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窗邊,窗戶是關著的,如果他們從這裡跳下去窗戶沒有理由關著,這是怎麽回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一個人也找不到,我都差點想從窗戶上跳下去。
我失望了!
“明洋哥。”馬莎莎的聲音。
我點亮打火機,可不是馬莎莎嗎,真是狂風暴雨海面上的燈塔,“莎莎,你跑哪裡去了?”我問,很欣喜。
“我就一直在你後面啊。”馬莎莎說。
“我怎麽沒有看到你?”我說。
“你從來沒有留意過我,心裡根本不在意我,所以就看不到我。”馬莎莎說。
馬莎莎的外貌無論怎樣看,都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上凸下翹的,很吸引人,但是在我心理一直有一種隔閡,自從在包間裡放任我獨身一人去救雞冠頭,這種隔閡就更大了。
“沒道理你在身後我也不知道啊?”她一直在我後面怎麽一直不喊我?
“你只顧著看別的女人,眼裡哪裡還會有我,你一點也不在意我,我還是死了算了。”馬莎莎說著掉頭就跑。
我追了上去,一把將她的肩頭按住,說:“莎莎,別跑,快跟我出去,這裡不安全。”
馬莎莎一回頭,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眼神,說:“這裡怎麽不好了,這裡挺好啊,我和你在這裡呆一輩子才好。”
就剛才馬莎莎看我的那一眼,我怎麽覺得她好陌生,人還是一樣的人,可是眼神和說話的態度的不像是她,難道她是那個女鬼?
我想再畫一道天靈符試試她,可是我怎麽也咬不破手指,這是怎麽回事?
馬莎莎伸出她纖纖玉手抓住我的手腕,說:“咬自己的手指多疼多傻。”
我將手指從嘴邊放下來,她努著櫻桃紅的小嘴湊了上來,我更加確定這不是馬莎莎,就這親吻的動作,哪有這樣接吻的,努嘴上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多不雅有多不雅,我一把將她推開,說:“你這個害人的鬼,別碰我。”
馬莎莎被我推的差點跌倒,委屈的說:“我就算長的不漂亮,也不能說我是鬼吧,太傷人自尊了,我長的有一點像鬼嗎?。”
她委屈起來確實楚楚動人,但是我不能心軟,說:“我不管你有什麽委屈,總之你不能出來害人。”
“明洋哥,你說什麽呢?你這麽用力的推人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看人家的胳膊都被推的發青了。”馬莎莎說,她說著忽然玩起了魅惑,挺著胸脯朝我努了過來,那兩座山峰更大更壯實。
這個女鬼想勾引我的身體,我急忙再次想咬破手指,可是放在嘴裡就是咬不破。
為什麽我不能畫符了?這可真是要命的事,“師父,師父……”我只有求助燃燈。
“恩――我在這裡。”燃燈的聲音很慵懶。
“我怎麽不能畫符了?”我問,這點小事都不由我自己了。
“那是因為你掉進了鬼障裡了。”燃燈說。
“什麽是鬼障?”我問。
“就是鬼給你製造的迷魂陣,俗稱也叫鬼打牆。”燃燈說。
“那怎麽辦?”我問。
“你在法力太低了,可以說簡直就沒有法力,還是我幫你一把吧。”燃燈說。
只見燃燈猶如飛天一樣,在我腦子裡嗖嗖的轉圈飛,我驟然清醒了過來,眼前黑洞洞的,那有什麽馬莎莎,點亮打火機,分明我是站在樓梯口邊上,如果再向前一點就滾了下去,這個女鬼想這樣害我,
幸虧咱有燃燈師父,要不然還真著了她的道。 這是三樓的走廊,前面窗口有點動靜,有人準備跳窗戶了,這是三樓,跳下去很危險,我衝過去一看,是一個胖大的身影,是陳永浩。
“你跳下去也是摔死。”我在他後面說。
他扭過頭來,說:“就算我不跳也會被她燒死,還不如跳下去,可能有一線生機。”
“三樓,十幾米高,你這麽胖,跳下去基本上就算是完了,退一步說就算你摔成截癱,那還不如死了的好。”我說。
“不管怎麽樣,我總算是完了,人不能做壞事,做了就要負責一切後果,明洋,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陳永浩忽然變了口氣。
“那個女孩是你殺死的?”我問,其實答案已經很清晰,我就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是的,她在我這裡做陪唱,有個朋友那天喝多了,想要她,她不肯,我說多給她錢,她也不肯,我就她裝什麽處女, 把她強奸了,想讓她以後跟著我賣,她掙扎著就是不從,還口口聲聲說要報警,把我抓起來,我一失手就掐死了她,就這簡單,就這麽衝動。”陳永浩靠在牆上,神色頹廢。
“然後你就把屍體放地下室冰櫃裡了?”我問。
“沒錯,我就想保存好屍體,等方便的時候處理了。”陳永浩說。
“你一定沒想到她會回來。”我說。
“我那能想到她變成冤鬼。”陳永浩的聲音變得瘋狂了,聲調大的離譜,以至於都有些嘶啞了,“我要是知道她變成冤鬼,就算怎麽樣也不會動她,現在晚了,一切都晚了,她來了,要殺死這裡所有的人。”
“他們呢?”我問。
“我不知道,不過她一定能找到他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殺死所有的人。”陳永浩沮喪的說,他已經意識到了已經是窮途末路。
“不會的,我不會讓女鬼傷害他們。”我說。
“你辦不到。”陳永浩說。
“要是我辦不到就不能從女鬼手裡將你救下了。”我說。
陳永浩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撲通就給我跪下了,說:“你要是消滅了那女鬼,我將這KTV一半的的股權給你,不,全部轉讓給你。”
這破玩意能值多少錢,再說了我包庇了這殺人犯可是犯罪的,“你說的,做過的錯事就應該負責,你殺了人就應該收到法律的製裁。”
“你能降伏那女鬼,然後燒毀那屍體,毀屍滅跡,沒有了證據警察根本就查不到,你白白得了這個店有什麽不好?”趙永浩乞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