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一歧日和的氣味,托爾讓立華奏和一歧日和跟緊自己,讓她非常奇怪的是,她感覺氣味距離自己非常的近,好像就是在這個神社裡面,疑惑的走過去就看到一歧日和的身體倒在神社門口。
“難道是你的尾巴,遙控你的身體自己跑到這裡來的?”托爾記得昨天回來的時候,夏棋提過一歧日和的尾巴好像是她致命的弱點,連接靈魂和身體,原理應該跟電視和遙控器的關系差不多吧。
“誒!我的尾巴是WiFi!”
“與其糾結是遙控器還是WiFi的問題,應該關注一下這家夥的身體為什麽那麽重……”從一歧日和身子底下伸出來了一隻手,夏棋被壓在底下有氣無力的說道。
“哥,沒事吧?”小奏馬上就伸出手準備將夏棋給拉出來,只見夏棋將兩個小箱子放在她手上,“先別管我,冰淇淋快化了,先放冰箱裡面。”
“恩。”捧著兩個小箱子走到神社裡面將冰淇淋和布丁分別放好,才走了回來,夏棋已經被托爾給拉了出來,看到夏棋頭上的一些細汗,康娜拿出自己的手帕;“給,夏棋擦汗。”
立華奏把自己剛拿出來的手帕放回口袋裡面,表情依然沒有多少波動,看著正在擦汗的夏棋,應該是出去做了許多事情吧,體力很差但也不至於會被一歧日和這個少女的身體給壓倒在地。
一言不發的上前拉住夏棋的手,然後查看手表上面的數字,82%。
從還算是安全范圍的數值一下子提升到了82%,只是體力消耗過多的話絕對不會這樣,一定使用了能力。
“哥,你去做什麽了?”立華奏扶著夏棋好讓他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體力消耗,“不能逞強,這是你說的。”
“我愚蠢的妹妹喲,你還不清楚自己哥哥的實力嗎?在這個世界只要我不要作死惹得整個世界的來圍攻我,不然我都跑的掉!”豎起大拇指夏棋眨了眨右眼得意道。
“只是逃跑的話是不夠的,重要的是活著……哥哥。”重要的是活著,絕對不能無價值的死去,所以夏棋到現在都還沒死,因為目前為止還沒有能讓他死去為代價還不虧的事情出現。
不或許已經出現了只是夏棋非常貪心而已。
“不要突然就開始說起來這麽沉重的話題,我才不會那麽容易死,只是去久違的鍛煉。順便把那個欠了我們一大筆的神給抓回來。”馬上開始將話題往其他方向引來夏棋一低頭看到剛才壓了自己許久的一歧日和。
頓時想到了很好的話題,指著剛回到身體裡站起身的一歧日和問道:“你到底怎麽搞的,連身體丟在路上的不知道,要不是我剛好回來,萬一被路過的食屍鬼當成屍體拖回去當口糧了怎辦,萬一有變態怎麽辦!你以為在旁邊放一箱冰淇淋一箱布丁就會放過你嗎!”
“但是一箱冰淇淋和一箱布丁可以讓人幫我帶回去。”一歧日和拍了拍身上泥土,自己的身體沒有丟失還是值得慶幸的消息,這次的事情也讓一歧日和更加堅定了自己原來的想法,靈魂出竅的問題一定要解決掉。
“分明這也是算是不錯的經歷來著。”靈魂動不動就離開身體的確是挺讓人為難的,夏棋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片櫻花瓣,在一歧日和身上一扯,一條尾巴被他扯了出來,一歧日和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聲驚叫。
現在她的尾巴可是她的致命弱點,隨便亂動當然會出現問題,夏棋將櫻花瓣按在尾巴上,然後松手,
尾巴沒入了身體裡面消失不見,夏棋聳了聳肩:“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你隨時隨地可能丟了身體的問題已經不會有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到那些東西。” “這樣就沒問題了嗎?為什麽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一片櫻花瓣有這麽大的作用。”要不是見識過了立華奏和妖夢那時候消滅六腳蜘蛛的表現給她留下的影響太深刻了,她都應該好好懷疑一下夏棋的話。
“不然你還想怎麽樣,這片櫻花瓣是西行妖的花瓣,隻用來讓你的靈魂不會離開身體簡直就是浪費。”西行妖的花瓣也是一種非常稀有的材料,要不是就在夏棋家庭院裡面就有一顆,過去就已經收集了不少,夏棋也不會拿出來。
不知道西行妖是什麽妖怪,可是聽上去應該是非常厲害的妖怪,而且剛才的花瓣似乎也很珍貴的樣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謝謝啦,對了你今天去幹什麽了?”
“這件事情就說來話長了……”夏棋的目光瞬間變得深邃還蘊含著淡淡的憂傷,這還是要從今天早上自己去找了一下上條當麻說起, 每個月的生活費上條當麻連茵蒂克絲都快要養不起了,沒辦法誰讓她那麽能吃,夏棋估摸著那個腦袋裡面裝著十萬八千本子的吃貨修女比自己還能吃。
所以經濟能力處於嚴重不足的情況下,上條當麻毅然決然的努力進行打工,自從上上次他將店裡面所有玻璃陶瓷之類的東西打碎,又在上次因為未知能力者炸毀了他打工的店鋪,從那以後上條當麻並沒有對生活失去希望。
即使自己再不幸也絕對不會怨恨這個世界,而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又找到了一份工作,這次老板是個留著兩撇胡子非常和藹好說話的人,知道了上條當麻的困難,沒有多少刁難就同意他在自己店鋪裡面工作。
考慮到對方還是學生,肯定要有自己的時間,所以只是臨時工,錢都是日結,這樣也大大減少了上條當麻對店鋪傷害的可能,非常巧合的是夜鬥也在這個咖啡屋裡面打工。
當時在路過那個咖啡屋的時候,夏棋不經意的往裡面一撇,視線就再也離不開了,確認過眼神,絕對是找死的人!這個老板你怕是根本就不知道你雇傭的這兩個服務員究竟是什麽樣可怕的存在。
夜鬥一點問題都沒有,他那麽多年下來,不知道做過了多少工作,區區服務員的工作還難不倒他,問題是他現在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的狀態,不管是男女老幼夜鬥看向他們的目光都是仿佛要將他們給生吞活剝一樣。
一見到進來的客人,就一臉和善仿佛在賣什麽輔導教材低聲說道:“兄弟,傳火…信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