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為什麽使用了令咒都沒有成功將迪盧木多召喚回自己身邊的肯尼斯終於有了反應,他聽到了什麽?這個從者報上了他的真名,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那不是自己丟失的聖遺物應該召喚出來的英靈嗎!如果不是他被人偷走了這個聖遺物,現在他召喚出來的英靈就應該是這個征服王了吧!
在征服王的戰車上看到的了自己熟悉的那個身影,正是自己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他還以為韋伯是發了什麽瘋才會偷走自己的聖遺物,沒想到他竟然來參加了聖杯戰爭,既然這樣的話,身為老師的他,就必須要讓韋伯明白明白聖杯戰爭的殘忍。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在這個時候抓緊時間使用魔術來對Lancer進行治療,他的傷勢還沒有到直接放棄治療的地步,身為英靈最關鍵的靈基並沒有損壞,只要下面這段時間沒有人去攻擊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迪盧木多,那麽他完全可以恢復到可以戰鬥的狀態。
“既然交涉無效的話,那麽都出來吧!一定還有其他人在吧!藏在黑暗中窺視的家夥們!被Lancer和saber那般清澈的劍戟之聲吸引出來的英靈絕對不止本王一人吧!”在阿爾托莉雅的怒氣爆發之前,征服王遺憾的歎了口機,接著對空無一人的周圍大喝。
“被聖杯召喚的英靈們,現在聚集於此吧!看到saber和Lancer的的氣概,而連樓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必然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藐視!”征服王立刻開啟了自己的群體嘲諷,但凡是被聖杯戰爭召喚出來的英靈,多少都有著自己的驕傲,除了一部分對這方面並不在意的英靈,大部分英靈都會被征服王的話給激出來。
“還真的什麽都敢說呢!只不過,他確實有著說大話的實力。”夏棋搖了搖頭,征服王話都已經說到這種份上了,自己也照樣不會出去,怎麽說自己現在也是一個幕後推手,怎麽能夠因為別人這種最明顯的激將法就出去暴露身份啊。
在這時,衛宮切嗣還特別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夏棋,發現他沒有絲毫準備出去的跡象,也楞了一下,他還以為夏棋肯定會被征服王的一句話給刺激的跑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聖杯戰爭又多出了個英靈。
但是,夏棋既然沒有選擇跑出去那就再好不過了,接著衛宮切嗣注意到了夏棋的話,上來就報出自己的真名,並且挑釁整個聖杯戰爭的所有英靈,而夏棋還說征服王具備說大話的實力,“rider具備獨自對抗整個聖杯戰爭所有英靈的能力?”
“才沒有那麽誇張,但是,排除掉個別英靈,剩下的就是聯起手來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夏棋排除掉的個別英靈自然就是自己和吉爾伽美什,至於阿爾托莉雅的沒有寶具阿瓦隆在手的話,誓約勝利之劍使用的稍微有些不恰當也一定會敗在征服王手上。
對夏棋的話,衛宮切嗣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征服王獨自一個人可以對付聖杯戰爭大部分英靈聯手,但還是要排除掉個別從者,也就是說,還有個別從者能夠打贏征服王,那麽那個個別從者,多半也具備對抗大半從者聯手的能力。
這一次聖杯戰爭強悍的從者有那麽多嗎!衛宮切嗣讓自己表現的稍微平靜一下,“真不知道你是從什麽地方判斷出來這些信息的。”
征服王還能夠通過他自己主動報出真名來解釋,但是其他從者的話,夏棋根本就沒有見過幾個,總不可能現在躺在地上正在慢慢被治療的迪盧木多會是那個可以戰勝征服王的存在吧。
“在治療!”衛宮切嗣試煉忽然落在了迪盧木多身上,這可是難得讓敵人退場的機會,要是錯過的話那就太可惜了,衛宮切嗣也不甘心讓迪盧木多就這麽完全不受到影響的治療完畢。
可是隨著征服王的對所有暗中窺視的英靈的嘲諷,已經有英靈開始現身,這個時候輕舉妄動很容易讓其他從者對阿爾托莉雅攻擊,衛宮切嗣想到了個辦法,抬頭看向了起重機上方,一個重傷的從者,對於assassin應該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目標吧。
想要利用assassin去將迪盧木多退場,可是在剛抬頭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找不到assassin的身影,夏棋摸了摸下巴說道:“那個,就在剛才,順手把assassin給乾掉了,你想要讓他去替你殺死迪盧木多的想法大概已經落空了。 ”
Assassin想要在阿爾托莉雅和征服王等人的注視中暗殺掉迪盧木多的可能太小了,而且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也不會讓assassin那麽快的暴露,還去進行那種成功率不高的行動,迪盧木多讓他多存在一點時間也沒事。
他的各方面能力是很優秀,可是在這場聖杯戰爭中比他更加強大的存在也不少,以後隨時都可以收拾,夏棋將注意放在了剛剛從夜空中實體化的吉爾伽美什,“似乎一點都沒有變化嘛。”
仿佛是使用純金鑄造的鎧甲,金色掛飾,金色頭髮,渾身都是閃閃發亮的金光,光是站著就散發出了一種壕無人性的氣場,在倉庫區道路旁的路燈頂端站立,俯視著下方的所有從者。
“沒想到無視本王存在,不知天高地厚自稱為王的人一晚上就跑出來了兩個!”吉爾伽美什剛出現就非常不快的撇嘴,對下方所有英靈都露出了藐視的表情,尤其是在面對征服王和阿爾托莉雅。
至於倒在集裝箱下面正在接受魔術遠程治療的迪盧木多連進入吉爾伽美什視線的資格都沒有,衛宮切嗣和其他人都一眼認出來,這位金光閃閃的吉爾伽美什便是消滅了assassin的從者。
這個金光的可辨別性實在是太強了,一般人看到了這一身金色都會想到他。
Rider都沒有想到在這場聖杯戰爭中竟然還存在態度比自己還要強硬的人,還被人質疑了自己王的身份,有些困惑的撓了撓下巴說道:“就算你這麽說,我伊斯坎達爾也是眾所周知的征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