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你布置的那些魔術結界直接取消吧,結界被正面擊破應該對你還是有一點影響的,尤其是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已經十分虛弱了吧。”愛因茲貝倫家歷來都需要準備‘小聖杯’來保管已經退場的英靈的靈魂,並未定‘大聖杯’與現世之間魔力通道。
這是聖杯戰爭獲勝者想要實現願望的必要設備,而這一場聖杯戰爭的‘小聖杯’正是愛麗絲菲爾,assassin、caster、Lancer、berserker已經有四名英靈退場,對於身為‘小聖杯’的愛麗絲菲爾來說其負擔相當重,她現在連基本行動都十分的困難。
現在保持清醒都可以說是聽不容易的了,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愛麗絲菲爾倒下,所以夏棋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對於一切魔術之類的東西你都可以放下,只需要為saber提供魔力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全部都交給我好了。”
對於那些真的想要偷偷潛入這裡的英靈而言,那些魔術結界根本沒有絲毫作用,而不準備潛入的英靈,正大光明的過來也不需要結界也能夠發現,這種東西在夏棋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麽必要,最多也就是防備一下魔術師。
可是有英靈的存在,有哪個魔術師能摸過來不被發現的,在遲疑了一陣以後,愛麗絲菲爾同意了夏棋的說法,她很想要幫上什麽忙,可是並沒有什麽地方是需要她幫忙的,這個時候她能夠保證自己不出問題就足夠了。
只要愛麗絲菲爾不出問題,那麽saber就能夠正常戰鬥,如果現在這個情況再讓saber這名從者出現了問題,那麽才是真正糟糕的事情,要是連saber這個站在明面上的從者都消失了,那麽夏棋就很有可能要提早暴露了。
雖然在只剩下兩個對手的時候,提前暴露好像也沒有太大關系,夏棋也開始對周圍的環境開始布置,尤其是在那些非常有可能成為征服王舉行三王會談的地方,夏棋更是重點照顧。
衛宮切嗣盡管看不懂夏棋布置下去的東西,但他的這個行為還是很容易讓衛宮切嗣聯想到了類似魔術結界的東西,夏棋之前也說過這些全部交給他,“在昨天晚上才被王哈桑攻擊過的征服王,他真的會在今天準時趕來進行三王會談?”
“他如果因為昨天的事情就不敢來這個三王會談的話,那麽我也用不著認真對待他了。”征服王的名號和性格他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他可不會因為昨天經歷了一次襲擊,今天就不敢來三王會談。
他那麽選擇的話,他就不再是什麽征服王了,除非在他們來之前,征服王和吉爾伽美什全部都已經死了,不然的話,三王會談一定會繼續進行,所以夏棋做了很多準備,只要這裡成為戰場的話,夏棋有把握以最省力的方式讓征服王和吉爾伽美什一同退場。
“好了,只剩下等征服王他們過來了。”將赤龍帝之槍在放置在了最中心的位置,在衛宮切嗣的眼前,赤龍帝之槍與周圍的環境徹底融為一體夏棋掃了一圈,實際上也並沒有進行多少的布置。
征服王的實力夏棋已經在昨天晚上了解的清清楚楚,而吉爾伽美什的實力,早在和阿爾泰爾戰鬥的那次他就已經知道了。
這一次夏棋還稍微借用了一下愛因茲貝倫家這座城堡附近的龍脈來提供魔力,隨著夜晚的降臨,從遠處傳來了雷電的轟鳴,征服王駕駛著神威車輪一點都沒有隱藏自己行蹤的打算,闖入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
“果然是這麽闖進來的嗎?”對於rider以這種方式直接出現阿爾托莉雅一點意外都沒有,這個行動方式實在太符合征服王的性格了,現在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休息不就是為了等征服王和吉爾伽美什到來。
“喲,騎士王,我聽說你們有一個城堡就過來看看,真是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呢!”征服王大大咧咧的向saber打招呼,至於夏棋在征服王出現的時候就立刻找了方便看戲的位置藏了起來。
“還有saber!你怎麽還穿著這套無趣的戰甲,在今晚這個值得被載入史冊的日子中,你就不準備穿一下時尚的現代服裝嗎?”征服王套著一件印有地圖和大戰略三個字的衣服,單薄的衣服將他結實的肌肉給凸顯了出現,很是得意的炫耀著自己這件衣服。
即使對征服王比較尊敬,但對他這個大大咧咧的闖入別人家行為還是讓阿爾托莉雅氣得不輕,“rider!說出你來這裡的目的!”
“你看不出來嗎?我是來喝酒的!”從神威車輪上搬下了一桶紅酒,征服王拍了拍這桶紅酒說道。
“啊?”阿爾托莉雅還以為征服王會說出是三王會談的事,可是他說的理由可跟自己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你這麽無所畏懼的闖入別人家,就是為了喝酒。
“還愣著幹嘛,不準備給我找個喝酒的地方嗎?城堡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征服王好奇的觀察整個城堡的布局,似乎阿爾托莉雅再不繼續帶路的話,他就要自己去尋找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要不是夏棋的情報她可能真的要一頭霧水,面對毫無戰意並且笑嘻嘻的征服王,今天晚上可能是沒有什麽戰鬥了,身為王的阿爾托莉雅還是有點常識的,一般在宴會上出現騷亂,可是對王者極大的侮辱。
如果征服王不表現出敵意的話,她理應給予征服王尊重,帶著征服王來到了夏棋之前布置的地方,夏棋選擇的位置非常不錯,在這裡可以說是整個城堡中最適合舉辦宴會的位置。
“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嗎?沒想到saber你還挺會選地方的。”非常滿意的打量著這個地方,然後開始進入了正題,“saber,據說聖杯注定會由最適合的人獲得,而決定這個人是誰的儀式,就是在冬木發生的戰爭。也就是說,如果要決定這個人究竟是誰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