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信徒快看!咱又找到了!像夏棋一樣能讓咱控制不住自己的人!”捧著畫在甲板上歡快的奔跑,按住了向自己撲過來卡密的腦袋。
“到這裡就夠了,說吧,你找到了什麽讓你這麽開心。”都已經習慣了卡密總是歡喜的蹦蹦跳跳,夏棋似乎只是隨口一問的說道。
“快看快看!”卡密舉起了畫板,夏棋掃了一眼也就失去了興趣,不就是一幅畫嗎?還是卡密的畫像,因為拿到了自己的畫像所以高興壞了。
“這幅畫不一樣!”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反應卡密鼓起了臉,指著畫強調道:“哼,這幅畫可不是咱畫的!這是真白畫噠!”
“我知道,以你自學畢加索畫風的抽象派靈魂畫手的水平,是絕對畫不出來這個精致的自畫像的。”陡然夏棋抓住了卡密的肩膀,“你是說這是真白畫的?”
“沒錯!終於讓咱找到了,除了你在別的世界還是有能夠看到咱的人嘛!咱決定了一定要讓真白成為咱的信徒!”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時間找到了能夠和自己正常交流的夏棋,現在又找到了能夠畫出自己模樣的真白。
卡密感覺自己拯救世界都不在話下了,一想到馬上就有新的信徒將要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卡密想想就有點激動的不能自己,將自己現在唯一勉強說的上是信徒的夏棋拉上,只要夏棋幫忙的話卡密認為真白絕對逃脫不了她的小爪心。
推開真白房間的門,發現她難得的沒有在畫畫,盯著一張潔白的畫紙卻沒有動筆的想法,“棋!”
真白猶如被遺棄的小貓忽然又發現了回來的飼主一樣的撲了上來,夏棋有些心疼的接住了她,卡密努力將自己做出極有威嚴的模樣,“呐,椎名真白,以本卡密的名義命令你,成為咱的信徒吧~有好多好多的福利呢!成為咱的信徒每天都給你買年輪蛋糕!”
分明是努力想要做出威嚴的神明形象,可是一開口卡密就顯露出了討好十足的笑容,還極端卑鄙的利用真白喜歡吃年輪蛋糕的弱點進行利誘,但是很可惜真白根本就不鳥她。
發現了一絲疑點,夏棋拿出了卡密剛才拿著的畫問道:“真白這幅畫是你畫的?”
“恩。”真白老老實實的點頭。
對自己的畫是絕對不會認錯的,真白對畫的記憶能力過目不忘,夏棋又指了一下卡密所在的位置,“那麽你能夠看到站在這裡的人嗎?”
“人?”真白疑惑的看著夏棋所指的位置,通過視線可以發現真白的目光是直接穿過了卡密,結合真白現在疑惑的模樣,已經可以肯定了真白根本看不見卡密的存在。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卡密全身上下瞬間掉色,一臉神生已經失去意義,下巴趴在桌子上。
“真白是怎麽畫出這個人的?”夏棋開始慢慢尋找原因。
“因為我看到棋畫過。”真白不假思索的回答,當時對於這些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可是就在剛才不知為何突然想了起來,將卡密這個人物加在了夏棋和真白的身邊。
在夏棋和卡密反覆進行一點點確認以後,夏棋發現真白無論如何都無法直接聽到卡密的聲音更無法直接看到,在卡密受到了沉重打擊以後,又發現了一個能填補一點剛才傷害的事情,那就是由夏棋進行轉述的話,真白並不會和過去那樣對卡密的存在很快遺忘。
所以在卡密的逼迫下夏棋對真白一一講述了一下關於卡密的事情,只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選擇相信這種奇怪的設定吧,
說完夏棋歎息,“關於我說的這些你也應該很難相信吧。” “我相信,因為這是棋說的。”真白純真的眼神透露出了對夏棋的信任。
被真白如此信任夏棋還是有些高興的,經歷了大概三十分鍾尋找其他人的嘗試,夏棋得出結論真白是特殊的,這個世界的其他人,包括崛北鈴音和綾小路清隆在聽到卡密這兩個字都會在幾秒鍾內進行遺忘。
真白雖說是需要自己對話,但至少不會遺忘掉,“怎麽這樣啊!咱還以為又找到了一個,本卡密決定啦!咱要真白當這個世界卡密神社的巫女!”
這段時間卡密也跟夏棋原來的時間反覆進行交流,但是都無法讓世界同意真白去那裡生活, 帶走真白的選項已經成為不可能了,然而卡密的努力也不是沒有取得成果,世界同意其他世界卡密神社的巫女暫時過來。
不能夠在移民到這個世界,但是能夠作為遊客時常到這個世界去,這就是卡密爭取到的結果,以每個世界的卡密神社作為傳送地點,卡密神社的巫女就具備了前往夏棋那個世界的能力。
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什麽好考慮的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勉強能夠知道自己存在的人,卡密怎麽也不想要錯過,賣萌打滾撒嬌無理取鬧什麽手段都用上了讓夏棋幫忙。
夏棋也無奈的將卡密神社的巫女這個職業跟真白講述了一下。
“我要成為巫女!”其實根本沒有徹底弄明白巫女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職業,但是真白用非常堅定的聲音說道。
卡密欣喜的開始舉行儀式讓真白成為巫女,對卡密所說的巫女還有要舉行什麽儀式,夏棋也是第一次聽過,挺感興趣的看著卡密那所謂的儀式究竟是什麽。
只見卡密一本正經的拿出了一個和她體型差不多大的巨型十字架大聲宣告,“以卡密的名義!”
舉著巨大的十字架胡亂揮舞好幾次都差點砸到在旁邊無辜的夏棋,從一開始的頗感興趣到了現在夏棋對卡密所謂的儀式已經不再有任何的期待。
在一陣胡亂揮舞中,卡密巨大十字架中央打開了一個口子,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掉了出來,卡密歡呼了一聲就十字架丟掉,撿起了盒子打開,夏棋湊過去一看盒子裡面清楚的這些兩個字,“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