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改變了東京地區對待受詛之子的態度,夏棋觀察了幾天在東京地區各處已經沒有了敢虐待受詛之子的人類了,在維多利加的安排下,將被發現的受詛之子都先送入神社,進行夏棋理念教導。
只要有人表現出惡意的話,那就讓他先感受感受世界帶來的惡意,一般人類都不會是受詛之子的對手,其次就是提高受詛之子地位的同時出現了一些懲罰措施,三年起步到死刑,反正東京地區都沒有出現受詛之子受到欺負和虐待的現象。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還出現了一群大喊著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奇怪人群,對受詛之子分明沒有任何惡意。
夏棋也放心的離開了這個世界,那5%的世界回饋沒有保留立即使用,夏棋保證自己從來都沒有感覺身體有那麽爽快的時候,成功的改變了受詛之子的悲劇,世界給非常熱情的幫助卡密向其他世界安利。
保證這一次絕對會好好乾活,同時會好好關照神社的那些受詛之子,夏棋總感覺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點心懷不軌,卡密也將神社巫女選擇在了唯一記住了她名字的維多利加。
回到了本世界的神社,卡密受到了重大打擊一般,趴在地上原因就是在給維多利加的抽簽中抽出來了凶,依照卡密所說的神秘學,維多利加對她的友好度是在想要打她的程度。
怎麽辦自己巫女想要打自己好慌,現在還有什麽辦法可以改變她對自己的態度。
卡密怎麽想自己都沒有得罪過維多利加的說,夏棋臨走前詢問了一下,維多利加理由好像是討厭讓人費那麽多功夫在記住名字的神明。
這只是對夏棋的說辭,維多利加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出來,在夏棋空閑的時間中,她看到最多的就是夏棋正在和空氣打打鬧鬧的,那時候活潑吵鬧的樣子,讓人嫉妒,她嫉妒那個叫做卡密的神明。
想要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可是自己無法跟著他一同離開,那個誕生夏棋的世界怎麽就一點都不知道通情達理四個字怎麽寫啊。
卡密也因為這個理由被難得能夠記住自己名字的特殊人群巫女給討厭了,“咱真是一個不合格的卡密。”
“嘛,別這麽說啊。”夏棋對抹著眼淚的卡密在腦內搜索安慰的話語,“雖然你不怎麽合格,也有些沒用,而且一天到晚吵得不行,還不聽人說話,但是再怎麽說你也是個卡密啊。卡密哪有合不合格的。”
“夏棋大人是你回來了嗎?”在神社中盡忠職守的妖夢聽到了從夏棋房間裡面傳出來到的聲音,走到了門口敲了敲問道。
“沒錯是我回來了,妖夢也進來吧。”夏棋現在心情非常的好,好久沒有體驗會全身上下這麽輕松的時候了。
站在門外的妖夢現實詫異的看了一下時間,標準的夜晚十一點半,在這個世界平常夏棋都已經進入深度睡眠來恢復體力了,要不然也是沒有精神困得要命。
在自己的疑惑中妖夢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夏棋笑眯眯的坐在地板上,妖夢馬上就習慣的說教道:“夏棋大人,這麽晚還不睡覺可不行,你的身體應該要長期按照健康的生活規律,才行,幽幽子大人才那時可是仔細叮囑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才行。”
說著將夏棋給按在了床上,同時給他蓋上了被子,在床邊坐下說道:“趕緊睡覺吧,我就在這裡確定你睡著了再離開。”
“等等啊!”夏棋將手表給妖夢看,上面綠色的68%代表著自己現在身上的侵蝕度已經算是在安全范圍了,
想要將這個驚喜的事情分享給她們知道,“快看快看,我身上的侵蝕度只剩下了68%了!” 夏棋還通過手環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大家,能夠獲得這個手環來進行聯系的全部都是關系比較好的人,所以可以放心的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現在這個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這個時候那群家夥可從來都不會按時睡覺,立刻回答的永遠都是輝夜這家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宅在家裡,連門都不出,“誒!竟然是真的!這麽說來夏棋你有救了?”
“我一直都有救的好吧!雖然光是活下去就已經竭盡全力了,但是我的努力好歹還是有作用的。”
但是也只是讓自己存在的時間繼續延長而已, 所有人都清楚這堪堪達到安全范圍的侵蝕度想要增長的話是非常迅速的,尤其是夏棋身份和體質還那麽特殊。
最近一段時間難得的和平夏棋又從最前線退了下來,但是他的身份可是為了‘傳火’而存在的,世界承受的一部分災厄也會轉接到夏棋身上。
輝夜那邊安靜了下來,她很清楚可是在這種開心的時候還是別提起來了,夏棋能夠堅持多少時間也是個問題,對於服下了蓬萊藥已經不老不死的蓬萊山輝夜而言,時間的流逝可是非常快的,說不定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夏棋也會死去。
就像在他之前的那些人一樣,他的這個世界背負者的身份已經注定他活不長久了,別說是他這樣特殊的存在,那些和災厄生物進行戰鬥的家夥,又有哪個能夠活到壽終正寢的,不是戰死就是在災厄的侵蝕下死去。
分明是這麽值得開心的事情,結果來手環裡面半天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夏棋撓了撓頭髮,難道這些家夥都轉性了,現在這個時間都乖乖睡覺了?
就在夏棋以為已經沒人的時候,輝夜說道:“呐,從別世界回來有沒有給妾身帶什麽禮物呢?”
“禮物嗎?這次遊戲是帶回來了一些,但是這裡面倒是沒有多少有意思的。”畢竟那個世界都處於原腸動物的威脅下,對遊戲的製作都不是很上心。
“也沒有關系啦,好久沒有一起玩遊戲了,來永遠亭和妾身說一下你最近的經歷吧。”忽然蓬萊山輝夜收起了自己平時那neet姬形象,宛如大和撫子般溫柔的對夏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