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表現的還可以吧。”
在眾多武道天才眼中,猶如小怪物一般的蘿兒,掠下了擂台後,變的是小鳥依人,可愛呆萌,恭恭敬敬的站在君陌塵身前,嗓音甜甜糯糯的問道。
再看君陌塵呢,他是理所應當的拍了拍少女肩膀,欣慰的道:“好!不過你對三重劍勢的運用還是有些破綻的,但讓為師高興的是,你已經可以發動《女帝劍訣》第三式了。”
“啥情況?那個小丫頭片子,是這君陌塵的徒弟?”瞧著師徒二人的一問一答,山莊內外的武道天才,是呆若木雞,啞口無言。
“這……這女人的劍道天賦,空前絕後,遠在我之上,竟然是那家夥的徒弟?”先前揚言期待和君陌塵一戰的北宮銅,受到的打擊是最大的。
他恍然覺察到,自己和君陌塵仿佛不是一個次元級別的,哪怕自己的修為遠在對方之上,哪怕自己為了錘煉劍道,雙手沾滿了鮮血,變成了一個噩夢般的嗜血劍修。
“呃,哈哈哈!”高空上,昆侖宮鶴老仰面大笑,搖頭道:“有趣的小子,自身就是萬古罕見的妖孽不論,收的徒兒也是這麽曠古爍今。”
“我昆侖宮要是有了這對師徒,不定熱鬧成什麽樣子啊,十七長老,您說呢?”
昆侖宮十七長老淡笑不言,袖口中的拳頭則是攥的緊緊的,暗道:“看來真要想辦法除掉這小子了!”
…………
嗖!
意想不到的一幕,驀然出現。
一道身影,在瑟瑟發抖,誠惶誠恐內,逃向了天驕山莊外。
“什麽《黃榜》大賽,什麽《黃榜》排名,這都不重要了,那家夥的徒弟都能一劍殺了我……啊。”
臉如死灰的君天火,把速度發揮到了極限,他腦子裡現在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遠離這天驕山莊,然後等《黃榜》大賽結束,在從長計議。
呼哧哧!
黑色的羽毛,閃亮柔軟,片片落下。
一襲白衣,目光含笑的君陌塵,開啟著巨大古老的鯤鵬神翼,憑空性的落在了君天火前方,道:“你這是要往哪去啊?”
“怎麽會,他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君天火目光渙散,萬念俱灰,道;
“君陌塵……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是君家本家的超級天才!你一個分家血脈,膽敢傷我一根毛發,就要付出一萬倍的代價!”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執迷不悟的家夥!一開始我可沒想這麽快就宰了你,是你耐不住性子要跑,那我就不墨跡了。”君陌塵暢懷大笑,取出了龍泉劍來,他一字一句的道:
“當日,你闖入君家,打傷我父親大人!要不是我及時救治,父親大人怕是已經魂飛魄散!這筆帳,我可是刻骨銘心,記憶猶新呢!
我不會讓你黃泉路上孤苦伶仃的,那君家九長老當日隨你一起闖入的君家,待我離開了《黃榜》大賽,下一個要死的人,就是他呀!!”
君陌塵的聲音,仿佛九幽地獄飄出,充斥其中的殺機凜冽,不言而喻。
“不行!”天驕山莊內,君凰抿了抿紅唇,打算掠出。
“君凰姐姐,這種事情你最好別管,君陌塵這樣的妖孽,是眥睚必報的,你過去又有什麽用呢?”風小舞拉住了前者。
“可君天火是君家的血脈,我不能坐視不管,看著他被斬殺啊。”君凰道。
“唉,君凰姐姐,你是不是傻呀,為了一個君天火,從而得罪君陌塵,你覺得會是什麽後果?”風小舞深吸了口氣,道:
‘這家夥的成長速度,堪稱曠古爍今,連他身旁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也是一樣的,你要是執意摻和進去,彼時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我……。”君凰半晌無言。
“啊!君陌塵,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陪葬呀!”自知無路可退的君天火,瘋狂的咆哮起來,他的身形有些膨脹扭曲,歇斯底裡的撲向了前方。
“這是要自爆嗎?愚不可及的東西!”君陌塵眉頭皺起,操控著二十三階強度的精神力,形成了一股衝擊波。
嗡嗡嗡!
識海受到了衝擊的君天火,是眼前一片發黑,全身靈氣繚亂,生命氣息也是瞬間跌落到低谷深淵。
君陌塵要是有心的話,一下子就能撕碎對方的識海,不過這樣太便宜了這廝!
“咳咳~”識海布滿裂痕的君天火,哇哇吐血,奄奄一息。
“不……別殺我,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君家本家的超級天才啊!我的背後是君家本家的長老!”感受著強烈的死亡陰影,君天火沙啞的嘶吼起來。
“這一劍,是為了我父親大人斬的!”君陌塵目光凜然,一劍落下。
嘩啦啦!
君天火的一條手臂,不翼而飛,絢麗的血水,宛如杜鵑滴血,沾染四方。
“這一劍,是為了我自己斬的!”不給君天火慘叫的機會,君凌天又是一劍落下。
君天火的兩條手臂,到此蕩然無存。
“這一劍,是為了我君家斬的!什麽狗屁本家,你們不過是君家旁系血脈,也敢以本家自居?!我禦龍城君家,才是君家嫡系血脈!”
話音落下,君天火的頭顱飄出。
一位下品蛻凡境五重天初期級別的武道天才, 就這麽的在君陌塵的凶威下,活生生的被虐殺掉。
天驕山莊外的武道天才,亦或者天驕山莊內的武道天才,大多是靜若寒蟬,毛發悚立。
“這是什麽仇什麽怨呀?”
“那君陌塵也忒狠了,看他弱不禁風,人畜無害的,下起手來是一點不含糊呀。”
鴉雀無聲了片刻後,迎來的是一連串的喋喋不休。
“呼~”壓在心頭深處的一口不忿吐出,君陌塵淺笑喃語道;“往後就是那君家九長老了。”
……
他抹去長劍上的血跡,瀟灑淡然的回到了山莊廣場上,莞爾一笑,道:“一些私人恩怨而已,諸位不必這麽大驚小怪。”
“咳咳,排名戰繼續。”昆侖宮鶴長老眯了眯眼睛,補充道。