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公淡然的搖搖頭,回道“不知道這些家夥,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師爺現在修煉的怎麽樣了,希望他能在趙夢玥和無極霸君離開前能突破到靈境實力,這樣才有機會擊敗無極霸君,取回萬香草!”
蔣胖聽後,自豪的一笑講道,“這還用質疑嘛,憑我老大的實力,肯定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也不看看是誰老大。”
“死胖子,你能不浪嗎?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浪了。”白須公有種想抽蔣胖的衝動。
從他發現蔣胖帶回來一個女人後,就直接浪起來了,而且浪的幅度還是成直線上升,簡直喪盡天良。
蔣胖倒是得意勁依舊在,回道,“白老頭,怎麽著,是不是看我泡到一個妞,而且還是一個極品美女,嫉妒我了?”
“是啊,老子嫉妒你了,不過我嫉妒你沒關系,不知道小不點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是一個怎樣的反應。”白須公盯著蔣胖陰險的咧嘴笑道。
而且,白須公話中滿滿盡是威脅的味道,蔣胖怎麽能聽不出來呢?
如果這件事情被小布點知道了,那可就慘了。
雖然蔣胖不老實,但愛的人還是小布點,雖然和何美美長的性感漂亮,但隻適合玩一玩,像小不點這種女人才適合結婚。
原本表情高傲得意的蔣胖,看向白須公咧嘴笑,轉而一副討好表情,對白須公講道,“白爺爺,我現在已經深刻認識到自身的錯誤了。”
“你認識到自身的錯誤了?”白須公故作一副驚訝表情,看著蔣胖,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的講道,“不不不,你沒錯,你多牛逼呀,你多厲害呀,又是泡美妞,又是稱自身魅力大的,你沒錯。”
蔣胖聽到白須公這話,心裡早已經是MMP。
“靠,這老家夥,真能裝犢子!”
不過,蔣胖臉上還是笑嘻嘻,“白爺爺,瞧你這話說的,咱不是小孩子嘛,你一個長輩就不要跟我這種小孩子計較了,損了你的身份,像我這種小孩子就習慣裝逼,大家都清楚,所以不必當真。”
白須公聽到蔣胖這番話,表情陰險臉一笑,“死胖子,你到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啊。”
“人啊,愛裝逼可以,到必須要有覺悟,要有自知之明。”蔣胖附和道。
白須公點點頭,“恩你這話說的很對,我很認同,要有覺悟,要有自知之明!”
“嘿嘿,白爺爺,你看我在這邊的事情,能不能不告訴小布點啊?”蔣胖湊到白須公面前,咧嘴笑問道。
白須公雙手環胸,所有其事的點點頭,“不說可以,但我得看你表現,表現的好,我一高興就忘記了,但我一不高興的話,哼哼,能做出啥事情,說出啥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白爺爺,你坐了這麽久,一定會累吧,來,我給你揉揉肩膀。”蔣胖很趕眼色的講道。
“別別別,你這麽牛逼,我可用不起,你多高傲啊。”白須公拒絕道。
“哪裡,哪裡,能給白爺爺揉肩膀,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蔣胖話落,然後主動給白須公揉起肩膀來。
而白須公得意一笑,瞟了眼蔣胖,似乎表達著就你小子,還敢跟老子玩,還嫩著點呢,薑還是老的辣。
當然,蔣胖此刻則是心肝疼,每次到最後都是被白須公整。
沒辦法,誰讓白須公這老家夥經驗老道呢。
蔣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玩不過白須公這老家夥。
而此時,阿彪已經在酒店周圍全部布控好了人,只要趙夢玥和無極霸君出現,他們就一擁而至,然後就齊活。
“關少,我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等他們出現了。”阿彪返回到車上後對關俊匯報道。
關俊抽著香煙,點點頭應道,“確定都準備好了嗎?這種事情可不能有半點差錯,否則你我都無法回到家族中交代,明白嗎?”
阿彪聽後,自信而又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肩膀,“關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面吧,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只要他們出現,絕對跑不了。”
“靠,現在不是能不能跑的問題,而是我們的人手夠嘛,別到時候人沒收拾了,我們確被反收拾。”關俊講道。
“哈哈哈哈,關少,你這真是多慮了,他們就兩個人,而我們有二十個多人,對付他們輕松,而且我們還是玩突襲包圍。”阿彪講道。
關俊點頭,“那就好,出差錯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會不會。”阿彪回道。
隨之,關俊坐在車中繼續盯著酒店門口。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也就是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原本悠閑坐在車子上的關俊突然坐直了身體。
“出來了,出來了。”關俊連忙喊道。
而這個時候,趙夢玥和無極霸君從酒店裡面走出。
“你說那個夏冷還會出現嗎?”趙夢玥一邊走一邊對無極霸君問道。
無極霸君淡淡一笑,“趙小姐,你就放心吧,即使夏冷出現,他也無法從我手中將萬香草奪走,我和他的實力持平,也就是保持在我乾不掉他,他也乾不掉我的局面。”
“那就好, 我總感覺他非凡人,尤其是他的雙眸,那無所畏懼的眼神,很特別。”趙夢玥道。
無極霸君聽後,點頭應道,“這個夏冷確實是個天才,如此年紀輕輕,竟然能達到這種境界,要可知道,夏冷現在所處的境界,有的人一輩子都達不到,恐怕他到我這個年齡,會成為我仰慕的對象。”
雖然夏冷算是他的敵人,但無極霸君對他的評價很高。
高手嘛,沒有敵人些一說,高手都是懂得尊重高手的,達到一定境界,高手往往都很謙遜。
“阿彪,他們過來了,準備讓兄弟們動手。”關俊目光一直盯著下趙夢玥和無極霸君兩人對阿彪講道。
“是。”阿彪點頭。
隨之,阿彪立刻對著耳麥講道,“準備行動,記住防守好了,別讓他們跑了。”
可以說,阿彪想的很單純,他隻考慮到別讓對方跑了,但沒想過能否打得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