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爾托莉雅面前Lancer退場,如果只是她一個人的話,她一定會同意,可是現在並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由有自己來決定的,她的禦主愛麗絲菲爾,夏棋的禦主衛宮切嗣,擁有令咒的他們才是最後可以決定的人選。
另外,阿爾托莉雅在心底其實對肯尼斯也非常的厭惡,迪盧木多是一名令人敬重的騎士,但他的禦主並不是。
“間桐雁夜,讓berserker殺了他。”在夏棋或多或少的談心下,衛宮切嗣多少也注意到了不能將從者徹底當成使魔,一點他們的思想都不顧及,這樣的話會讓從者的執行率大大降低,與其強行命令阿爾托莉雅動手,還不如直接讓間桐雁夜動手。
接到了衛宮切嗣的通信,間桐雁夜也沒有遲疑,立刻指揮berserker出現,渾身散發著黑色魔力的berserker提著‘無毀的湖光’這柄寶劍,在berserker抽出這柄寶劍那一刻,他所有的屬性數值都提升了一個等級。
肯尼斯還沉浸在迪盧木多那令他震驚的忠誠時,berserker便將長劍斬斷了他的身軀,在暗處的assassin將這個情報報告給了言峰綺禮,在caster在saber手中退場之後,接著是Lancer在saber手中退場。
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接到這個報告之後都對saber的戰績有些意外,他們都對吉爾伽美什的實力有信心,讓Lancer和caster退場他也能輕松做到,原本在他們看來這場聖杯戰爭能夠和吉爾伽美什抗衡的只有那個擁有未知和吉爾伽美什同樣等級寶具的征服王。
而阿爾托莉雅的戰績只能夠讓他們認為,阿爾托莉雅也具備了和吉爾伽美什抗衡的能力。
“已經有兩名從者退場了,都是在saber手中退場,看來,她有資格再次出現在本王面前!”吉爾伽美什對這個消息倒是挺意外的,那個騎士王竟然連續令兩名從者退場。
“caster和Lancer退場了,那麽現在剩下的對手就只有saber、rider、berserker三名從者了,rider的寶具還不明確,berserker根本連信息都不能確定,saber她的信息暴露的已經足夠多了。”排除掉同陣營的assassin,剩下的三名從者也是時候可以動手了。
首先剔除掉了那個讓他們有些忌憚,寶具不明確的征服王,那麽剩下的就只有在berserker和saber之間選擇了。
在言峰綺禮和遠阪時臣討論應該先解決哪一位從者的時候,衛宮切嗣這邊也正在商量,只不過他們的選擇就要明確多了,征服王和吉爾伽美什都是極難對付的存在,相比之下,assassin就容易對付多了。
可是他們的數量太多,很難保證全部都能找到並消滅,那麽這個時候就要輪到征服王出場了,想要讓征服王去解決assassin可需要稍微計劃一下,總不能直接將所有assassin抓起來丟到征服王面前吧。
以征服王的性格即便發現了assassin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一定會去動手攻擊。
記得遠阪時臣由於迫切的想要知道征服王那未知寶具的信息會讓言峰綺禮排出所有assassin進行試探,可是等著他們自己行動可不夠。
“想要解決assassin的話,那麽直接從教堂下手吧。
”夏棋指了指地圖上教堂的位置,assassin是很難全部聚集消滅,但是有一種情況可以讓assassin不得不全部出現,那就是禦主。 言峰綺禮本身的實力很強,但是同樣比不上從者,由於教會是聖杯戰爭監管者,所以一般沒有什麽人會對教堂動手,但是教會沒有公正的監管,還故意幫助遠阪時臣那一方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對教堂動手,那不就是對教會……”愛麗絲菲爾對夏棋的想法很吃驚,前幾次聖杯戰爭可從來都沒有人對教會動手過。
“對教堂動手的話,搞不好會引起所有禦主的圍攻。”衛宮切嗣也說出了這樣做不利的地方。
“你真的會在意對付教會的後果嗎?況且是教會故意偏袒吧。所有禦主,現在不屬於我們這邊的,不是只有征服王和遠阪時臣那一方嗎?”其實對付教會根本就沒有什麽嚴重的後果,因為教會實際上並沒有那麽大的號召力。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只剩下了三方陣營還需要擔心什麽,“況且,我們不是有berserker嗎?”
“征服王並不像表面上那麽大大咧咧,你們都沒發現嗎?每次有英靈開戰,他必然會戰場或者遠遠的查看。Berserker去襲擊教會的話,他一定也會到場,assassin也肯定會暴露。”這就是夏棋將間桐雁夜給收服以後想要讓berserker去做的事情。
至於之後,怎麽讓征服王和assassin開戰,只要雙方在場,想要讓兩名不同陣營的禦主開戰辦法實在太多了。
對於夏棋的說法,衛宮切嗣思考了一會兒,並沒有感覺有什麽問題,甚至後面怎麽讓assassin和征服王他都已經有點想法了。
“想要讓他們開戰也非常簡單,只要讓berserker纏住征服王就行了。只要berserker拖住征服王,離開征服王禦主一定距離,言峰綺禮也一定不會錯過攻擊征服王禦主韋伯的好機會。”夏棋將自己的想法大致的說了一下,根本就不需要去假扮assassin去挑釁征服王之類的。
只要拖住征服王,assassin不需要任何人去引導,就會自己抓住這個機會,衛宮切嗣精神一震開始計劃起了細節部分,這已經是聖杯戰爭第二天晚上了,到目前為止,所以計劃好像都是由夏棋提出,衛宮切嗣都感覺自己越來越沒有必要去思考怎麽獲得勝利了。
那緊繃著的神經,那巨大的壓力都在夏棋的幾次行動中緩解了下來,只需要聽從他的話,遵從他的安排,跟隨他的腳步,就能夠獲得勝利,這樣的想法在衛宮切嗣的腦海裡又深刻了不少。
意識到這個情況,衛宮切嗣猛地搖頭讓自己從這個狀態脫離出來,看向夏棋的目光很是忌憚,辛虧這個從者並不是敵人,就連衛宮切嗣這樣經歷過大量事件精神堅韌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被夏棋折服,那麽其他人就更加難以逃脫。
這種無形中的改變,簡直比迪盧木多的魅惑魔法更加可怕。衛宮切嗣默默的在心中評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