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靈月,你如何稱呼?”靈月豔紅唇角,帶著一抹微笑,繼續問道。
“夏冷。”
“好英俊,好冷酷,我喜歡。”靈月伸手,輕輕摸到夏冷手上。
但靈月剛觸碰到夏冷手掌肌膚,一股冰冷,湧向她的指間。
隨之,靈月趕緊收手,眼神中,帶有一抹詫異。
“如果沒事,離開。”夏冷冷漠道。
靈月起身,眼眸在夏冷身上掃視一眼,隨之帶著豔笑,轉身離開這裡。
走出迪廳。
靈月往樓上走去。
在二樓一處單獨隔離而出的包間門口。
靈月抬手,敲門而入。
包間中,有些昏暗。
昏暗的包間,宛如漆黑陰森的山洞。
讓人一進門,感覺陰氣逼人。
在沙發上。
坐著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
女人畫著黑黑的眼線,嘴唇紅中帶紫,紫中帶黑,顏色像熟透的紫番茄,又像是鮮血凝固成紅黑的顏色。
她脖頸下方,隻穿著一件黑紗,配合著她煞白的臉色,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妖感。
而在女人身旁,躺著兩個肌肉完美,臉頰英俊的男子。
只不過,兩個男子癱軟著,一臉虛脫,如同一灘肉泥一般躺在那裡。
這名坐在沙發,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實則已經八十多歲。
而身邊的英俊男子,則是她的供奉之物。
她利用采陽補陰之術,保持著永不衰老的容顏。
“烏婆婆。”
靈月進門後,恭敬叫道。
“給我物色到英俊陽氣充足的男人了嗎?”烏婆婆聲音尖細沙啞,宛如烏鴉叫聲一般刺耳。
“烏婆婆,人我已經物色到了,這小子陽氣很足,不像一般男子,大部分被酒色掏空身體。”靈月回道。
“好,趕緊把人帶來。”烏婆婆帶有長長指甲的手指,輕輕滑動她的下顎,嫵媚妖嬈。
“他恐怕沒那麽好帶來,我跟他聊了幾句,她沒對我正眼瞧上一下。”靈月道。
“他要多少錢,開個價格,滿足他。”
“恐怕他不是愛財之人,而且身上帶有功夫,需要你親自出馬。”靈月回道。
“呵呵,有意思!”烏婆婆豔抹一笑,“好,為了我絕世容顏,那我就親自出馬。”
烏婆婆起身,披肩黑紗,在氣流靜止的包間,突然飛揚佛起。
……
迪廳。
夏冷坐在卡座,依舊清淡的喝著洋酒。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妖豔女子從夏冷身邊經過。
妖豔女子畫著濃妝,上身穿著一件緊身背心,露著小肚臍。
她的下身,穿著一件短褲。
短褲已經短到一種極限,短到不能在短,比男生穿的四條內褲都要短。
她扭著屁股,從夏冷面前經過後,突然停住腳步。
“喂,小子,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嗎?”女子一副厭惡的目光,瞪向夏冷。
夏冷星眸,掃視女子一眼,“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不錯,我就是在跟你說話,瞧什麽瞧,看你澀眯眯的眼神,沒見過女人嗎?告訴你,就你這吊斯樣子,我這種漂亮女人,你永遠乾不到!”女子妖豔表情中,對夏冷充滿鄙視。
啪!
在女子話落那一刻,夏冷一個耳光甩上去。
澀眯眯的瞧她?
她是自己永遠乾不到的女人?
聽到女子這話,
夏冷忍不住賞給她一個耳光。 在自己眼中,她離漂亮,差了一個銀河系的距離。
女子捂著臉頰,瞪向夏冷,怒氣衝衝,“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嘛,我是芸芸,我是刀疤哥的女人,在這酒吧內,認識我的人,都得喊我一聲芸姐!”
啪!
夏冷沒有回話,或是不屑於回話。
回應她的,只是臉頰傳來的火辣疼痛。
對待這種女人,能動手,盡量別嗶嗶。
管她是誰的女人,欠打就得打!
“你,你等著。”芸芸甩頭離去。
不到一分鍾。
從迪廳另外一側,幾名大漢朝這邊走來。
“讓開,滾開!”
衝在最前面的大漢,推搡著擋在前面的人。
在他們中間,是一個四十多歲,臉頰帶有一道觸目驚心刀疤的男人。
芸芸捂著臉頰,跟在刀疤男人身後。
很快。
一眾大漢,將夏冷團團圍起。
刀疤怒目瞪向夏冷,凶煞煞眼神,充斥著憤怒火焰。
“小子,敢打我的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夏冷輕泯一口酒,不屑於回話,星眸注視到刀疤身上,宛如刀刻而出的嘴角,微微一揚,發出一抹冷笑。
“打了我的女人,還敢不屑的笑,知道我是誰嗎?”刀疤擼擼袖子,露出手臂紋身,“老子是這一片有名的刀疤哥,打了我的女人,沒你好果子吃。”
“刀疤哥,你一定要為我出氣, 她不僅打我,還用眼神懈數我,剛剛我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屁股看。”芸芸依偎在刀疤胳膊上,嬌滴滴喊道。
“行啊,連我的女人都敢懈數,兄弟們,給我打!”
刀疤火冒三丈,手一揮。
緊隨。
一眾大漢,躍躍欲試,準備要暴打夏冷一頓。
正在這個時候。
夏冷未出手。
刹那。
一道身影,一閃而過,提前夏冷動手。
隨之,靈月抬手,掐住刀疤脖頸。
“你,想死嗎?”
靈月豔眸盯向刀疤,聲音柔中帶冷。
刀疤被靈月掐著脖頸,呼吸不暢,白眼直翻。
“饒……饒命。”刀疤拚命吐出三字。
靈月冷冷一甩,將刀疤摔倒在地上。
“刀疤,膽子夠大啊,連我的人都敢動?”
這時,烏婆婆從後面邁步上前。
當刀疤看到烏婆婆身影之時,宛如見到死神,雙腿打著哆嗦。
撲通……
一聲跪地之聲。
刀疤跪到烏婆婆面前,眼神之中,盡是恐慌。
“烏婆婆,饒命啊。”刀疤跪地,磕起頭來。
“刀疤,這是你的地盤嗎?”烏婆婆豔深黑紫的嘴唇,發出一抹豔笑。
“不……不是我的,是烏婆婆您的地盤。”刀疤磕頭回答。
“那你在我的地盤,裝什麽逼?”
“我……我錯了,我錯了,剛剛我只是想在我的女人面前裝個逼,並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刀疤立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