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慎之介帶著黑龍會的武士離開,因為齊銳已經應戰接下來就是準備了。
齊銳現在的腦子裡是有計劃,但這個計劃不是不能改變的,因為環境人為因素的變化這個計劃也會不斷的完善。
這是齊銳的最大優點,就是不拘泥無時無刻不在總結推演,生活中或許他可以不拘小節,但行動任務這麽多年養成了精益求精的優點,隊員們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那就是不到行動的那一刻,他很少會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如果說也是說個大概。
現在一個意外的因素出現了,那就是秋葉慎之介的挑戰,齊銳應戰絕不是意氣用事,而是短短時間內他腦海中就在原有的計劃基礎上加了個保險,而這個保險就是黑龍會給的。
這個很容易就能想到,因為從齊銳應戰開始,這個消息就會不脛而走,到時候全上海乃至全國可能都會知道齊銳要和日本國寶級劍道十段大師對決,日本人也會為了這次對決大做文章。
所以他們的注意力也都會在這場對決上,而這恰恰是齊銳的大好機會,他要把加工廠的設備和物資一起借此機會運走。
這件事情他會交給雨岩和遊擊隊來完成,而他會帶著小隊成員應戰,這樣比之前的計劃更完美。
之前齊銳的計劃是不惜和鬼子大乾一場也要把設備和材料運出去,但是現在不用了,這個鍋就讓遊擊隊來背,反正以後兵工廠也給交給組織來管理。
這樣齊銳就暫時不用和鬼子明面上鬧僵了,這個結果對齊銳今後的行動只有好處沒壞處,因此齊銳這才應戰,他還有個目的就是揚名。
齊銳需要揚名立萬嗎?當然需要,因為他現在需要招募一些真正的英雄好漢入隊,如何讓這些人信服自己,還有比打敗鬼子劍道大師效果更好的方法嗎。
我黨最擅長的就是宣傳,到時候各種小報傳單和街頭巷尾的宣傳,必會讓全國掀起一片抗日熱潮,那自己到時候登高一呼,各路英雄響應那是肯定的啊。
因此天上掉餡餅般的小鬼子自己送上門送榮譽豈有不要之理,齊銳打心底是感謝這個秋葉慎之介呢。
齊銳手裡拿著黑崎良浦的指揮刀看著黃金榮和張嘯林那些漢奸,冷笑道:“聽說你們是想來問我要東西的?”
要說黃金榮他們這些人沒有不恨齊銳的,可這心裡還是很佩服,因為在日本人面前他始終都很強勢,這可不是假裝出來的,因為齊銳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日本人的。
都說日本人敬畏強者,現在看來果然不假,不管是黑崎中佐還是小日向在齊銳面前都是畢恭畢敬的,現在齊銳又接受了來自日本劍道十段大師的挑戰,可見他似乎從來沒有把日本武士當回事。
“齊銳!你現在已經犯了眾怒!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些吧!”黃金榮壯著膽子說道,
“想讓我收斂一些可以,你們在場的每個人再給我十萬法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搶你們了!”齊銳霸道的說道,
“你說什麽!還要十萬法幣!你讓我們去偷去搶嗎!”一個漢奸商人忍不住喊道,
“我管你幹什麽!如果不給!就別怪我齊銳還會繼續下去!你們找尚長老鬧屁用沒有!你們難道沒看出來,我誰的話也不聽!”齊銳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齊銳!你這是在找死!別以為我們真的不敢動你!”張嘯林怒道,
“哈哈,你說的太對了!我真的是在找死,知道為什麽我這麽找死嗎?因為我特麽的想死很久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死不了!你們說氣人不氣人!?所以我求你們來殺我啊!咱們就看看誰先死!來啊!” 齊銳簡直就是囂張到了極點,把黃金榮他們差點沒直接氣死過去。
因為有上面的命令,小日向白朗勸道:“齊先生!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停手!”
黑崎良浦忍不住大笑起來,這特麽的叫什麽事情,齊銳恐怕是他見過最囂張的強盜了,而這些人就是拿他沒辦法。
他大笑之後不由又有些心酸,自己何嘗不是拿他沒辦法,所以他再次暗中發誓:齊銳啊!齊銳!你就再囂張幾天,我得到我所要的那一刻就是你齊銳的死期!我一定會為森田雅晴他們報仇的!
“小日向君!你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給的!但他們的錢你幫著出嗎?”齊銳這句話差點把小日向白朗給倔到門外去。
“齊先生!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婪了!”小日向白朗多能忍也受不了的警告道,
“小日向君!這貪婪可是跟你們日本人學的!我正在學習如何才能做到和你們一樣的貪得無厭!以後你會領教到的!”齊銳嘿嘿笑道,
小日向白朗眼中閃過一絲殺氣,但他很快變收斂了起來,笑道:“齊先生!如果你再繼續,帝國的軍隊和憲兵隊都會出面干涉的,到時候我們可也保不了你。”
“如此更好!這錢你們不掙我自己掙!”齊銳不在乎的說道,
黃金榮他們見齊銳是油鹽不進,就對小日向白朗說道:“尚長老!你也看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要發生什麽事情我們也不敢保證了!因為很多時候我們手下的兄弟我們也管不了!”
“不用說的這麽隱晦,你們這些漢奸隻管來!爺正好有借口滅了你們!”齊銳霸氣的說道,
“你特麽的不也是漢奸!”張嘯林罵道,
“我是漢奸嗎?我要是漢奸為什麽專門搶你們?”齊銳冷笑道,
“……”黃金榮他們無語,也對哦,漢奸不是都應該卑躬屈膝吧,怎麽看上去小日向白朗和黑崎良浦反而是齊銳的仆從呢!
“好了!你們以後愛怎樣怎樣,我肯定是不會再管了!但我還是要勸你們一句,在大日本帝國的領地上你們最好還是收斂一些,否則不管是誰你們都會死的很難看!”
小日向白朗這話就是衝著齊銳說的,在場的都聽出來了,也聽出濃鬱的火藥味,於是黃金榮他們都告辭離開,只剩下齊銳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哼著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