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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使者》一百八十北鬥
“小居士怎麽稱呼?”等三人走遠,智仁開口朝秦宇問道。

“小可免貴姓秦,單名一個宇。”

“秦居士可知道我們兩位為何要在這菩提樹下辯禪嗎?還連續那麽多天。”

“應該是因為菩提樹在佛家中代表的悟道含義吧。”秦宇略微思考一下,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非也,菩提樹雖然又稱悟道樹,只是吾之輩遠不能和禪宗前輩相比,這菩提樹沒少呆,這道卻是難悟,我兩之所以在菩提樹下辯禪,是為了等一個人。”智仁的目光柔和,看著秦宇。

“等一個人?兩位大師可別說是為了等小可?”秦宇不笨,智仁大師的話透露了訊息了,如果等的人不是他,就不會和他說這件事了。

“秦居士聽過智藥三藏大師在菩提樹下的預言沒?”智仁大師沒有直接回答秦宇的話,而是又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聽過,是關於預言六祖肉身成菩薩傳佛法的預言。”秦宇點點頭回答。

“我佛家有一秘術可觀未來,倒是和基督教的預言術的作用有點類似,智藥三藏大師就是施展了此秘術才知道一百七十年後六祖慧能會在菩提樹下梯度受戒,傳授大乘佛法,所以留下了預言。”

“大師有話還請明講!”

關於預言術這類秘術道家也有,和相師不同,相師是看的人的面相,定的此人的命運而且有時候因為某些原因,命運也會發生改變。



而預言術是預言未來某個時間段的會發生的事,這類預言一般都是板上釘釘的,不會出現錯誤。當然前提是施展此術之人當真有這高深的本領。

“我佛慈悲,兩個多月前也就是三月二號那一個晚上,我光孝寺的前任住持明覺大師夜觀天象,發現紫薇星異動,北鬥七星光芒大甚,二十四星宿交輝相應,天機蒙蔽,似乎有人竊取了這星辰氣運。明覺住持已經是九十高齡,為了尋得這星象的異常原因,施展了秘術,看到了未來的某個片段,給我們留下了一句預言,兩天后便圓寂西去。”

“三月二號的晚上?”秦宇回憶了一會,突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三月二號的那天晚上不正是他觸摸那塊古樸的八卦碑獲得諸葛傳承的那個晚上嗎?

“難道這星辰異象和自己有關。”秦宇不動聲色,既然智仁大師都說到這了,只要繼續聽下去就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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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七星劍

“兩個月後,我光孝寺將會迎來南陽後人,此人與我寺有莫大的淵源,乃是有大佛緣之人。”

智仁大師重複了一遍覺明大師的話,目光炯炯的盯著秦宇,似乎想要看清他的內心,只是秦宇早就從震驚中回復了平靜,臉上神情無一絲波動。

“既然覺明大師這麽說,那麽兩位大師可碰到那所謂的南陽後人?”

“沒有,覺明大師隻說了對方會是南陽後人,到底姓啥名啥,年齡幾許,沒有留下一點線索,我光孝寺一天來訪遊客成千上萬,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出南陽後人何其困難。”

智仁的眉頭皺起,顯然覺明大師的話不清不楚給他們尋找南陽後人帶來了困難,無奈之下,智仁大師隻得找來摯友,南華寺的見空大師,兩人在這菩提樹下論禪,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南陽後人,畢竟覺明大師說過,此人是有大佛緣之人,想來應該能聽得懂他們話中的禪機。

“所以你們就覺得我是那個南陽後人?”秦宇問了一句。

“這麽多天的論禪,秦居士是第一個能理解我兩話中禪機之人,敢問一句:秦居士是否是南陽後人?”智仁神情嚴肅,覺明大師再三叮囑一定要找到那南陽後人,這關系到光孝寺未來的一場劫難。

“我不是什麽南陽後人,我來自JX的一個市。”秦宇搖搖頭,他祖上也不是南陽的,族譜上記載了他們這一支是從哪裡遷徙來的,和南陽離的十萬八千裡。

“那就奇怪了,按照覺明大師的話語,南陽後人將會在這幾天來到我光孝寺啊。”智仁大師眉頭緊緊鎖著,似乎覺得有點出乎意外。

“秦居士,你仔細想想,是否和南陽有什麽關系,也不一定就要祖上是南陽的。”見空大師開口插了進來。

“和南陽有什麽關系,我在南陽都沒有親戚,能有什麽關系,等等……”秦宇剛笑著搖搖頭回答見空大師的話,突然頓了一下,眼瞳急驟收縮。

南陽後人,南陽後人,諸葛先生不就是南陽的嗎,他獲得了諸葛先生的傳承,不就是諸葛先生的徒弟嗎,正所謂恩師如父,要這麽說他不正可以被稱為南陽後人嗎。秦宇腦海中很快就把這一切給理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覺明大師口中的那個南陽後人很有可能就是指的他。

“秦居士可是想起了什麽?”

“不敢隱瞞兩位大師,小可師承正是來自南陽,如果按照恩師如父的說法,小可也可以被稱為南陽後人。”

“哈哈,這樣就對了,秦居士當是南陽後人無疑了。”

智仁大師哈哈大笑,直接從蒲團上站起,說道:“能聽的懂禪機,又師承南陽,不會有錯了,秦居士請跟我來。”

“大師要讓我去哪?”秦宇疑惑,也跟著起身問道。

“去取一件與你有大關系的東西。”智仁打了個謎,沒有直接告訴秦宇,領著秦宇朝著一道偏廊走去,轉過幾座大殿,踏進一座小院內。

“禪房花木深,曲徑通幽處。”秦宇進入這個小院,不禁輕聲念起這句名詩來,在這香火鼎盛的光孝寺內,竟然還有這麽一座幽靜的小院。

“秦居士自己進去吧,老衲就在這外面等候。”智仁幫秦宇推開院門,自己側身讓開位置,朝秦宇說道。

“讓我一個人進去?”秦宇食指指向自己,智仁對他點了點頭,當下雖然不知道智仁大師葫蘆裡是賣的什麽樣,但還是整理了下衣服,踏進院子內。

“吱!吱!”秦宇剛後腳踏進門檻,院門就被關上了,只聽得智仁大師在門外說道:“秦居士,老衲在外面替你護法,你可以放心的去取裡面那件東西。”

“這搞得什麽,神神秘秘的,還要人護法?”秦宇嘀咕了一句,這才轉身朝院內看去,前方是一條青石路,兩端栽種這一些花草,從這些花草的整齊來看,顯然是經常有人來修理過的。

目光掠過這些花草,秦宇再往前望去,前面是一道殿門,大門已經被關上,秦宇的目光順著這大門朝上面的木匾看去,這一看卻大吃了一驚。

“南宮紫府虛無淵默玄祖無上至尊殿”秦宇輕聲把這木匾上的字念了一遍,這木匾上的字有點拗口,一般之人可能不知道這殿內供奉的是哪位佛祖菩薩,但是秦宇卻是知道,而且對於這殿裡供奉的是哪位也很清楚。

南宮紫府虛無淵默玄祖無上至尊,乃是九天玄女的聖號,九天玄女乃公認的玄學之祖,秦宇豈有不知道九天玄女聖號的道理。

“堂堂佛寺內,竟然隱藏著一座道教神仙的香火殿,這……”秦宇臉上的疑惑神色更重,不過顯然門外的智仁大師是不會告訴他答案的,那麽想來這一切的答案都應該在那殿內。

秦宇不再猶豫,大踏步走過青石路,一舉推開那大殿之門,踏入大殿之內。

“果然是九天玄女像。”

一入眼就看到一棟鍍金的雕像擺放在一座高台上,秦宇認出了那正是九天玄女的道身像,而在九天玄女的道像前,擺著一件長形的木盒,上面雕刻著一朵朵祥雲,很是顯眼。

當秦宇的目光一落在這長形木盒上,體內的念力又再次變得活躍起來,活躍的程度遠遠超過了見到天正石那次。除了念力活躍,秦宇腦海之中一直沉浸不動的諸葛內經此刻也是光華大放,秦宇可以感覺到諸葛內經中傳來的一股情緒,那是老朋友久別重逢的喜悅。

“這長形目盒裡的東西就是智仁大師要我取的?”

秦宇雙眸閃過莫名的光芒,念力的活躍,諸葛內經的異樣,這一切都說明了這長形木條裡的東西和他有關系,而且隨著他越往前走,諸葛內經的異動越是激烈,等到他把這長形木盒拿到手裡,一股莫名的悲傷情緒透過木盒傳到他的腦海中。

這股情緒就好像一個孩子感覺到親人的氣息,滿懷喜悅,卻突然發現這股親人的氣息是從一個陌生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其中的大喜大悲,秦宇清晰的感受的到。

秦宇已經隱隱能猜到這木盒中放的是什麽了,此刻他緩緩的解開木盒上的繩結,推開盒蓋,入眼之處,是一柄長劍,劍身碧幽幽的透著一股寒氣,形製透著幾分古樸典雅,劍身與劍柄處渾然天成,靠近劍柄的劍脊上用七顆寶石鑲嵌出北鬥七星的圖案,只看一眼這圖案,秦宇就有一種心神要被吸進去的感覺。

“果然是七星劍。”

秦宇喃喃自語,在打開這長形木盒前,他就已經有些猜到了,能引起諸葛內經異動的東西顯然是和諸葛先生有關,而瞧這木盒的形狀,裡面最有可能放的就是諸葛先生的法器七星劍。

秦宇小心翼翼的把七星劍從木盒中拿出來,手剛握在劍柄之上,突然七星劍輕顫,發出一聲清悅的劍鳴,一股訊息從七星劍傳到秦宇腦海中,那是一副畫面。

是夜,星光璀璨,寂靜無風的軍營中,一個大大的蜀字軍旗絲毫不動,軍營大帳外,四十九個士兵,穿著白衣,手持白旗,圍繞著大帳擺成那七星之陣。

大帳內,一位白衣男子,焚香祭拜星辰,在其身側一盞主燈明亮,主燈之外,還有七盞大燈,在那七盞大燈之外,還有七七四九之數的小燈。

“亮生於亂世,……不意將星欲墜,陽壽將終。謹書尺素,上告穹蒼:伏望天慈,俯垂鑒聽,曲延臣算……”。

白衣男子的聲音緩緩從其口中傳出,祭拜完畢後,白衣男子批發持劍,劍身之上隱約可見七顆寶石組成的北鬥七星圖案,凌空舞劍,步步踏出,天罡變位,風雲隨動,那盞主燈越發的變得光亮。

男子的臉上露出喜色,剛要收劍,帳外卻突然傳來響動,一道身影衝了進來,口中高呼:“魏兵至矣!”

這道身影來的急,帶起的風竟然吹滅了白衣男子身側的那盞主燈,白衣男子瞧見主燈熄滅,手中長劍掉落,臉現悲愴,歎道:

“生死有命,亮自想借天續命,實在是荒唐!”說完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瞬間衰老,再不複先前的風姿。

“只是陛下之托未能完成,亮心有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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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追影(加更第一章)

第1頁結束

第2頁開始

秦宇閉著眼睛,那畫面中的男子自然是諸葛亮,這一切都是七星劍傳遞給他的畫面,他能感覺到諸葛亮的悲愴,那是壯志未酬的不甘,是未能完成先主囑托的愧疚……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哎!”秦宇一聲長歎,對著手中的七星劍說道:“名劍有靈,你既然跟著諸葛先生多年,也有了自己的劍靈,我能明白你的悲傷,只是正如諸葛先生說的:死生有命,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七星劍聽到秦宇的話,劍身泛起一道金光,一聲清鳴,似乎是在回應秦宇的話。

“我巧獲諸葛先生的傳承,也算是諸葛先生的隔代弟子,如果你願意的話,以後就跟著我吧。”

“咿呀!”一道稚嫩的聲音在秦宇的腦海中想起,聲音帶著一絲喜悅,如同一個小孩找到了家一般,充滿了眷戀。

“你是七星劍的劍靈,又追隨過諸葛先生,諸葛先生自稱亮,亮、影相伴相生,我就叫你追影吧。”秦宇撫摸著七星劍的劍身,輕聲說道。

“咿,咿呀!”七星劍傳出歡快的聲音,顯然對於這個名字很滿意,突然七星劍的劍身一轉,一道寒光閃過,秦宇的手指被劃破一個口子,一絲鮮血順著流到七星劍的劍身上。

“法器認主!”

秦宇手被七星劍割破,一點也不焦急,精品法器都擁有了器靈,遇上認可之人,往往會選擇滴血認主,從此以後,除非主人死去,不然法器不會再被其他人操控使用。

當然這認主必須是由器靈先行開啟,不然的話你就算是把全身的血都滴在法器上也沒有作用,秦宇手中的那塊尋龍盤也有器靈,就是那條金龍,可惜那條金龍不怎麽理會秦宇,所以秦宇催動它需要耗費巨大的精氣神,兩者就好比雇傭關系,如果換做是七星劍的話,認主後秦宇驅動它就不需要耗費巨大的精氣神了。

“走吧,帶你離開這裡。”秦宇把七星劍再次放回木盒內,又朝著九天玄女三拜,轉身出了大殿,朝院門走去。

“吱吱。”

秦宇打開院門,發現智仁和見空兩位大師果然站在門口,看到他出來,智仁大師迎了上來,瞧見秦宇夾在腰間的木盒,臉露笑容,說:“阿彌陀佛,能把此物取出來,秦居士果然是南陽後人。”

“多謝大師,小可有一個疑問想請問大師。”

“哦,秦居士問就是了,老衲要是知道一定會告之。”

秦宇提起手中的木盒,問道:“我想問大師,此物為何會在貴寺,而且還保留在這院子裡。”

“秦居士這問題可難住我了,這個院子存在有幾百年了,只是一般的僧人不得踏入,至於此物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寺,老衲也不清楚,不怕秦居士笑話,就連這木盒之中是何物,老衲也是不知。”

“大師不知道這盒子裡是什麽東西?”秦宇眼瞳收縮,有點不可思議,既然不知道這盒子是什麽東西,為何還要引他這裡來。

“此物在我寺已經存了幾百年了,除了最先建造此院的那位大師前輩,沒有人知道這木盒是什麽東西,要不是明覺住持圓寂前施展秘術,恐怕此物還要永遠的留在這裡。”

“哦,那你們就沒有人好奇裡面是什麽東西,去打開看看。”

“阿彌陀佛,出家人四大皆空,豈敢有這好奇之心,而且前輩法師留有法喻,此物不屬我佛家之物,凡我佛家弟子不得私自打開觀看。”

“既然如此,那小可告辭了,此物是我南陽一脈祖師所用之物,小可感謝貴寺幫忙保管,日後如果有用得上小可的地方,定當竭盡全力。”

智仁眼光閃過精光,秦宇的這話正中他的下懷,他之所以費盡心思的找南陽後人也就是因為覺明住持的話:“光孝寺日後會有一場劫難,需要南陽後人來化解。”

告別了智仁和見空兩位大師,秦宇打電話給表哥,他們也剛好快要逛完整個寺廟,秦宇和他們約好在門口等候。

沒過多久,三人的身影就出現在秦宇的視線中,莫詠星瞧見秦宇,打趣道:“怎麽,那兩個和尚沒說什麽你有慧根,要在菩提樹下替你剃度受戒啥的。”

“兩位大師說我是沒有什麽慧根的,不過倒是可以替他們舉薦一兩位有慧根的,怎麽,你要有興趣,我現在就回頭和兩位大師說說。”

“拉倒吧,做和尚有什麽好的,吃齋念佛,還不能近女色。”莫詠星撇嘴。

“你別說,現在的和尚也不是那麽好當的,我上次看過一則新聞,現在要想進寺廟,還得是大學本科學歷,還要參加什麽佛學考試,再經過面試才有機會進入寺廟從一個小沙尼做起。”

張華在一旁插嘴說道。

“是啊,現在的和尚待遇很不錯,有人說當個十年和尚下來比普通人工作十年的工資還要高,乾完十年還俗成家,也可以生活無憂了。”

秦宇可是看到很多新聞,說現在的和尚,一個小沙尼的工資都差不多可以頂的上一位白領了,如果是法師之類的,那就更不得了,幾乎和明星一般,在外行走都是帶著幾個沙尼當助手的。

“你們看過那則視頻沒有,峨眉山的延參法師的那段經典語錄。”童敏說道

“看過,可笑死我了,尤其是那隻猴子,太他嗎搞笑了。”莫詠星一拍大腿,那視頻當初可是點擊上億,火了很長一段時間,延參法師那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人生是如此的精彩……”更是被芒果台的一個節目次次拿來模仿。

“出家人不打誑語,人手一台IPIAD”這是延參法師在參加芒果台的節目說的話,由此可知現在的和尚待遇福利多好。

“秦宇,你這腰間的木盒是從哪裡來的,放的是什麽東西,這麽長?”

“嘿嘿,這東西可以說是給我一個意外之喜。”秦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在光孝寺內,竟然會得到諸葛亮的七星劍。

“什麽東西,給我看看。”莫詠星伸手想把秦宇的木盒拿過來,秦宇一個側身躲過,這七星劍可是有著自己的劍靈的,不是隨便給人觀賞之物,再說了,這大庭廣眾的也不適合。

“神神秘秘的,難不成那兩個和尚把什麽鎮寺之寶給你了,別忘了,尋龍盤還是屬於我的,我隨時有權利收回。”

莫詠星拿這招來威脅秦宇,那是百試不爽,秦宇無奈,隻好說道:“要看也行,但是等回去才能給你看。”

“這還差不多。”

莫詠星威脅成功,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輕聲哼著歌曲,在前頭帶路,秦宇無奈搖頭,也跟了上去。

就在幾人上了莫詠星的車子時,張華的手機鈴聲響了,張華低頭看了下號碼,朝秦宇說了一句:“是李總的”這才接聽起電話。

“喂,李總,有什麽事嗎?哦,對,他現在是跟我在一起,現在過去嗎,行,行,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等到了再給你打電話。”

掛掉李衛軍的電話,張華朝秦宇說道:“李總來電話了,叫咱們去景秀區,他在那裡等咱們,說是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景秀區在哪?”秦宇疑惑,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在哪,導航查一下吧。”張華搖搖頭,GZ這麽多小區街道,他哪能全部知道。

“不用查了,景秀區在哪我知道,我說秦宇那李總是誰啊,路子挺廣的,竟然還帶你去景秀去見人。”莫詠星在一旁插嘴道。

“怎麽?這景秀區有什麽講究嗎?”秦宇不解。

“GZ的景秀區,相當首都的中南海,你說有沒有講究。”莫詠星來GZ的第一天就去景秀區拜訪過裡面的一位,是以對於景秀區的路也算熟悉。

“既然你知道路,就送我們到景秀區吧。”

莫詠星沒答話,在前面一個路口,一個急拐彎,車子調轉了一個方向,朝著另外一邊開去。

車子一路行駛,兩旁的車輛逐漸減少,最後停在了一座守衛森嚴的小區門口,門口竟然還有幾個持槍的武警在守衛。

看到莫詠星的車子停下,兩位武警走了過來,快速的掃了一下車上的人,出聲道:“這裡不允許停車,請馬上離開。”

“給那位李總打電話吧,這裡沒有裡面的人首可,或者擁有通行證,是不能進去的。”莫詠星提醒了一句。

“喂,是李總嗎,我們已經到了景秀小區的門口了,嗯,對,好的,那我們就在這等你。”

張華掏出手機給李衛軍打了個電話,對秦宇說道:

“李總馬上就過來了,叫我們在這裡稍等片刻。”

“這裡不允許停車,請你們馬上離開。”車門外的武警再次提醒道。

“這樣吧,我和表哥在這裡等,莫詠星你送童小姐回去吧。”秦宇想了想,按照莫詠星所說,這景秀區裡住的都是大人物,卻是不好太多的人去,當下開口建議。

“行,我也不想進這地方。”莫詠星點頭,他要是到了景秀區,進了裡面某位的家裡,給其他人看到,難免會讓人誤以為莫家有什麽動作。

“這個木盒你也給我帶回去,記住,我沒回去前千萬不要打開。”秦宇想了下,又決定把七星劍交給莫詠星帶回去,不然帶著個長形木盒,難免看著怪異。

“知道了,婆婆媽媽的,你什麽時候這麽婦女了。”莫詠星不耐煩,直接把車門打開,給了秦宇一個下車的眼神。秦宇一笑,摸摸鼻子,和張華一起下了車。

第六十章砸玉雕

武警看到秦宇和張華兩人下車站在一旁,沒有再理會,不過眼睛還是緊緊盯著他們,那手裡的衝鋒槍看著張華心驚肉顫的。

“龍淵局,依傍山水,這景秀區的選址之人也是一位高人。”

第2頁結束

第3頁開始

和張華不同,秦宇倒是打量起這小區的四周,所謂真龍潛淵,這小區的風水格局正是那有名的龍淵風水格局。

“李總來了。”

秦宇還在細細品味這風水格局時,張華看見小區內駛來一輛車,正是李衛軍的大奔。李衛軍把車停在門衛處,和幾位武警說著什麽,只見武警拿著對講機說了幾句,隨即就把門欄打開,李衛軍走了出來。

“秦師傅,張華,進來吧。”

上了李衛軍的大奔車後,李衛軍掉頭又朝小區裡面行駛,邊開車邊朝秦宇說道:“秦師傅,一位要帶你去見的是一位高官,畢竟三井樸仁在GZ的拉攏的官員不少,想要對付他,一般之人是沒有辦法的。”

秦宇點頭表示了解,從莫詠星告訴他這景秀區對GD省說水就相當首都的中南海,他就知道李衛軍帶他去見的應該是一位高官,想來這位高官和李衛軍的關系不淺,甚至有可能李衛軍的公司能做到這麽大,背後未嘗沒有這位高官的影子。

現在的社會大公司大集團背後都能找到某些官員的身影,就算不是為了求對方辦事,這有個高官的關系存在,在某些需要和政府部門打交道的地方也會方便的多,不然就依照政府機關部門的辦事效率,隨便拿捏幾下,哪怕再大的公司也受不了。

車子緩緩的駛入一棟別墅內,這棟別墅的門衛竟然也是一個武警,顯然是早收到了消息,沒有詢問,直接放李衛軍的車子進去。

將車子停到了別墅的停車處,李衛軍帶領著秦宇、張華二人朝別墅正廳大門走去,五月的GZ已經有些炎熱,這一踏進門內,一股冷風襲來,到讓秦宇毛孔收放,舒服了幾許。

大廳內的主座上,此刻早已有一位五旬男子,面相威嚴,雖是坐在那裡,但秦宇可以感覺的到男子身上的凌厲氣場,這是久居高位者長期形成的一股氣場,一般人受這股氣場的影響往往會顫顫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氣勢上就弱了幾分。

“孟書記,這位就是秦師傅。”李衛軍恭敬的對五旬男子介紹起秦宇,至於張華就連提都沒提。

不過張華對此並沒有感到生氣,相反他現在整個人大氣都不敢出,這五旬男子的樣貌他可是多次在GD電視台上見過,這位可算是GD省最有權力的一位了。

“怪不得李總從來不把市裡的那些機關幹部放在眼裡,有這位在,這GD省誰能奈何的了他啊。”張華暗自想到。

“這就是衛軍你嘴中的風水大師?整個一毛頭小子嘛。”孟書記的話很不客氣,直接用懷疑的眼神打量秦宇,這麽年輕的小夥子和他家的閨女年紀差不多,能會是一位風水大師?

“孟書記,這秦師傅真是一位風水高人,不然我也不會帶他來見你啊。”李衛軍苦笑著辯解,誰叫秦宇的年紀太年輕了,要不是親眼見識到那鎮煞符的神奇,他本人也都不會相信這麽年輕的一個人會是風水師。

“是嘛,既然是風水師,年輕人你看看我這房子可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孟豐臉上還是不置可否的神情,指了指他這大廳四周,朝秦宇發問。

孟豐這是考驗秦宇到底是不是一位風水師,他這別墅是經過一位玄門朋友改過的,很有講究,雖然風水玄學之外被人稱為迷信,但是到了他這個位置,自然知道一些普通百姓不知道的秘聞,對於風水之道也是相信的,而且還認識不少玄學高人。

秦宇仔細打量了眼這大廳,許久,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尤其是當目光落到櫃子架上的那件擺件,臉上的笑意更甚,嘴角微微上揚。

秦宇的笑,讓孟豐的眉頭皺起,問道:“怎麽,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嗎?”

“孟書記這大廳擺設都是出自大家之手,從門口的那個青花瓷瓶到魚缸,還有這家具擺位都無可挑剔。”秦宇開口讚揚了一翻,這魚缸正對大門,極為顯眼,又是坐北向南位上,乃是吉位,而那青花瓷瓶擺放的位置正是大廳的西北方位,青花瓷瓶不止是裝飾美觀之物,它還具有保平安,催氣運的作用。

當然這擺放也是很有講究的,花瓶擺放不能擺放在桃花位上,否則就會給主家之人帶來桃花煞,花瓶擺在乾宮即西北方位對於五旬左右的人可以催旺他的氣運,而孟豐這花瓶的擺放正是在西北方位,顯然這些東西的擺放都是出自風水高人之手。

很多人都知道一些風水擺件的作用,無論是家裡還是辦公室都會擺上這一類的東西,但是對於這風水擺件具體該怎麽擺,擺什麽位置卻壓根不清楚,其實風水擺件的擺放位置是有講究的。

一棟房間或者一個辦公室都是有著自己的氣場,加上人的自身氣場,這組成了一個特殊的氣場感應,風水擺件以四靈為尊,分別是龍、鳳、龜、麟,這是中國的四大的瑞獸,幾乎在家宅辦公場所都隨處可見,這些風水擺件有著各自的作用,有的旺財運,有的旺官運,有的具有長壽,保平安的作用,但是不是說隨便在家裡或者辦公室裡擺上這些東西就有效的,一件風水道具擺在哪裡,該怎麽擺,是需要精心研究的。

主人的八字,還有房子的方位,要讓風水擺件催發出它的作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秦宇才會說孟豐大廳物件的擺放是經過高人指點的。

孟豐不置可否,秦宇的話說了等於沒說,知道他身份地位的人,肯定會知道他這房子擺設都是出自大家之手。

“不過嘛……”秦宇誇獎了一翻後,語氣突然一轉,指著櫃架上的一件擺件,說:“這件玉雕龍龜擺件卻是擺錯了方向。”

“一派胡言。”孟豐高聲呵斥,這龍龜是他那位玄學朋友最重視的一件風水擺件,也是根據他的生辰八字,在結合這房屋坐向,才確定的擺放位置,秦宇竟然說放的不對,他豈能不訓斥。

“秦師傅……”

李衛軍和張華被孟豐突然的訓斥嚇了一跳,張華擔憂的看了眼表弟,這孟豐長期居於高位形成的氣場,這突然一下散發出來,可比他老子的要強了百倍。

“孟書記何必惱怒,對與不對,我自然會說明,到時候一辨就知。”秦宇笑笑,絲毫沒有在意孟豐的怒眼相瞪,對李衛軍道:“李總,麻煩你把那龍龜拿過來一下。”

“去給他拿來,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麽名堂。”孟豐瞧見李衛軍朝他投來的詢問眼神,揮揮手示意他去拿來。

“多謝李總。”

秦宇接過李衛軍遞過來的龍龜玉雕,呵呵一笑,在李衛軍的疑惑目光中,突然把龍龜高高舉起,猛地朝地下砸去。

“哢擦!”

李衛軍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那玉雕碎裂的聲音清楚的傳到他的耳中,兩眼瞪得老大,死死的盯著秦宇,其實又何止是他,張華在一旁都呆住了,秦宇這一摔,讓他的腿一軟,差點做到地上,自家表弟這是幹什麽,在這位家裡當著這位大佬的面把人家的東西給打碎,這……這可該怎麽收場。

玉雕的碎裂聲,引起了門衛武警的注意,很快就衝進了大廳,目光直接鎖定了秦宇身上,秦宇能感覺的到只要他有什麽異動,這武警就會給他一個致命一擊。

“你……”孟豐氣得嘴都哆嗦,當著他的面砸他的東西,這樣的事情多少年沒發生過了,饒是他平時喜怒不形於色,這會也是臉色鐵青。

“孟書記何必生氣,不妨看一下這地上的龍龜玉雕再說。”

PS:今天的第一更,晚上還有一更,能不能讓推薦破一千,拜謝大家。

第六十一章龍龜有鬼

秦宇的話引得眾人朝地下的那個玉雕看去,只見原本流光溢彩的玉雕已經被摔得破碎,龍頭和龜身徹底的分開了來,龜身更是四分五裂,一塊一塊的躺在地上,仿佛在訴說著遭受的毒手。

“咦,這塊怎麽是黑的?”

張華眼尖,發現在一塊碎裂的玉雕內部裡,竟然有一團團黑糊糊的線條,整塊玉雕的內部猶如浸染了墨水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多黑色的線條?”張華的發現,讓李衛軍驚訝,隨即他用手拾起腳邊的一塊玉雕碎片,發現這裡面果然也有一團團的黑線條。當下又多撿了幾塊觀看,每一塊竟然都有這些黑線條。

“衛軍,拿過來我看看。”

孟豐從一開始的面色鐵青,到現在變得疑惑,這龍龜玉雕的佐玉是他的一位朋友送來的,當時親眼看了這玉質白潤,才去請的一位玉雕師傅雕琢成龍龜擺件的,好好的怎麽會出現這些粗黑的線條呢。

“難不成這是塊假玉?”張華說出了他的看法,他可是知道現在有很多造假份子會用一些其他材料,通過特殊的化學手段加工成玉的外貌,一般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真假。

“這是上好的藍田籽玉,沒有假。”李衛軍一口否定了張華的看法,像他這樣的大富豪,買過的好玉也不少,這買的多了,自然也就懂得多,這塊玉雕他剛一上手,手感圓潤,玉質也是上佳,可以確認這是正宗的藍田籽玉。

“秦師傅,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你看出來這龍龜內部會有這些和墨汁一樣的黑線?”

李衛軍朝秦宇問道,孟豐剛剛的態度有點高,此刻卻是拉不下臉來問秦宇,李衛軍能把公司做的這麽大,自然是心靈剔透之人,代替孟豐問。

秦宇掃了眼那位武警,孟豐也正盯著秦宇,等著他的回答,看到秦宇的眼神,一揮手,對武警道:“小張,你出去吧,這裡沒什麽事情。”

“是,首長!”武警給孟豐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這龍龜內部會有黑線條我也不知道。”秦宇搖搖頭,回答道。

“你不知道!”

孟豐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剛走到門口的武警被這聲音頓了一下腳步,旋即繼續往守衛處走去。

“不知道你就敢把我的龍龜給砸了。”孟豐語氣帶著質問。

“我雖然不知道這龍龜裡會有黑線條,但是我知道這龍龜有鬼。”

秦宇淡淡的回答,說實話,對於眼前的這位高官,他也有點膩味,咱又不是為了自己的事來找你,不是來這看你顯擺官威的,要不是看在GZ的人民份上,就是花錢請我我也不砸這龍龜。

“龍龜有鬼,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孟書記,我又不是犯人,你至於一副審訊的口吻嘛。”

秦宇膩歪了孟豐的語氣,直接頂了一句,這話一出,李衛軍和張華都捏了一把汗,偷偷的瞧了眼孟豐的神色,除了黑著一張臉,看不出什麽波動。可正是這樣,兩人才感覺到害怕,這越是沒有什麽表情波動,越讓人揪著心。

“好小子,好久沒有人這麽跟我說話了。”孟豐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倒是把李衛軍,張華兩人嚇了一跳,最後又跟著孟豐陪笑。

“那是他們有求於你,或者畏懼你,我一不求於你,二來你的官位再高於我也沒有任何關系。”

秦宇撇嘴,對於孟豐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其實他早已有預料,這類為官之人,心機城府絕對是遠超常人,每一個反應和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思考過利弊的。

眼前的情況,明顯是他知道這龍龜的異樣原因,想比起他的強硬態度,搞清這龍龜為什麽會出現這黑線條才是孟豐的首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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