永遠消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