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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書之如何當好一個掌門》第21章 馬館主
  第二十一章馬館主

  武朝律令,未入獄輕判者,在刑罰過半後,可用金錢贖買己罪,張青被判當街枷號,應在此例,而且今天剛好是第十六天,可以贖回。

  王重陽問清了如何贖回的手續,立馬差張順去軍營那邊辦理,張順與張青卻是舊相識,張順做物流貨運,也自己帶貨,張青管倉庫,這二人怎能不熟,當知道王重陽故人就是張青後,而且張青落難,張順也很是焦急,知能贖回二話不說就要去,王重陽還怕張順錢不夠使,讓張順在錢不夠時可以先去石鐵匠那裡把訂製的兵器退了,先贖回張青要緊。

  張順卻是知道贖回價格的,告之王重陽,贖回價格當是一日十兩文銀,十五日就是一百五十兩,按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天保釋金一萬,這對普通人來說算是很高了,還好前日在石鐵匠那裡雖然花了一千兩,這不後面還賺回了二百兩嘛,買衣服花了三十二兩,吃飯住宿辦年貨又花了一些,卻是不夠了,王重陽馬上把自己當初當搬夫時賺的錢,當時沒花完還剩了二十多兩一下全部給了張順,這下就足夠贖回張青,就這樣二人分頭行動,王重陽先去找被當街枷號的張青,張順去軍營找人辦理贖回手續。

  王重陽在鎮東鎮門口找到了張青,因為天山在鎮北,每次王重陽都是走鎮北進的鎮子,而鐵匠鋪又是在鎮南,市集也是在鎮北,這鎮東到是第一次來。

  這當街枷號確實不是什麽重的刑罰,官家還管飯,不過風吹雨淋的,特別現在又是冬季,又不能走動,活動空間就只有一個一人高,二尺見方的籠子裡,吃喝拉撒全在裡面,十幾天下來人確實有點受不了,但這都不是事,當街枷號,最讓人難受的是人來人往的指指點點,還有那當街的大小便問題,那是把人臉都丟盡了,這是一種極其摧殘人內心的刑罰。

  王重陽在當搬夫時是見過當街枷號的,當時是在北門,後來聽同是搬夫的人說,那人被枷號完回家沒幾日就尋了短見。

  這也是王重陽心急的原因,當王重陽到了東門找到張青時,張青身上鎖著枷,人呆坐在木籠裡,低著頭,發髻早就散了,垂著的長發擋了臉,看不真切,但王重陽肯定那就是張青,王重陽正準備上前,卻被一個兵丁攔下:

  “枷號犯人不可近前”。

  當時王重陽就有衝動一掌將這個兵丁斃了,但王重陽穿越後,已經經歷過兩次剪徑強盜,一次是三師弟葉開,一次是四師弟張順。

  俠以武犯忌,王重陽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王重陽在離著籠子三米遠的地方,這也是兵丁指示的安全距離:

  “張大哥,張司馬,張青,我是王重陽呀,小力士重陽呀”。

  一直叫到第六遍張青才猛的抬起頭,剛才還象死了一般,也不知那來的力氣,頭頂著木籠,聲嘶力竭的對著王重陽大叫:

  “重陽,王重陽,給小義報仇,給小義報仇,我知道你有功夫的,你有功夫的”張青的表情極奇猙獰。

  王重陽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張青,人又不能進前,只能回叫道:“好,這仇我來報,我給小義報仇,張大哥你保重呀,千萬保重呀”。

  聽到王重陽的話,張青仿佛失去了支撐自己活下去的信念,整個人暈了過去。

  “張大哥,堅持住呀,堅持住呀,你得跟我一起去報仇,堅持住”。王重陽見張青暈了過去,也是急了,正準備不顧一切將張青救出來。

  就聽到四師弟張順的聲音:“師兄,

我拿到釋放文書了,我拿到釋放張青的文書了”。就見張順高舉一頁文書飛奔過來。  後面到是簡單了,將文書交給了兵丁,兵丁看後無誤,馬上開籠釋枷,王重陽與張順二人合力將張青抬了出來,只見張青昏迷不醒,探了探鼻息,還好呼吸還算順暢,王重陽又把了把張青的脈,脈相有點虛弱,不過還好一切正常,二人準備找個推車將張青先抬回客棧再說,就聽剛才張順來的方向又響起一個聲音:

  “張青兄弟,我馬震北來了,我剛回來就聽說你出事了,張青兄弟,我已差人去繳贖金了……”待來人走到近前卻見張青已經出來了。

  “張順兄弟,你怎麽在這裡,張青兄弟怎麽樣了?”馬震北認出了張順,開口詢問。

  I不等張順回答,王重陽說道: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把張青送到客棧”。

  “送什麽客棧,直接去我那裡,我帶馬車來了”馬震北話音剛落,後面就一輛馬車駛到,想是人多阻了馬車速度,馬震北先行跑來了。

  加上車夫四個人將張青小心的抬上了馬車,馬震北在車裡,王重陽坐在副駕上,一般趕車都是坐一半前沿,另一半就算是副駕,張順在前面拉了馬頭,跟著調了頭就往揚威武館駛去。

  當張青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三天午後,這期間馬震北與王重陽也算是熟悉了,並且王重陽和師弟張順這二天就住在了揚威武館,期間張順借了馬車回去客棧一趟,將寄存在客棧的年貨以及購買的東西拿到了揚威武館。

  再說這揚威武館,在鶴嗚關算是頂頂有名的,館內有武師學徒雜役近百來號人,主要從事教拳授徒,押鏢走貨,保人護院之類的營生,館主馬震北家傳的功夫,還有兩個師弟,都是打小在自己家裡跟隨父親學武的。

  原本揚威武館不是在西關州,在一場衝突中馬震北的父親被仇家殺了,馬震北隻得帶著二個師弟來到這邊關的軍鎮上,重新立起了揚威武館的招牌,經過二十年的努力經營,以及自身實力的提高,現在在西關州西部一帶算是小有名氣,一般山賊盜匪都給幾分薄面,不會去劫插揚威武館鏢旗的車,同時揚威武館還為邊軍輸送了十多位人材,在邊軍裡算是也能說得上話,至於與張青的關系,說來有點糾結。

  前文有提到,張青被貶,卻是與這馬館主有莫大關系,先是郭義為馬館主所累,犯了錯,張青為維護郭義頂了上官,這才被貶,所以這馬震北對郭義和張青一直是有愧的。

  再說這馬震北,四十多歲,生得極為威武,憑著一套跟天山吐納法一個檔次的內功心法,與一門刀法,在這一帶闖下了不小的威名,人言揚威武館馬館主為人極講義氣。

  馬震北不識得王重陽,聽張順介紹王重陽是天山派掌門,就是那花果山,心想花果山上一掌門,也就那麽回事,這名字和門派聽都沒聽過,待張順言明自己已經拜入天山派,馬震北這才對王重陽這個年輕人另眼相看。

  馬震北心想:張順武藝不錯,但可惜沒修過內功,遇上真正的武林中人,那就不行了,但張順為人講義氣,人也老練世故,加上從鶴嗚關至安撫府一線,鮮有不認識張順,交友卻是極廣,算得上是一個人精,這叫王重陽的年輕人能收服張順,想來還是有幾分本事。

  而王重陽心中卻把馬震北看得極重,因為這幾天來不止一次聽過揚威武館馬館主了,雖說有點聞名不如見面,那主要是指馬震北的功夫,王重陽一眼就看出,馬館主有功夫,有內功,但也是極其有限的,估計也就比石鐵匠兒子石鐵錘強上那麽一點,比起石鐵匠怕是遠遠不如,當然跟自己也是沒法辦。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王重陽重視的是揚威武館本身,聽張順說了馬震北的來歷與生平事跡,王重陽一下對馬震北那是充滿了佩服之情,一個從外地來的人,就與兩個師弟哥仨三個,二十年的時間就弄出這麽大一個場面。

  王重陽陪馬震北在正堂喝茶,看著來來往往服飾一至的武館弟子,又飄了幾眼在正堂外操場上教學生的武館教習, 以及認真習武大汗淋漓的武館弟子。

  時兒還有幾個管事或掌櫃模樣的人物進來象馬震北匯報,雖然馬震北沒有回避,但王重陽也不會專門去聽,想來無非就是武館一些日常事物或是營生上的事。

  越看越是心有所感,自己天山派何時才能有這樣的規模呀,自己何時才能象馬震北一樣,沒事練練功、喝喝茶、簽簽字,有事吩附下去自有弟子服其勞,這才是一派之尊過的日子呀。

  再看自己這個掌門,一天到晚東奔西走,不止要操心師妹、師弟們的武藝問題,還要操心門派的建設問題,最煩心的事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說到錢,付過張青的贖罪金,好象又是沒錢了,自己身上是一文沒有了,張順那裡不知道還余多少,你說你馬震北怎不早到一步呢。

  唉………掌門不好當呀。

  這時一個丫鬟進來說道:

  “館主,張大人醒了,要見館主與貴客”後面貴客指的確是王重陽。

  馬震北在前,丫鬟在側,王重陽落後了二步,最後面跟著的是張順,一行人來到張青處。

  進得屋來張青卻是下了床,剛剛喝完一鍋粥。以張青一直堅持練武的身體素質,這十幾日的枷號還拆不了他,主要是郭義離世的仇恨與精神上的折磨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這睡得兩日,又食了點東西,雙目中也有精神。

  先是張青謝了馬震北,言語中很是懇切,又握住王重陽的手,喚了聲重陽,就說不出話來,二人四目泛淚兩兩相望,一切盡在不言中,一時間一屋基情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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