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麽說來著,馬路四大殺手:酒駕、疲勞駕駛、超速和女司機,女司機完全不靠譜。
“別急,可能一會車就挪開了。”她很淡定的說。
我懷疑這女司機是那個三碼車司機的老婆,他們兩口子打的套老掙我的錢。
我焦躁的等了幾分鍾,不見前面有挪車的跡象,心裡想和這女司機大吵一架,忽然燃燈真人在我腦子裡出現了,說:“你不是不信鬼,現在我就可以讓你看看。”
“什麽?這是白天,也有鬼出沒嗎?”我在腦子裡跟燃燈真人說。
“有些鬼是晚上出來的,但是一些鬼是白天出來的,不信你貼上這上透視符。”燃燈手裡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張黃色紙條,很像僵屍電影裡林正英用的。
我接過來捉在手裡,問:“鬼在那裡?”
“你看。”燃燈給了指了一個方向。
我順著看過去,是那一輛燃燒過的大貨車,車廂上面有一隻黑色的什麽東西起起伏伏蠕動著,車廂榜擋住了我的視線,具體也看不到那東西的模樣,“那是什麽東西?”我問。
“食煙鬼。”燃燈說。
“什麽是食煙鬼?”我問。
“這種鬼膚黑體長,似蛇,六足,喜食煙火,可能是什麽了衝撞了它,所以他將點燃了那上面的東西。”燃燈說。
食煙鬼這時抬起了頭來,它有一個很小的頭顱,像一隻豹子的頭,嘴是尖型的似豬,三角形眼睛發著紅光,極是恐怖,漆黑的身子大約長三米,但是身子不是很粗,像街邊的管道。
“這玩意是單獨出來的,還是群體生活?”萬一這玩意像狼群一樣,可是為禍不少。
“這種鬼不多,一般很少出來遊蕩,要是一群一群的出來,人間豈不是成了煉獄。”燃燈說。
“能抓住它嗎?”燃燈說的很厲害,不知道具體本事怎麽樣。
“要抓這樣的鬼有點難度,不過我們可以將它趕走,這樣容易一些。”燃燈說。
我本來想看看燃燈抓鬼的本事,看來他應該不怎麽樣,“你去趕走它試試。”我說,很期待燃燈究竟在怎麽抓鬼的。
“我現在隻能存在你腦海裡,這隻是我死前留下的一種幻象,怎麽還能出去施法,以後這樣的任務都由你完成。”燃燈說。
“那家夥那麽大,那麽長,我怕它咬死我。”我說,跟猛鬼單打獨鬥,我自信沒有練過任何格鬥技巧的我根本不是對手。
“你這麽赤手空拳的去招惹它,肯定被它咬死,隻要你手裡有我們抓鬼的法器,它就咬不死你。”燃燈用一根手指指著我說。
“法器?”我想起了影視劇中的桃木劍、鈴鐺了什麽的。
“對,對付猛鬼必須得有法器,我以前的法器是桃木錘,厲害的很,什麽樣的猛鬼也能把他們錘死,死在我錘子下的惡鬼不知有多少隻。”燃燈很驕傲的說,臉色極是得意。
“既然有一隻那麽厲害的桃木錘,為什麽不傳給我?”我說。
“已經一千多年了,早已腐朽的變成塵土了,你想擁有厲害的法器,必須自己修煉,隻有經過自己艱苦卓絕的修煉,才能練成最厲害的抓鬼法器。”燃燈用教誨的口氣對我說。
切!原來光靠一本《靖鬼術》還基本辦不成什麽事,這法器不知怎麽修煉,得多少日久年深的日月?
“現在沒有法器怎麽趕走這食煙鬼?”我問,“那就當我們沒有看到,讓它在這裡吃飽了,
自己回去吧。” “你不趕走他,這條路一隻堵著過不去,你不回家了嗎?”燃燈說。
“你說的,沒有法器怎麽對付它?”我問。
“你可以用身邊最簡單的東西。”燃燈說。
“什麽東西?”我問,身邊還有什麽東西能充當法器?
燃燈向旁邊看了一眼,我也向旁邊看了一眼,我看到了那個短發的女司機,她這時閑的無聊,在嚼口香糖,女人也是一種法器?
“自古以來惡鬼都忌諱穢物,特別是女人的內衣,更是惡鬼最忌諱的東西,你用這個女人的內衣就能將食鬼趕走。”燃燈說。
“你是開玩笑的吧?我向一個陌生女人借內衣,他不削死我才怪, 出的這主意太餿了吧。”我說。
“為了驅趕這隻惡鬼,我想她一定會幫助你的,看著姑娘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你可以問問人家嘛。”燃燈說。
“這個艱巨的任務還是由你來完成吧,我還年輕,羞澀的張不開這嘴。”我說。
“我是你腦子裡的幻像,怎麽能出去問人家,要是我活著,抓這鬼還用得著你出手?”燃燈嗓門有點大。
“我實在沒有辦法問人家張口嘛。”我說,這確實是一件難辦的事,試問有誰這樣辦過嗎?不招來警察都算好的。
“那就用你自己的吧,雖然效果小了些。”燃燈有些無奈。
我不置可否,靜靜的沒有回答。
“有什麽問題嗎?”燃燈問。
“用你的可以嗎?我想效果比我的會好。”我說。
“我是幻象!我是幻象!我是幻象・・・・・・除了跟你說話,什麽都拿不出來,要跟你說幾遍才能記住。”燃燈大聲吼叫,我還不知道燃燈能發出這麽大的聲音,他那已經衰老的聲帶一點沒有萎縮。
我被他吼的身子朝後一仰,差點從座位上掉下去,要不是有安全帶的話。
“幹嘛?”女司機發現我行為異常,用驚疑的眼神問我,我想她心裡一定在想我是不是神經病。
“我想懂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讓路不堵的方法。”我說。
她白了我一眼,繼續看著前方,嘴裡兀自嚼著口香糖。
我打開車門下去,走到燃燒成灰燼的大貨車旁邊,有個交警攔住了我,大聲警告:“不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