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的話就早點說話啊!”背了崛部營一路的寺阪龍馬將他放了下來,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在烏間惟臣訓練下,體力有了一定的長進,但背著一個人走一大段路想要不感覺恐怕整個E班也沒幾個人做得到。
對崛部營為什麽會在公園長椅上睡覺,肯定是昨晚研究所被襲擊,他獨自一人逃了出來,卻沒有地方可以去,也沒有選擇去E班的舊校舍,所以在公園長椅上將就了一晚上。
“你記得昨天晚上是誰襲擊的研究所嗎?”赤羽業問出了一個他比較疑惑的問題,殺老師和夏棋都被排除以後,又有什麽人會去襲擊那種研究所。
“沒看清。”崛部營回憶了半天也隻得出了這麽一個答案,那個人在襲擊研究所的全過程中,好像是背了一箱乾冰一樣,渾身霧氣繚繞,也算是的遮住了他的模樣。
又問了幾個問題,崛部營都是不知道,赤羽業都不明白什麽都不知道的他是怎麽從那個研究所裡面逃出來的,該不會是襲擊的人故意放掉的吧。
“好吧,我們先帶你去舊校舍吧,至少殺老師和夏棋在那裡,沒人能夠把你給怎麽樣。”在赤羽業看來全世界沒有比他們平常上課的舊校舍要安全的地方,不遵守規則來到這個地方,肯定是誰來誰死。
崛部營固執的搖搖頭,不願意去舊校舍,更加不願意去面對殺老師和夏棋,被那兩個怪物給打擊的徹徹底底,讓他從心底不願回憶再次見到他們。
“不去舊校舍的話,你還能去哪裡?研究所肯定回不去了不是嗎?”潮田渚想要勸解,走在前面的崛部營忽然間趴在了地上,寺阪龍馬等人立刻圍了上去,將他給拉了起來。
崛部營經常在研究所進行調試他們都知道,以為崛部營的身體又出現問題了,除了將他盡快帶到舊校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赤羽業拿起了手機開始聯系烏間惟臣。
“肚子餓了……”被所有人以關切的目光注視的崛部營表情平靜的說道。
“……”還以為是怎麽了,居然只是肚子餓了,也難怪從昨天晚上逃出研究所,到現在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了沒有吃飯,會餓也不奇怪。
“去我家的店吧,正好在這附近,而且還挺近的,吃飽了或許會舒服點。”寺阪龍馬之中的村松拓哉主動提出帶崛部營去自己家的店,到了他家的店,村松拓哉親自下廚給人送上了一碗拉麵。
崛部營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見他吃了一口,村松拓哉說道:“怎麽樣,我家的拉麵很難吃吧,我都已經說了好幾次了,老爹就是不改食譜。”
“沒錯很難吃,而且還不新鮮,炸雞偷工減料還加入了化學調味料來蒙混過關,澆頭的中心放了自豪的紅白魚肉卷,這是化石級別的拉麵。”一點都不客氣的評價這裡的拉麵,村松拓哉頓時放下來自己正在做的拉麵,沒想到崛部營居然還是一個行家。
盡管嘴上說著難吃,可崛部營還是將整晚拉麵,連湯都不剩下的喝完了,寺阪龍馬見他吃完說道:“吃完了那就一起回教室吧。”
赤羽業中途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村松拓哉家的拉麵店,之前他聯系了一下烏間惟臣,這個時候烏間惟臣好像已經從開會地點回來了,殺老師都迫不及待的和烏間惟臣一起回來。
殺老師可不敢帶著極近距離帶著烏間惟臣飛行回來,烏間惟臣和E班的學生可不一樣,在20馬赫的高速飛行下要是攻擊殺老師的話,即便成功,也不可能活得下來,
而烏間惟臣說不定會選擇和殺老師同歸於盡。 所以兩人是乘著烏間惟臣開的車回來的,所以時間上才這麽晚,到達了和赤羽業說好的點,可是沒有發現E班中任何一個人的身影,烏間惟臣又給赤羽業打了個電話詢問。
接到了烏間惟臣的電話,赤羽業走出了村松拓哉家的拉麵店,“烏間老師嗎?崛部營他有點餓了,所以我們帶著他去吃了點東西,我現在就把他給帶過來吧。就在村松拓哉家的拉麵店。”
“好的,我們馬上到!”烏間惟臣從赤羽業那邊確認好了現在他們所在的地點,馬上轉告殺老師,清楚自己每個學生住所的殺老師,立刻就明白烏間惟臣所說村松拓哉家的拉麵店在什麽位置,殺老師以自己的超音速將烏間惟臣給丟到了一旁,自己獨自一人來到了赤羽業所在的位置。
“業!崛部營他現在就在拉麵店裡面對吧!”幾乎是赤羽業掛斷了電話的時間裡,殺老師就出現了赤羽業面前。
“當然, 至少我出來接電話之前他們都還在裡面。”他出來接電話也就隻過了幾分鍾的時間,這幾分鍾即便他們離開自己也能夠看得到。
可是等到赤羽業和殺老師打開了店門,看到裡面所有人都趴在桌子上,只有崛部營不見了,崛部營是有將其他人都打暈的能力,可是從現場的狀況來看,沒有戰鬥的痕跡,所有人都是被秒殺,沒有任何一個人反應過來。
崛部營即便在身體素質上得到了強化,也做不到同一時間讓所有人連反應都來不及的打暈,殺老師對自己教導出來的學生們有這個自信。
排除了崛部營打暈所有人自己離開的可能,那麽情況只會更加糟糕,一個比崛部營更強的人,將所有人給打暈,並且帶走了崛部營,沒有留下任何的戰鬥痕跡。
“這是怎麽了……我明明……”赤羽業都不理解現在是什麽狀況,他分明在打電話的時候都看著這個拉麵店的門口,沒有任何人來到這裡,在他和殺老師回來之前,沒有任何人打開正門進去。
“醒醒!醒醒!”檢查了一下被打暈的人,發現他們的身體都沒有問題,只是被打暈了殺老師嘗試喚醒潮田渚等人,在過了幾分鍾以後,潮田渚等人揉著還有些疼的脖子醒來,對自己被打暈的事情都不知情。
“不好意思,打擾了。”在這個時候,從店門口出現了一個人,赤羽業有點眼熟,似乎是附近花店的小哥,只見那個花店小哥拿著一份信走了進來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有一個全身白的客人,要我把這份信轉交給這裡的大塊頭老師,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