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霜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直接幫我達到內勁武魂境界,我豈不是省下很多時間?”
“那是自然,換做一般修者,天賦差不多的,也要個三年五載。”道君散人回道。
而冷雪霜此時,已經幻想起夏冷訓練大峰他們時所講,大峰僅僅是學了內勁武者的一些最基本招式,都那般厲害。
如果她達到內勁武魂境界,豈不是很厲害很厲害的啦?
想想就激動呐。
“師父,我已經都不迫不及待了。”冷雪霜開心笑道。
“來,現在我就幫你到達內勁武魂境界。”道君散人伸手招呼了一聲。
冷雪霜點頭,然後走上前來。
“盤腿坐下吧。”道君散人道。
隨之,冷雪霜按照道君散人的要求,盤腿坐下。
同時。
道君散人雙臂一展,不斷揮動。
一道道靈氣,迸然而發,整個客廳裡面,靈氣湧動。
修煉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切莫著急。
像這種魚躍龍門,直接從普通人到達內勁武魂境界,是萬萬不可取的。
但冷雪霜不一樣,她有道君散人做依靠。
道君散人是靈境五級,讓人觸碰不到的高境界,這點小事,洗漱平常!
準確的來說,道君散人的實力擺在那裡,實力不允許呐。
當然,道君散人用的就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他體含無限內勁,直接運用氣息,一掌拍向冷雪霜後背。
一股股內勁,順著道君散人的掌心,不斷的湧入冷雪霜體內。
因為道君散人是靈境五級,內勁中還飽含非達到靈境境界而不能擁有的靈氣。
半個小時的傳輸,道君散人將豐厚的內勁,全部傳入到冷雪霜的體內。
而道君散人有特殊的護體方式,並不擔心冷雪霜的身體不能承受,況且已經給她開了經絡。
所以渾厚內勁輸入冷雪霜體內,穩穩噠,沒任何問題。
輸入內勁完畢,冷雪霜起身,感覺渾身充滿力氣,精氣神飽滿!
“是不是現在有別樣的感覺?”道君散人返回到沙發上坐下,詢問道。
“嗯,感覺渾身充滿力量,一股用不完的力量。”冷雪霜點頭,與之前的感覺,大不相同。
“現在你已經是這個境界內勁最強的高手了,內勁有了,我交給你一些招式!”道君散人又道。
對於一個合格的內勁武魂高手來說,但有內勁,宛如空有一身學問,確無施展之法,自然不行。
所以,道君散人自然要教給冷雪霜一些招式。
內勁配合著招式,那才是一名真正的高手。
“好呀,好呀,我想成為一名女俠高手。”冷雪霜興奮的講道。
“給,這是葵花劍譜,屬性陰柔,所以特別適合女人修煉!”道君散人從懷中掏出一本陳舊的藍皮書,遞給冷雪霜。
冷雪霜接過葵花劍譜,愣了愣,問道,“師父,這該不會是葵花寶典吧?”
“嗯?你怎麽知道?這是葵花寶典的改良版,所以按照道理說,比葵花寶典更加厲害!”道君散人對冷雪霜解釋道,同時一副讚賞的目光看向冷雪霜。
看來,自己這位女徒弟也非同常人嘛,竟然連葵花寶典都知道。
“呃……”聽到道君散人的確認,冷雪霜一頭黑線,“師父,你這是糊弄我呢,葵花寶典不是太監練習的嗎?”
“我的好徒弟,可以啊,你竟然都知道葵花寶典是太監練習的?”道君散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
“師父,你到底有沒有看過一部電視劇,叫笑傲江湖啊?”冷雪霜無奈。
她實在想不通,難道天底下,還真有葵花寶典這玩意兒?
如果真有,那不得不說,金庸老先生真是見多識廣了。
“沒看過。”道君散人搖搖頭。
“也是,你都幾十年沒出山了,自然是沒看過。”冷雪霜道。
“你放心就好,葵花劍譜是葵花寶典的改良版,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是太監,只要是人,都可以修煉,只是女人更適合而已。”道君散人講道。
冷雪霜見道君散人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隨之點點頭,“好吧。”
“好好修煉,葵花劍譜已經是失傳劍譜,威力縱橫,如果你全部領悟,以你內勁武魂的實力,單挑修真者一級實力,不成問題。”道君散人道。
“放心吧,我一定好好修煉。”冷雪霜目光堅定的回道。
“那開始吧,我看著你修煉,就按照劍譜的招式, 一招一招的練習熟練,有啥不會的,我現場指點你。”道君散人道。
“可是我沒劍啊?”冷雪霜聳聳肩,這是劍譜,沒有劍,如何修煉?
“也是,我們住的不是套房嘛,有廚房,從裡面拿一把菜刀,先湊合著來吧。”道君散人道。
冷雪霜聽後,美眸一簇,一頭黑線——你可真是我的好師父呀。
當然,沒有劍,冷雪霜也只能湊合著用大菜刀了。
不過,冷雪霜從廚房裡面拿出菜刀,然後比劃了一下,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
別墅後山。
劍氣縱橫,一道道月牙金光,不斷湧向山脈碎石。
每道劍氣斬下,碎石粉末四散。
夏冷和無極霸君幾道劍氣斬下,收息翻身落回地面。
此時。
夏冷和無極霸君已經是大汗淋漓。
但即使劍氣縱橫,兩人確毫無喜悅之色。
劍氣隨強,但他們依舊沒有突破到無極劍法第九層。
無極霸君擦了擦額頭的汗液,講道,“這無極劍法第九式真是奇了怪了,我們的修煉毫無問題,但就是突破不了!”
夏冷表情也有些凝重,他的疑慮與無極霸君的疑慮一樣,所以招式心法都如火純情了,但為何就不能突破到第九層呢?
“既然不能突破,那肯定還有我們沒有領悟到的東西,急不得只能慢慢來了。”夏冷道。
無極霸君看著西落的太陽,回道,“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恐怕難啊!”
夏冷邁步,走向筆直如削的峭壁邊緣,雙手俯後,望向遠方,天空被紅色夕陽渲染出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