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好不容易集結起來的家夥內心也是相當的害怕,即便人數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但是沒有幾個能夠做到面對夏棋而保持不懼,人數再多都沒用,挑戰站在世界最巔峰的那個人,需要的可不只是勇氣。
甚至只需要夏棋爆發一下氣勢,這群好不容易集結起來的‘變革’者就會自行潰散,為了不讓這種情況出現,終於有人站了出來,“不要被他現在的表面給欺騙了。”
“他確實很強大,而且強大的嚇人,但是現在他強大實力之下隱藏的是他殘破不堪的身軀,長期背負整個世界的災厄,鎮壓戰亂,又失去了心臟,現在還活著已經是個奇跡了,身上一定全部都是來不及治愈的暗傷。”從人群之後,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緩緩到達人群之前,比起夏棋更像是馬上就要死去的傷患,身軀消瘦,面色蒼白,咳出了口血對夏棋逼問道:“承認吧!你現在的生命猶如風中殘燭!咳咳咳咳……”
“喂喂,不要緊吧!你都出血了!我還沒有天怒人怨到讓一個連走路都走不了的傷患坐在輪椅上都要跑來殺我的地步吧!”在人群中冒出來這樣一個存在,這究竟是恨自己到什麽地步才會堅持著跑來殺自己啊。
“你不認得我!咳…呵哈哈哈哈!我居然不認得我!哈咳咳咳……”在聽到夏棋的話以後,輪椅上的那人首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邊咳嗽一邊滿是自嘲的大笑,“那麽多年,我所做出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然而你居然連我是誰都忘了,我這些年究竟是在做什麽啊!我究竟是為了什麽啊!”
對方滿是淒涼的語氣頓時上夏棋迷茫了,卡密更加不解的推了推夏棋,“夏棋,咱看得出來他好像不是裝出來的,你不會是在遇到咱之前,最這個長相清秀的青少年隨便了以後又無情甩了他吧!”
“滾滾滾!我的取向一直很正常好吧!”對這個自然變腐的卡密異常嫌棄,她已經先後誤會過自己跟一方通行和魯路修的關系,自己從來都沒有做出過超過朋友界限的行為都能夠讓她產生奇怪的腦補。
夏棋也手動認真搜索自己的記憶,不一會兒才將這個重傷患青少年對上號,“‘綠之王’比水流?”
“什麽?原諒色之王?這麽可憐嗎?哪怕是被夏棋無情拋棄以後,最後也只能夠無奈的選擇原諒他?”卡密聞言當即就是一陣大呼小叫,最後惹得夏棋不耐煩的往她腦袋上砸了一拳,“你到底想要玩梗玩多久啊!”
“這不是對方人太多,咱擔心你慫了幫你活躍氣氛嘛!”卡密委屈的捂著腦袋。
“害怕,他們才應該害怕吧,卡密你看看他們的眼神,從他們的眼神我就可以知道,我這一戰的對手只有寥寥幾人而已,就憑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夏棋如此斷言,相比起剛才對面插下的旗,夏棋的話還不值一提,“我只是很疑惑,是什麽讓你聚集了這群看似沒用實際上是真的很沒用的團體?”
“從一開始你就君臨世界頂點,但是我無法忍受這樣的你仿佛沒有自我的服從世界,這樣不合理的規則,效忠於世界卻被殘酷針對,這不矛盾嗎!這個世界需要變革,徹徹底底的變革!我將成為這個變革者。”綠之王比水流的回應更加讓夏棋迷茫了,自己身為被針對者都沒有那麽大的意見,怎麽你這個旁人就先看不下去的反抗世界了。
“你一直維持著全世界那微妙的平衡,在最前線控制災厄生物的數量,同樣不少人死在了災厄中,一切都維持著這樣的平衡,
但我想做的是徹底解決。” “夏棋,他不會是對你是真愛吧,為了一個人反抗整個世界,包括你。”流下了感人的淚水,“夏棋你就沒有什麽表示嗎。”
“表示,有啊!盤他!”夏棋才不相信這個已經腦抽的卡密,不論比水流的想法是什麽,他現在的想法是毀滅世界然後重鑄,而他計劃的第一步就是乾掉自己。
這也算真愛,你見過真愛要來殺人的,怕不是病嬌吧。
側身橫移,一道綠色雷霆掠過夏棋,炸開了他背後的地面,夏棋面對首先發動攻擊的眾人,露出了獰笑,“說了這麽多這不還是要打一場嗎?”
身影憑空閃現挪移,在前方的空間以敵方全員都跟不上的速度,細劍憑空出現在手心中,破裂的聲響,剛才發出綠色雷霆的人員眉間被細劍穿透,隨即夏棋抽劍歸鞘,首先發動襲擊的人影就這樣緩緩倒下。
大部分人連發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只是看著那個率先發動襲擊就立刻倒下的人,夏棋繼續追擊,一點聲響都沒有,七個頭顱飛起,在夏棋手裡的武器不斷切換,甩了一下唐刀上沾染的血跡。
行動實在太快,盡管夏棋都只是使用身體格鬥技巧,沒有使用什麽大范圍傷害的攻擊,但也讓敵方損傷了一大片,面對這種局面,即便膽怯也都紛紛開始行動,轉變成為偏向防禦的陣型,抵禦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從什麽地方發起攻擊的夏棋。
在經過了一輪試探的攻擊,夏棋也終於將鬼鐮幽子召喚了出來,輕描淡寫的揮動,幽魂收割生命,鬼鐮幽光在人群中縱橫,才開始戰鬥沒多久,比水流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變革者氣勢就達到了最低谷。
變革者們驚嚇得發抖,用充滿恐懼的眼神盯著夏棋,比水流以敏銳的感應力說出了夏棋現在的情況,“你果然變弱了!你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你長時間戰鬥,我可以看出來,剛才你的性能連幾年前的一半都沒有發揮出來!”
現在夏棋的表現讓比水流看到了機會,可是其他人一點都不那麽想,現在的夏棋連過去一半的性能都沒發揮出來,就將他們給打成這個模樣,要是的等他認真起來,他們不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